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诈肯定是有诈的,在这关键的时候突然提出这样的说法,恐怕是慈航静斋那边发现了我们已经破坏了李世民的计划,不过呢,他们也很清楚,此刻告知李世民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想要除掉我。”
天下之大,谁对这天下命数影响最大?那毫无疑问便是林浩。
不论是从统治的手段还是势力,亦或者是个人的能力,林浩都是最出众的那个,在林浩的面前,就连李世民都只能甘拜下风。
天命所归之人,如何能忍由臭虫在自己的头上蹦跶?
况且林浩又不是没能力对付整个佛门,想凭借消耗将林浩给消耗死?以这手段将林浩逼上绝路,甚至是斩杀,那太不现实了。
听到林浩的话,单婉晶的眼神,很明显放松了许多,既然林浩知道有诈,那就没事了。
“往返,一日足矣!”
林浩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之后,便直接骑上了万里烟云照,赶往了和尚们所说的位置。
目的地,是一个开阔的平原,地势十分的开阔,很适合战斗,佛门的人,就在此等候着林浩的到来。
佛门的人都固执的认为,李世民才是能够让这世界走向正轨的,让百姓们得到幸福的天子,所以,都想好了,在此地,与林浩决一死战,不成功,便成仁。
而应对林浩的那什么宁道奇不过是一个大宗师中期的菜鸟,当然,说他菜鸟也只是因为和林浩比起来,在佛门中,他确实算得上是高手。
此战,以他的名义发起,他自是不敢懈怠,一直在调息着自己的内力,意图用最好的状态,迎战林浩。
在林浩出发后的三个时辰,他便已经骑着万里烟云照出现在了约定的地方。
果不其然,和他想的一样,佛门的人果然是上手段了,密密麻麻的战满了至少宗师级别的战斗力,当然,这些人的境界,或高或低,出了宁道奇之外,皆是没有达到大宗师的级别。
不过,在普通人看来,若是这些人的目标仅此一人的话,就算是大宗师巅峰的强者,也会被耗死的。
“嗯嗯,不错不错,这就是你们佛门所说的约战,单挑。”
林浩面无表情的骑在万里烟云照之上,眼神里尽是蔑视,别说他,就连身下的马,眼神里都尽是蔑视之色。
上百名宗师级别以上强者,是佛门拿得出来的全部战斗力,佛门的家底。
在林浩出现之后,他们便不约而同的,将林浩围在了中间,担心林浩逃走,殊不知,林浩若是想走,他们根本就拦不住的。
人群中,射来满是仇恨的目光,而林浩皆是完全无视,他只盯着人群之中打坐的一位白须老者。
“你,便是那宁道奇吧?”
老者一身华服,虽境界不高,但其身上的内力波动,却是出奇的诡异,被称作道家第一人,确实不过分。
老者缓缓睁眼,看向了林浩,眼神里,满是震惊之色。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说林浩年轻,可他没想到,林浩竟然如此年轻,其身上所散发的,的的确确,是大宗师后期的高手独有的内力波动。
修炼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和天赋已经足够强悍了,可和林浩比起来,却是算不得什么。
老者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不知林少侠已至此,老夫在专心调息,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林少侠多多担待。”
“在双方开战之前,林浩少侠,可能听老夫所言几句?”
对宁道奇,林浩没什么好感,不过呢,他如此礼貌,倒也不好驳了他面子,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老前辈呢。
“愿闻其详。”
宁道奇想说什么,林浩已然是料到了,无非就是一些劝降的话。
“林少侠应该知道,朝代的更迭,乃是天道循环,您看,杨广的隋朝覆灭,我们佛门,是不是没有任何的干涉?可为何我佛门要支持李阀呢?”
“您也是大宗师级别的,况且您的境界,在我之上,您应该比谁都清楚,有的人,是身负龙命的,那李阀的二公子李世民便是如此,他善待百姓军队,民心所向,天命所归,这天下,注定了是他的。”
“您又何必,逆天而行呢?虽然林少侠您同我佛门有着血海深仇,可若是您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归顺天命,我佛门,愿意将以前之事,一笔带过,您看如何?”
宁道奇的话,倒是说的很在理,不过林浩听了,确实满脸轻松的笑了笑。
“宁道奇,既然说到天命,不知你可曾看得透我的命格?我已然掌握了这华夏大地,李阀覆灭是迟早的事情,当然,你们佛门也是如此,别废话了,动手.......”
林浩万万没想到,宁道奇竟然如此不讲武德。
话还没说完呢,就已经发动了攻击,一柄尖锐的长枪,悄然间穿过了林浩的胸膛。
这招,乃是宁道奇的独有手段,能操控无法感知的内力,凝聚成物,在敌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发动致命的攻击。
如此手段,不符合佛门普度众生的观念,所以,宁道奇平时用的很少。
“不好意思了,林浩少侠,你的实力强悍,我们都知道,既然您不愿意认清现实,那么我也不介意用一点卑鄙的手段将你杀死。”
宁道奇很清楚,林浩的生命力极其的夸张,他不指望这一击能够击杀林浩,但凡是能让林浩的战斗力大打折扣,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随着林浩胸口处的长枪消散,林浩的脸上,也挂上了微笑。
“嗯,不错,想不到佛门为了赢我,也用上了如此手段了,什么普度众生佛门正道,我看不过是夸夸其谈罢了,今日,便要你们佛门全部高手的性命!至于慈航静斋,我会再亲自前往,将所有的佛门中人,悉数灭杀!”
林浩的豪言壮语,说的风轻云淡,而在他说话之际,胸口上的窟窿,已经完全愈合,除了衣服有破损之外,根本看不出来他曾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