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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猜不透的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胖子看着那个在铁床上奋斗多么才生出的白白胖胖的儿子,还有跟宁彩儿一般无二胖的贫困妻子。顿时怒火冲天。

    王怀只是痴痴地看着他八十岁的老爷爷,这或许就是见他的最后一面了。

    冷静过后。

    两人对着手机发呆,良久,王怀说道:“胖子,你说我们会不会像国外电影中那样,被人抓到某个设定的空间来做实验了。”

    “你家能整个这么大的实验室?胖子还在想着现实中白白胖胖的儿子。

    “阴谋”

    “肯定是阴谋。”

    王怀把手机往床上一甩。

    “谁看不出是阴谋,可是怎么破?”

    胖子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王怀的木床上,说道;“王怀,你脑子好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让我想想。”从天桥开始,画面一个一个出现在王怀脑海中。

    胖子静静地看着王怀,不敢打扰他。

    不过看他的样子,脸都憋红了。

    “胖子,我想了想,大概有三点。”

    “第一,是半瞎乞丐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这点无疑了。”

    “第二,半瞎乞丐把我们带过来,肯定是要我们去做什么?”

    “第三,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我俩只是普通的打工仔,来了又能做什么呢?”

    胖子深深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回到他的铁床上。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王怀也很无奈,他虽然看过几本书,可穿越这种事,谁还有过几次经验不成。

    “对了,胖子,我说件事,你得答应我。”

    胖子回道:“咱俩谁跟谁,你说的事,我肯定答应你。”

    “半瞎乞丐不是说渡劫成功后就能回到现实中去么,你资质好,到时候回去后帮我照顾好父母跟爷爷。”

    胖子啪的一声从铁床上站起,怒道:“你这话怎么说的,还是不是兄弟了,来时一起来,回去也一起回去。胖爷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带上你。”

    说完,胖子朝走廊上走去,一手拍在栏杆上,骂道:“真他娘的去,一根烟都没有,什么破地方。”

    王怀本是弃仙体,而书道呢,书圣老人家修了几百年,已至行将就木的年纪还没修炼到渡劫期。

    《书道有七》中明文记载,书道渡劫只是个传说,根本没有人能够到达这个境界。

    王怀没有说话,心中已经暗暗做了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胖子,让他先出去。

    两人相互抱怨后,没有结果,只好各回各的床上躺着。

    正如半瞎乞丐文中所言,既来之则安之,只盼能早日渡劫成功,好回到现实中去。

    第二天,王怀没有见到半瞎乞丐。也没有乞讨到一文钱。

    晚上回到木房中,鬼算子自顾自说道:“这书道与人道相通。”

    “看一个字,它先有形态,然后才有意境。”

    “人也是一样,得学会观察,一言一行,都能看出隐藏在背后的真实想法。”

    “似你这般心急火燎的,能讨到一文钱?那就是怪事了。”

    王怀此时只想学习书道,早日渡劫回到现实中去。

    一天到晚书道半点没教,尽整些有的没的。

    “师傅,我不想去乞讨了,您教我修行书道吧,我书法不错,文学也还行。”

    鬼算子听了后,没有回答,布满皱纹的脸稍微动了下,他喝了口茶,两眼盯着王怀。

    王怀见鬼算子看着他,只好低着个头,不敢再说话。

    “书法好,文化高就能修好书道?”良久,鬼算子大笑道。

    “我现在已经在教你怎么修行书道了,你按我说的完成三步,就会懂了。”

    没等王怀说话,鬼算子继续说道:“要分析自身的优劣处,别人缺胳膊少腿,眼瞎孱弱,自然有优势,躺在那都能收钱。而年轻力壮的,则需要一段动人心魄,感人肺腑的情怀去打动人心,切记人心二字。”

    “可听明白了?”

    王怀点了点头。

    “明白了就走吧,你师姐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了。”

    王怀出门后,问了洛颜师姐,才发现原来洛颜强行修习书道跟仙道,已经走火入魔数次,好在剑仙忆无痕修为高超,才勉强压制下来。

    鬼算子是希望王怀能够在见意期就能进入修仙的炼气期,这样才能解决洛颜这个问题。

    可几万年来,整个混元界,在见意期能同时把仙道练到炼气期的人,还没有。

    听完后,王怀觉得压力山大。

    如此接连几天,王怀总算领悟到了鬼算子所说的察言观色。

    ......

    这天,一个穿着破烂的青年小伙跪在‘文人雅士’之地大声哭喊着,吸引大批围观者。

    “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有来生,当我做父母,受那牛马之苦,只怨儿子无能,身无分文,连一口棺材也买不起。”

    哭喊的不是别人,正是王怀。

    “如安置好父母身后之事,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身先士卒,报效朝廷,守护一方百姓平安,也不枉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王怀此番言语,便是为了取得那些为人子女跟有志之士的同情,而为人父母的,更是心疼不已。

    “真是太可怜了,多好的小伙,突然遭此变故,还不忘报效国家,大家都来捐献一点吧。”

    一上街买菜的老太婆从怀中掏出几个铜钱,上前弯腰递给跪在地上的王怀。

    没一会,王怀就收了十多两银子。

    这些人王怀都一一记在脑海中。

    下午,王怀换了个场地。

    继续哭喊道。“自古深情多薄命,可怜我青梅竹马的如花,即将过门,却不幸身患绝症,只恨我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力为她看病。”

    “我的妻子,可怜的如花呀。”

    这是取痴情女子的同情。

    没一会,众多富家女子纷纷围了过来。

    有的叹息,有的摸掉眼泪,说道:“当今世道,这样痴情的男子实在难得,如果我有幸能遇到,哪怕身无分文,也会无怨无悔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谁说不是呢,我家那位天天梦醒在醉春楼,虽有家财万贯,心不在,又有何用。”

    “唉,世道不公,痴情的男子竟是这般下场,姐妹们,多少都施舍一点吧,算是为自己的婚姻积德。”

    这一次王怀乞讨到了五十多两白银,如此看来,自古忠孝就不如两性话题。

    良久,醉春楼上传来几声笑声。

    回头一看,见魏王跟宁全两人在醉春楼上捧腹大笑。

    王怀急忙收拾好银两,待妇人们走后,悄悄上了醉春楼。

    “身为王怀小兄弟的父母,妻子可着实不易呀。一个是死了,一个是即将死了。”魏扬大笑道。

    “臭小子,敢骗老娘,给我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