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东愣住了,看着小和尚,“你师父在等我?”
小和尚点头,“是的,我师父一直在等你,我领你进去吧。”
推开禅房,席向东看到了一位白胡子老人,手里转着佛珠,正在闭着眼打坐。
“净水,你出去吧。”
小和尚点头,转身离开,顺便关上了门。
席向东站在远处,大师缓缓睁开眼睛,握着佛珠的手冲旁边的蒲团指了指。
“施主,请坐。”
席向东走过去,并没有坐下,“大师,您知道我来?”
“是,我等你很久了,我以为还会等很久。”
席向东:“那大师不妨明示,我该怎么做,才能救我爱的人?”
“东西带了吗?”
大师忽然说道。
席向东一怔,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表。
大师笑了笑,“看来是带了。”
席向东不是迷信之人,可是这一刻,他不得不信。
席向东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请大师教我!”
“施主,你爱人现在在很远的地方,能不能回来,只能看你的诚意,还有,她回来的决心。”
席向东:“她肯定很想回来!”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席向东:“大师请说。”
从庙里出来,席向东手里拿着几张符。
刘文文看到他激动的样子,觉得自家儿子像是被什么附身一样。
“向东,大师说什么了?”
席向东扶着刘文文,“娘,咱们回家吧。”
刘文文看着席向东有些不对劲,担心的看着他,“向东,你没事儿吧?”
席向东声音难掩激动,“娘,我没事儿,我们回家!”
回到家,席向东直奔二楼卧室,席凯丰拉住刘文文,“怎么回事?”
刘文文着急,“我也不知道啊,向东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问我上次去庙里大师怎么说的,我就把大师的原话说了,然后他就非要去,我就带他去了,结果回来就是这样了!”
席凯丰上楼,“我上去看看!”
刘文文拉住他,“你别上去,向东说了,谁都不能上去!”
席凯丰皱眉,“他说不让去我们就不去吗,万一出事怎么办,星星对他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走极端了怎么办?!”
刘文文心下一惊,连忙上楼。
席向东回到卧室,看着床上的姜若星,心中难掩激动。
脑海里是大师的话,“方法有很多种,你可以先试试比较温和的,把这对手表放在符上,用火烧。”
席向东拿出火柴,用符把两块手表包住,放在姜若星床头。
刺啦一声,火柴点燃。
席向东慢慢点燃符,符很快点燃了。
忽然,席向东心口骤然疼了下,他猛地抓住姜若星的手,疼的额头冒冷汗。
“星星,你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席向东疼的受不住,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
这时,姜若星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席凯丰和刘文文过来就看到倒在床上的席向东,刘文文差点吓晕过去,她朝席向东扑了过去,大声尖叫:“向东!”
席凯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着楼下喊,“大夫,大夫!”
很快,医生过来了。
刘文文扒开席向东的手,可是席向东的手紧紧握住姜若星的,根本拉不开。
“医生,你快看看我儿子怎么了?”
医生小跑着过来,“老夫人,您先让开,我看看。”
刘文文赶紧退到一边,然后便看到了烧黑的手表。
刘文文怔了下,她看向席凯丰。
觉察到她的视线,席凯丰望了过去。
刘文文把两块手表拿起来,让他看。
席凯丰皱了皱眉,随后冲他摇了摇头。
刘文文连忙把手表放在一边,生怕被医生看出什么。
医生几次试图把席向东和姜若星分开,都没能分开,最后只好放弃。
刘文文上前,哽着声音,“医生,我儿子怎么了?”
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三爷没事儿,就是情绪忽然激动,心跳跳的太快,过去了,没什么事儿,过一会儿就醒了,要不您找人把他抬上去休息吧,我一个人不行。”
大夫是个女医生,力气实在有限,席凯丰夫妇俩年纪大了,不能帮忙。
席凯丰:“好,我打电话让老二回来。”
席权回来帮忙让席向东上了床,眼睛注意到不远处的手表上,“这不是向东和星星订婚时候,向东给星星的手表吗,两人一人一块,怎么烧黑了?”
刘文文过去擦了擦,“不知道,我和你爹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席权有些担心,“医生,我三弟真的没事儿?”
医生冲他笑了笑,“二爷请放心,三爷确实没事儿,可能是发生什么事情太激动了,晚饭之前就会醒的。”
席权想问不会和姜若星一样吧,但是不敢当着爹娘的面问,只好压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