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红一看到饭菜，迫不及待地就想吃饭。
被陈娟拦住，“去洗洗手！你看你手脏的！这样能吃饭吗？”
范红不气也不恼，立马起身，“去哪里洗手？”
陈娟指了指厨房，“那边有热水，你倒上热水，用猪胰子好好洗手！”
“好。”
范红走到厨房，正好姜歆刚洗完手，正要倒掉洗手盆里的水。
范红赶忙接过脸盆，“我先用这些水洗一遍，我手太脏了，已经半个月没洗手了。”
姜歆叹一口气，没说什么，去卧房看小丹。
小丹在床上蹬腿伸胳膊，仿佛在锻炼身体。
姜歆打开奶粉罐，用平时给小丹冲炼乳喝的瓶子，冲奶粉。
小丹闻到奶粉的香味，吧咂吧咂嘴。
姜歆轻声说道，“小丹，是不是想喝奶粉了？马上就好。”
小丹双手拍一下，仿佛在回应姜歆。
没一会，小丹喝到奶粉。
姜歆看得出来，小丹很喜欢喝奶粉。
这时，陈娟走进卧房，“歆歆，这就是你说得奶粉吗？”
姜歆回答，“是的。这是我托承延哥淘换来得，你先给小丹喝几天看看，若是她喜欢喝，我就再托承延哥淘换一些。”
陈娟闻了闻奶粉，“真香！这得不少钱吧？”
“不要钱。承延哥说以后你帮他团队办事时，好好尽心尽力就行。”
“那我绝对得尽心尽力。歆歆，这会范红在吃饭呢，我实在不想跟她一起吃，她身上太脏了。一会咱俩吃完午饭，你能不能帮我照看小丹一会？我想带范红去洗澡，不然得把家里熏得到处都是臭烘烘的。”
“当然能。小丹喝完奶粉了，小姑，你刷瓶子吧，我先去趟茅房。”
“好。”
姜歆到了茅房后，插门，进空间。
“空间，我打算帮范红，你没有异议吧？”
空间的声音传来，“我非常赞同。我知道你是想帮我积累能量。对了，我能读到范红的心理活动，她铁了心要找出害死她儿子的凶手，她对陈娟也是真心悔过，自从她儿子丈夫死后，儿媳妇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她才意识到陈娟当初的好。”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是啊。歆歆，你不用亲自查，岳英俊是在河省水县附近出事，承延在那边有人手，你可以委托他帮忙查。”
“好。空间，你说我现在去，还是明天再去？”
“看你的时间，你想什么时候去，我都没问题，因为我现在有能量，可以瞬移。”
姜歆想了想，才再次开口，“我打算过年那天去。正好可以给承延哥拜年，还要调侃他，压岁钱给早了。”
空间哈哈笑，“说不准你还能再要一份压岁钱。”
“我有那么厚脸皮吗？”姜歆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笑过之后，继续说道，“若是他乐意给两份，我也是很乐意收的。”
姜歆出空间。
吃过午饭，姜歆负责照看小丹。
陈娟带上洗澡用品，带着范红去公共澡堂……
四个小时后才回来。
范红换了干净衣服，原来那身脏衣服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之后，范红走进厨房，准备做晚饭，陈娟给她说了食材和碗筷的位置。
姜歆也走进厨房，看着范红很自觉，也就放心了，毕竟平时小姑一个人带小丹挺累的，现在有范红在，倒是多了个帮手。
陈娟看向姜歆，“歆歆，小丹睡着还是醒了？”
姜歆笑着说道，“喝了奶粉，玩了一会，刚睡着。”
范红心里好奇小丹是谁的孩子，不自觉地问出口，“娟子，小丹真是你的孩子吗？”
陈娟十分肯定地说道，“没错，是我的孩子。”
范红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生的？这孩子看上去也就几个月，难道你被我撵走之前已经怀上了？”
陈娟不想解释更多，于是点点头，“是的，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流浪了很久，后来来到阳县，多亏我大哥大嫂收留我，那时候我瘦得皮包骨头，没有人看出我怀孕。
直到前几个月，我肚子疼，才知道是要生孩子，生完孩子后，我的疯病好了。我大哥大嫂担心别人对我说三道四，就帮我租了这处安静的院落……”
说起谎话来，丝毫不脸红。
姜歆有些佩服陈娟，因为范红真的信了。
范红跑到院子里，跪在地上，朝院门方向拜了拜，“感谢老天爷让我儿子有后啊！”
陈娟立马朝范红说道，“小丹是个女孩，不是男孩！”
范红脸上有瞬间的失望，但很快想通，“女孩我也不嫌弃！总归是我的亲孙女！我有孙女了！太好了！第一个孙女，我没好好珍惜，这一次，我一定对孙女好！”
姜歆看天色不早了，朝范红说道，“帮你找凶手的事，估计一时半会找不到，你耐心等吧。好好照顾我小姑。我走了。”
“好！我会照顾好你小姑和小丹。你在这吃了晚饭再走。”
范红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陈娟也想留姜歆吃饭，“歆歆，晚上在这吃吧。”
姜歆笑着回应，“不在这了。小丹的奶奶在这照顾你们，我也放心了。我得回去看看我爸妈，今天还没给他俩把脉。对了，冲奶粉的方法，我给写在纸上了。一定不能乱改。”
“好。”
陈娟目送姜歆离开。
姜歆在回家的路上，再次遇上赵邦。
这一次，赵邦依旧挑着粪桶，不过他没敢晃悠，而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姜歆，生怕自己再着了姜歆的道。
姜歆没有理会他，继续朝家走。
赵邦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姜歆没有再对他出手。
挑着粪桶朝李校长家走去。
今天是他来阳县的第三天，应该去向李校长汇报情况了，打着清理大粪的名义上门。
到了李校长家门口后，赵邦敲门。
李校长出来开门，一看到赵邦，立马拉下脸，“你怎么来了？又来找事？”
赵邦有些纳闷，难道蒙面人没跟李校长提他的事？
这可怎么汇报？
不过还是硬着头皮低声说道，“李校长，有人让我过来跟你汇报姜歆一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