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还是他不那么想。
姜若星努唇,“其实你这个职业也挺好的,只是咱们国家现在的技术不先进,慢慢来,你肯定会为咱们国家的患者做出贡献的。”
现在这个年代的人虽然穷,但是为人淳朴,看不惯商人,职业也分高低贵贱,有些人就是觉得某些职业高人一等。
也都讲究一个无私奉献。
席向东冲她笑笑。
每个岗位都需要人来做,参军,是很多农民子弟的愿望,多少人想当兵当不上,而他,想做什么做什么,既然他也不是很热衷,不如把机会让给别人。
“制药和大夫在很多人眼里不同,大家都觉得医生很伟大,可是医生医术再好,没有药也是无用。”
听席向东这么说,姜若星想起了一个俗语: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虽说我们这个职业不被人知道,最后的研究成果也由医生来展现,但是只要想到可以治病救人,造福后代,就觉得还不错。”
有时候方便他人,也是方便自己。
他们现在制作出来的药品,对以后医药行业也有帮助。
你可以保证家里人这辈人,下辈人用不上,但是能保证一辈子都用不上吗?
姜若星抱住他的腰,“我知道,你是最棒的。”
席向东无奈失笑,“你在哄小孩子?”#@&
“才不是。”
姜若星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
席向东还没来得及感受,姜若星就说道,“你还没和我说,为什么凌晨说你喜欢男人啊?”
小丫头一句话,把席向东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打碎了。
“故意的?”%&(&
席向东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女孩的腰又细又软,两只手刚好捏住,好像轻轻一捏就会断一样。
后来,席向东才发现,他家姑娘的腰,可以被他弯成各种弧度,柔软度好到爆。
“什么故意的,”姜若星装傻充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席向东松开她,“不过我喜不喜欢男人,你不知道?”
姜若星脸红了红,没说话。
不过她想了想,可能是凌晨想要她退出,所以才会骗她。
“我和凌晨其实不是很熟,只是从初中开始就一个班,到大学毕业也是一个班。”
闻言,姜若星愣住,“你们大学也是一个班?”
看她的表情席向东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你是不是想问,既然一个班,为什么凌晨去看果园了?”
姜若星狂点头。
“因为那片果园是她爹娘在管,她的兄弟不务正业,所以她爹娘就让她回去管理果园。”
姜若星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她这么厉害,还是京城大学的学生,回去看果园真的是可惜了,她爹娘也真是的,自己儿子不务正业就教导一下吗?白白耽误了女儿的前途。”
席向东喜欢的就是姜若星是非分明的性格,不管她和对方有什么过节,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不会因为和对方有过节就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对方身上。
“那是你不了解她,”席向东捏了捏她的鼻尖,“凌晨的成绩并不好,只是因为她爹娘认识人,争取到了上大学的介绍信,这才让她得到了机会。”
上学的时候凌晨的成绩属于下游,到了大学,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实验课也是一塌糊涂,上实验课,凌晨从来不干活,不管多重多轻,都是让她的搭档干,现在她的搭档已经成为实验室的领导了。
“真复杂。”姜若星惊叹摇头。
“不说她了,”席向东抿了抿唇,态度也认真了许多,“这周你别出去玩了,咱们马上就要回京城了,你不是说要买老洋房吗?这周末我休息,咱们俩去看看。”
“嗯,我们要回去了?还有多久?”
“大概一个多星期,”席向东说道,“院长和我联系了,让我们尽快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早点回去。”
姜若星咬唇,“行,那我得再卖点东西。”
“你手里现在还有多少钱?”
“三千多点。”
席向东皱了皱眉,“星星,听我的话,把我的那一千拿出来,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卖货了。”
“我不要。”
姜若星反驳,“席大哥,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错,再说了,这次回去,我要进一些手表回去倒腾。”
席向东:“”
“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姜若星凑过去,“还有你啊。”
席向东:“”
他觉得自己刚才就像是一个吹满气的气球,然后她一戳,破了。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但是这就是我喜欢的,”姜若星撅着嘴,“你要是不喜欢,那也没用。”
“你啊!”席向东戳了戳她的脑袋。
他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今天我爹把电话打到了我单位。”
席向东忽然来了一句。
姜若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是什么事儿了,但是她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席爷爷有急事?”
席向东盯着她看,“确实是件急事,而且特别急。”
“那,那现在怎么办,你也不在京城,他打电话给你不是想让你回去吧?”姜若星问道,问完,她又自说自话,“不对,要是需要你回去你也不在这里了,到底怎么了,你快和我说。”
见姜若星着急了,席向东攥住她的手,“不是我的事,也不是席家的事儿,是你的事。”
闻言,姜若星愣住,“什么?”
“我爹来电话说,今年要恢复高考了。”
话落,姜若星呆滞了。
看她的表情,席向东哭笑不得,“怎么了,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啊?”
姜若星反手拽住他的胳膊,激动的颤抖,“真的吗,消息可靠吗?”
“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席向东说,“今年的介绍信都没音信,一开始觉得没什么,时间一长,大家都坐不住了,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瞒不住了,我爹也是询问了好几次,有人悄悄和他透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