与此同时,a市一个高档的别墅区里。
卫宗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
这个女人是他三年前丢给商煦风的玩具,三年后商煦风那个男人又让人把这个玩具给送了回来,并且还带着一个两岁大的男孩子。
他的目光在一大一小两人身上来回地看了又看,女人接触到他打探的目光张了张嘴,不过没有发出声音。
小男孩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回望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好奇,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卫宗则的目光就在一大一小的身上来来回回打量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伸出手去抚着小男孩的头,扯下他的一根头发,再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他将两根头发放到一个透明的小胶袋里:“余明,把这个交给刘医生检验dna,我要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是。”余明接到命令,马上就去办了。
余明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男人不说话,女人也不说话,小男孩还是不说话。
可能是感觉到压抑的气氛,小男孩往母亲的怀里缩了缩,更加防备地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这个男人。
女人本能地护着怀里的孩子,柔声说道:“儿子不怕,妈妈会保护你。”
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卫宗则的胸膛里涌荡中许久都不曾有过的陌生情绪,使他很不好受。
半晌之后,他开口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女人抬头看着他,她看他的时候非常认真,就像在用扫描仪扫描他一般,实则她是在搜寻脑子里的记忆。
卫宗则知道这个女人的头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会让他觉得有一种罪恶感。
当再度接触到这个女人的眼神时,他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声音更加冷漠了一些:“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
女人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儿子。”
卫宗则的耐心已用尽,一巴掌拍在身前的茶几上:“我知道他是个儿子,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
“儿子。”女人的回答还是这么两个字。
“你这个白痴,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卫宗则怒气腾腾地看着这个女人,以前他还觉得她白痴得挺可爱的,现在怎么看着就让人这么气愤?
女人还没有出声,她怀里的小男孩就被吓得哇哇地哭了起来。
卫宗则阴冷的目光射身小男孩:“不要哭!”
才两岁大的孩子就被卫宗则这一吼吓得不敢哭出声来,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儿子。”女人紧紧抱着小男孩,嘴里还是重复着这两个字。
眼前的这张脸是她记忆里最清晰的一张脸,过去的三年时间,她每天都会不停地想着这张脸。
为了不让自己把这张脸的样子忘记了,她就让自己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情是想这张脸,想这个名叫萧航的男人。每天晚上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想这张脸,想这个名叫萧航的男人。
她说过,这辈子都要把他牢牢记住,就一定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