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根本就走不到这一步，你造成了如今这个局面，再把自己完全抽离出来，你也是挺无耻的。”
师傅不知道是被她给骂住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顾洛栖说道：“行了，我也不想再跟你扯这些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么麻烦了，我也不介意再麻烦一点。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希望师傅可以为我解惑。”
“……你说。”师傅艰难的叹气。
顾洛栖说道：“那个技术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的，而且，我还能否换回去？”
“你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师傅反问。
顾洛栖扯了下唇，幽幽的开口道：“上次那个实验，只进行到了一半，不是完整的。手头上的那些资料也不全面，如果有全面的资料的话，再加上配套的设施，是否就真的能换回去？”
“你想换回去吗？”
师傅沉默了下，问到：“我还以为你现在根本不想回去了，毕竟现在也挺好的，不是吗？”
顾洛栖笑了笑，说：“你觉得很好吗？”
“是啊。”师傅笑着开口：“你跟薄锦砚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看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要是换回去了，跟他说不定就成了陌生人了。”
是啊。
陌生人了。
顾洛栖有些说不上来话了。
师傅叹了口气，劝说道：“所以，还是不要换了，有风险不说，万一你跟薄锦砚就这么闹掰了，你心里面也会不好受的吧？”
顾洛栖笑了一声，道：“这么看来的话，果然是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啊。”
“你想明白了？”师傅有些惊讶的问道。
顾洛栖扯了下厨，幽幽的打趣道：“怎么可能啊，你就不要心存幻想了。你一手带来的这些麻烦，我现在烦都快要烦死了，然后，我按照你设定好的轨道去接管基地，是你傻还是我蠢啊？”
“我就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回去，既然有的话，那我们就下一个问题。唐肆，是不是你放出消息，引诱大师兄出手？”
这一次，那边又沉默了下来。
顾洛栖依旧带着笑，只是脸色擒着几分森冷。
“我就是觉得不理解，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以前你说过，那么多人里面，你最喜欢唐肆。因为他性格好，又有点缺心眼，很多烦心事不会放到第二天，然后我就想知道，你知道大师兄的性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择手段的事情出来，你是真的不在乎唐肆的死活了吗？”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
半晌，师傅才开口：“有些事，是注定需要牺牲的。”
“牺牲一个人的命吗？”顾洛栖这下子是真的笑不出来了：“那个少主说过，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拿唐肆当诱饵，但他要是反抗的话，下重手其实也是没关系的。因为唐肆是死是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没能不能把我引过来。就算唐肆真的怎么样了，我也会过来找他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