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瘦了,抱着硌手。”薄行止自顾自的继续喂她,阮苏有点爆躁,“我真吃不下了!”
她一巴掌拍掉男人手上递过来的饭后甜点,神情透着些许不耐。
男人脸色顿时一黑,气氛有短暂的冷凝。
周围的其他顾客瞬间背后瑟瑟发凉,忍不住悄悄朝着他们两个看过来。
好冷的眼神,好冰冷的气场。
就在他们以为这个如同冰山一样冷酷的男人要发作的时候,却只听到男人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充满了磁性的优雅,又透着三分的宠溺,“吃饱了,回房休息。”
这男人没生气?没生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苏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优雅的身形曼妙得如同一株暗夜盛开的夜百合。
令人侧目之极。
惹眼又美丽!
薄行止缓缓的挽唇笑了,“老婆,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和我一起回房?”
他话落。
阮苏立刻眸中充满警惕,明艳的娇颜上浮现淡淡冰霜,“你想得美!”
薄行止走到她身边,大掌霸道的攥住她的小手,“不有做,再不让想一下?”
他强势的将小女人包裹到怀里,紧紧的拥着她,朝着房间而去。
一路上。
阮苏的娇躯软软的帖在他怀里,他的唇角情不自禁擒了一丝笑意。
好像之前在餐厅里被小女人暴躁打手生气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进了房间。
阮苏直接滚到了床中间。
拱了拱身体,就钻进被窝里。
“不洗澡吗?”薄行止坐在床边,垂眸望着她。“想当小花猫?”
阮苏震惊的盯着薄行止,他竟然还会讲这种亲昵得不要不要的话?
她一直认为,把对方比喻成猫咪啊,什么的,都是很亲昵的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然而现在竟然能够从薄行止嘴巴里听到……
她吓得不轻。
但是很快,薄行止就转身进了浴室。
阮苏眼皮子开始发沉,隐约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渐渐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
她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薄行止不知道去了哪。
她昨天真是累极,难得睡得那么沉。
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二点钟。
她赶紧起床,正准备穿衣……却发现衣服不翼而飞。
外面客厅传来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你醒了?”
房间的门没关,所以外面的薄行止可以清晰的听到阮苏的动静。
阮苏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去,就看到外面的沙发上,薄行止正抱着笔电在那里办公。
“衣服丢了,这里有新的。”男人的视线扫一眼身边的一个精致纸盒,又抬眸戏谑的勾唇看了她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阮苏想要穿衣服,就得过去拿衣服。
她低眸看一眼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流氓!
“呵——”阮苏扯了扯自己身上包裹着的被单,大大方方的走到男人面前,素手抓过那纸盒就要走。
哪曾想,薄行止竟陡然间伸出大掌,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拿了衣服就想走?”
“你丢了我的衣服,赔我一套新的,天经地义。”阮苏明媚的杏眸里泛着清冷。
“你这么无趣,这么不解风情,除了我,哪个男人会喜欢上你?”薄行止语气里都是无奈。
他大掌随之松开。
阮苏的回答比刚才还要冰冷,“不好意思,我不觉得是荣幸,这简直就是我的灾难。”
薄行止心头刺痛,眼底都是阴郁,想要将她给拽回来,狠狠收拾!
但是他忍住了。
阮苏是单纯的不爽,非常不爽。
对于自己这几天被薄行止男色诱惑,竟然还跟他天南地北的跑,她就想要唾弃自己。
一觉醒来,就看薄行止不顺眼。
“你几点醒的?”
“早上9点。”
“为什么不叫我?”
“你昨天那么累,多睡一会儿应该的。”
“呵呵——讲得比唱得还好听。”阮苏坐到餐桌前,看着摆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全是薄行止让酒送餐厅送过来的。
她也没客气。
很明显,薄行止就不吃这些东西。
但是她刚坐下,还没拿起餐具,男人已经洗完手坐到她身边。
动作优雅矜贵的拿起她面前的那双刀叉,然后开始进行……昨晚上意犹未尽的投喂生涯。
“老婆,张嘴……”
“这黄油小面包很不错,尝一尝。”
“这水果沙拉卖相很好。”
“汤也不错。”
霸道机长薄行止就好像是一个家庭煮夫一样,殷切的为阮苏倒水,喂汤,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一脸乐在其中享受的样子。
他好像自从昨晚上就解锁了新乐趣。
并且乐彼不疲的持续进行着这个投喂运动。
阮苏木然的张嘴吃着他送到嘴边的食物,觉得薄行止脑子可以抽筋了。
因为他竟然喂饱了阮苏以后,用同一副刀叉开始吃东西。
“你不嫌弃这里的东西不对胃口?”阮苏一脸诧异。
“不知道为什么,老婆用过的餐具吃东西,好像格外香。”薄行止动作优雅高贵,哪怕坐在房间的这个餐厅里,也好像是坐在五星级大酒店一样。
他喜欢这种彼此亲昵的感觉。
好像入口的食物也格外的可口。
“你这是病,得治。”阮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神经病!
神经病霸道机长薄行止没吭声,继续开始吃东西。
这种神经质的行为,只有那种霸道总裁玛丽苏里面才会出现吧……
阮苏从来不知道真实生活里也会有这种人。
“你是有双重人格?”
她的话刚出口,就看到正在吃东西的某男人脸色一阴,薄行止不怒反笑,“老婆,原来你对我如此有研究,不如我们等下一起上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薄机长薄大总裁,日理万机,哪有空上医院啊?”阮苏面无表情的说。
吃完饭以后。
俩人直接就踏上了返回江城的飞机,谁也没说一句话。
到了江城,时间已经是傍晚。
夕阳漫天,晚霞映红了天边。
阮苏刚下飞机,微信里就传来江心宇的夺名连环呼,“老大!老大!”
“蒋氏的那块地,厂房设计图已经出来了。”
“老大!赶紧的啊!快看看啊!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老大!这可关系到以后我们公司的发展啊!”
蒋氏那块地,阮苏以低价买进,就是为了盖成百岁医药的新生产厂房。
她立刻接收了江心宇发来的文件,“我看看。”
“老大,你终于出现了。”江心宇迅速回她,“再不出来,我都要翻便整个h帝国,去找你啦!”
“别贫,我先看。”阮苏嫌他烦。
“你在和谁聊天?”男人充满了磁性的声音突然自头顶响起。
薄行止有些不满的垂眸看着身边的小女人,自从下了飞机,上了宾利以后。
她就一直捧着个手机,青葱如玉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面疯狂打字。
一想到她在和某个狗男人正热火朝天的聊天。
他就受不了,心里就难受得跟猫抓一样。
恨不得将阮苏的手机直接夺过来,丢到窗外,给碾个稀烂。
他俊美的面容泛着冷戾,连目光都透着阴暗。
但是阮苏完全无视了身边那酸味冲天的老坛酸菜面附体的男人。
继续在研究着厂房的设计图纸。
这可关系到以后生产车间的安全,以及生产效率。
薄行止恨恨咬牙,后槽牙都要咬碎。
“是江心宇?还是姜成五?恩?”
阮苏迷茫的抬眸,看向身边咬牙切齿的薄行止,男人额头青筋突出,很明显那暴躁都快要溢出来,几乎要克制不住。
她跟江心宇点出了几点她觉得不合适的地方,然后收起手机,一脸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表情?”
恨不得将阮苏的手机直接夺过来,丢到窗外,给碾个稀烂。
他俊美的面容泛着冷戾,连目光都透着阴暗。
但是阮苏完全无视了身边那酸味冲天的老坛酸菜面附体的男人。
继续在研究着厂房的设计图纸。
这可关系到以后生产车间的安全,以及生产效率。
薄行止恨恨咬牙,后槽牙都要咬碎。
“是江心宇?还是姜成五?恩?”
阮苏迷茫的抬眸,看向身边咬牙切齿的薄行止,男人额头青筋突出,很明显那暴躁都快要溢出来,几乎要克制不住。
她跟江心宇点出了几点她觉得不合适的地方,然后收起手机,一脸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表情?”
“说!”薄行止大掌突然伸出,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心底那种她要逃走的感觉瞬间霸占心绪。“是哪个男人在和你聊天?你在我身边对我爱搭不理,你却和别人亲亲我我!”
阮苏眨了眨漂亮的杏眸,一巴掌狠狠拍在男人的大掌上,男人的手背上,顿时留下一片红痕。
她也有点生气,十分大力,“薄行止,你发什么疯?你要不要这么幼稚?什么这个男人那个男人的?”
她在和江心宇在谈正事好不好?
这男人自己脑袋里天天装的都是些什么狗屎玩意?
宋言坐在前面,瑟瑟发抖,对于后面两位大佬这一触即发的冷凝气氛感到一阵阵绝望。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