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七伤拳”打下来,李富民有了理由去上级告状:
您瞅瞅,河西区的某种势力多嚣张?居然公然炸了我的车!
一时间,整个中州省的高层都震荡了!
上面答应了李富民的要求,省厅直接派人进驻河西区!
同时,跨区域调派元孟县的郑执带团队来河西区,进行异地侦办。
如此一来,李富民终于利刃在手,而不是孤身入虎穴。
那些等着看李富民笑话的人,也都乖乖闭了嘴,静默观望形势。
蛰伏下来的某一群人,晚上,在“水云间”享受美女搓澡大保健。
热气缭绕的长方形大水池子里,腰间一条白浴巾的带头人,盘问一帮跟自己勾结的煤老板:
“究竟是谁对李富民动的手,自己站出来承认!”
周围一群人,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吭气。
因为,这件事的确不是他们干的!
再嚣张,也不敢对新来的“河西郡太守”放炸药啊,是不是?
带头人见没人承认,威慑力十足地撂狠话:
“机会,只有这一次,别让我查出来,否则——”
一群人畏畏缩缩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明明都泡在热气蒸腾的池子里,却仿佛坠入了冰窟!
……
司如画的戏,安排在了晚上。
白天拍的都是老爷们的战场戏,导演要求的气势要一口气到位,不能断。
因此,到了晚上,机器才腾出来。
江杉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身上随意地披着那件藏蓝色的羊绒军大衣。
灯火阑珊处,他静静站立,跟自己的兵一起,看司如画拍夜戏。
关羽月下斩貂蝉。
司如画酝酿好了情绪,瘫坐在地上,眼神坚韧不屈地望着关羽的演员。
她只是滑落一颗清泪,仿佛全世界都有罪!
江杉薄唇抿了抿,一瞬不瞬望着她。
身边,一群兵蛋子小声议论:
“那个貂蝉的演员,可真美!”
“开玩笑,那可是诗如画,咋可能不美?”
“不美能演貂蝉?”
“嘶,她一哭,我心都碎了!”
“你心碎有个屁用,得咱首长心碎才行!”
几人嘻嘻哈哈小声议论。
江杉耳力极好,都听见了。
他今天那么高调,马背上抱着司如画,大家都瞧见了。
今天排在第一好看的场面,就是两边的兵,干架!
第二有意思的,就是江杉跟司如画的八卦。
整个剧组,传了个遍!
篝火映照下,关羽举起青龙偃月刀,对着貂蝉雪白如玉的天鹅颈,一挥!www.bǐqυgetν.℃ǒm
司如画应声倒下。
导演一声卡,立马有人上去给司如画的脖子上画了一道狰狞的血口子。
而后,再次开机。
一个机位给关羽,大特写。
另外的机位大特写给司如画。
拍她临死前的愤恨,凄美,哀婉。
整个现场都安静了!
貂蝉拜月,这是人们对她最广为熟知的场面。
今天,拍的却是她死于冷月清辉下。
兵荒马乱的战场,强兵林立,金戈铁马,男人铁血横扫一切。
唯有貂蝉,是一抹乱世飘萍一般的倩影。
却在这世间的纷扰中,不得善终,死于一地的狼烟烽火、一轮圆月下。
明知道是假的,江杉的心底,莫名沉甸甸的。
待到导演再次喊“卡”!
江杉突然从昏暗中大步走出来,脱下身上厚厚的大衣。
到了司如画跟前,他单膝跪地,将人裹在大衣里,一把抱起。
司如画还从悲伤哭泣的情绪里抽离不出来。
被他抱在怀里,她一直在哭。
乱糟糟的人群,喊着“收工、收工”,各自开始忙碌。
小助理跟化妆师急匆匆跟上来,喊着:
“首长,画姐脖子上的‘血渍’要清理一下,您等等!”
江杉快步离开,背影挺拔,只留下一句:
“不必了!”
化妆师一脸懵逼,小助理拉住她,说道:
“没事、没事,您去忙,我跟去看看,辛苦您了!”
“那好吧!”
……
江杉一路抱着司如画,回了自己这边安扎的营地。
勤务小兵刚给他帐篷里放了一个开水瓶,眼瞅着首长回来了,立马敬礼!
咦,首长怀里还抱着——
貂蝉!
这是那个最好看的貂蝉啊!
江杉吩咐:“把碳炉子移过来!”
“是,首长!”勤务小兵手脚麻利地照办。
其实就是铁皮桶里烧着蜂窝煤,条件简陋,也没多好。
小兵非常机灵,赶紧取来搪瓷杯子,给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
也不说话,安静在一旁待命。
2月底,春寒料峭,尤其是晚上,湿冷湿冷的。
司如画的戏服非常单薄,为了好看,里面都没有穿秋衣秋裤。
她自己那悲伤的情绪虽然缓和了一些,却被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打颤。
江杉转身,接过小兵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司如画,叮嘱:
“有点烫,你小心。”
司如画伸出手来接,一捧,开始还不觉得,毕竟手跟冰块一般。
三秒后——
“嘶!好烫!”
她慌忙将搪瓷缸又递回去。
江杉皱眉,想说不烫啊!
可是,看到司如画那羊脂玉一般白嫩的双手,他默默收回了话。
嗯,皮肤太嫩,被烫到了。
江杉把搪瓷缸递给小兵。
转身,他握住司如画的手,给她取暖。
极度冰冷状态下,太过烫的东西,并不利于取暖。
反倒是温度适宜的温暖,很适合暖着,触感很舒服。
司如画也不矫情,莞尔一笑,任由他大掌给自己暖着。
一旁的小兵,才十六岁,看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慌慌张张将搪瓷缸放在床头柜上,支支吾吾:
“首、首长,炊事班的炉子上还给您坐着锅呢,我、我去给您取吃的!”
说完,逃也似的小跑出去了。
门外,司如画的小助理追来了,问:
“哎,小同志,里面咋回事?”
小兵红着脸,说道:“不能看,快走!”
“啊?”小助理不信邪,偷偷掀开大帐的门帘,偷瞄。
另外一边,小兵也没走,同款偷瞄。
行军床的上面,司如画有些得寸进尺,悄么么把软底子鞋蹬了。
而后,她把一只脚伸了过来,试探着往江杉大腿上靠,取暖。
嘶,这人身上可真暖和,仿佛冒热气似的。
江杉怎么可能没察觉?
他没动。
司如画见他没反应,继续大着胆子将另一只脚也贴了上来。
江杉不免觉得好笑!
媳妇儿还真是不客气啊!
索性,他也不客气:“来,往这里揣!”
说话间,他一手解开衣服扣子,将司如画冰凉的手揣入自己胸口。
司如画一惊!
他速度很快,顺手又将她脚上的白色裹脚袜一把都扯下来。
另一手撩起衣服,将她双脚按到自己腹部。
司如画抿唇嘿嘿地笑,嗓音很软:“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