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黑气如同龙卷风一样,急速的冲出了房间,并且迅速的冲出了保尔金斯的庄园。
外面那些卫兵一阵骚乱,却是不知所措。
但这种情形很快的安静了下来,黑色旋风不见了。
房间之内,齐力马卡看着被自己劈成两半的经被在发呆。
仁波切法师身体颤抖了一下,本能的远离了杨浩然。
因为他看到了杨浩然眼的杀气,并且释放出让他感到恐惧的气势。
“该死的齐力马卡,你知道你做了什么?”
杨浩然忍不住咆哮道,这个混蛋,把计划完全的搞乱了。
齐力马卡被杨浩然杀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却是一脸茫然,因为他迄今为止还不知道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
好在的是,杨浩然终于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杀气逐渐消散不见。
这才让齐力马卡和仁波切松了一口气。
仁波切试探着问道:“杨浩然先生,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个鬼东西已经从保尔金斯的身体里面离开,这不应该是一件好事吗?”
这个问题同样是齐力马卡想问的,很认真的在等待着杨浩然的答案。
“哼,你们两个就是糊涂蛋。
你们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条经被束缚着恶灵的主魂魄?
他附着在保尔金斯身上的只是自身的戾气和一小半的本能意识而已。
如果他不从保尔金斯的身上离开,虽然具有危害性,但却是没有什么智慧的东西。
现在完了,齐力马卡毁掉了经被,等于帮助恶灵打开了束缚的牢笼。
他的本能和魂魄重新归于一体,只要找到合适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到巅峰的实力。
吉利国等待厄运的降临吧!”
仁波切法师发出一声惊呼,一句话说不出来。
齐力马卡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十分的纠结,但还存在着几分侥幸。
“也许这只是你的猜测,或许情况远没有这么严重。”
杨浩然冷笑一声:“猜测?的确是猜测,但却是有事实根据的猜测。
我劝你尽快劝说吉利国的安全部门做最坏的打算,那个鬼东西不会留给你们太多的时间。”
齐力马卡身体颤抖一下:“难道我们现在不能找到并杀死那家伙吗?”
杨浩然一摊手:“你尽管试试好了,原本凭借经被之的残存的魂魄,我还可以有办法找到他。
但是现在,那东西已经变成了断线的风筝,想要找回来可没那没容易。”
齐力马卡看向了仁波切,想知道他的想法。
仁波切皱着眉头:“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着构建乌尔玛阵法,通过神灵的指引找到那家伙的位置。”
齐力马卡使劲点着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马上行动起来,而不是抱怨。
或许并没有那么可怕的后果,虽然我知道杨浩然先生是好心。”
杨浩然不置可否。
仁波切法师则是在齐力马卡的不断催促下,决定构建乌尔玛阵法。书吧达网
构建乌尔玛阵法需要在空旷的高处,山顶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人吩咐卫兵准备了构建阵法所需要的全部东西,然后开车运到了附近的一座山顶之上。
杨浩然虽然很气愤齐力马卡的失误,但还是跟随着两个人到了山顶。
卫兵已经在齐力马卡的吩咐下把山顶大概的整理了一番。
四周围的杂草和灌木全部被清理了出去,整理出了一个直径在二十米左右的空地。
准备的东西全部放在两口大箱子里面,放在了空地之上。
卫兵负责把守住了山下,把整座山围了起来。
齐力马卡和仁波切非常的忙碌,不停的在地面上做着标记。
杨浩然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并不知道两个人具体要怎么操作,但是对于结果,却并不抱乐观的态度。
大概做了半个小时的标记和定位之后,齐力马卡和仁波切凑到了一起,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
随即一口大箱子被打开了,齐力马卡从里面拎出了两个小面袋一样大的口袋。
交给了仁波切一个,然后两个人背靠背,从里面抓出红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刚才整理好的空地上。
很快,直径二十米的地方变成了一片红色,全部被红色粉末覆盖。
杨浩然看了看,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洒在地上的红色粉末,应该是一种调配好的矿物质,其至少掺杂了少许的硫磺。
随后,仁波切用自己的棍子在空地的间勾勒出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齐力马卡则是将一块白布铺在了上面,然后点燃了三盏油灯。
山顶上刮着风,但很怪异的是,尽管油灯的火焰并不旺盛,但却在分钟表现的非常坚挺,没有丝毫准备熄灭的迹象。
而且三盏油灯的火焰颜色各异,最央的呈现出红色,左右两边则是呈现诡异的蓝色火焰。
杨浩然静静的看着,感受到了天地间灵气的汇聚。
突然间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摇头。
所谓的乌尔玛阵法,其实相当于道家的通灵阵法。
可以通过阵法沟通一定范围之内的灵体,并且获取想要得到的信息。
如果是寻找某种普通的东西,可以说乌尔玛阵法是最佳的选择。
但是对付经被恶灵,这个阵法只能说是鸡肋,肯定是行不通。
不过,杨浩然还没有不知趣的现在就去打断两个人。
两个人的阵法布置也已经到了随后的阶段。
仁波切法师做为阵法的主体,站在了三盏油灯的前面,一脸虔诚。
然后做了一套很怪异的动作,盘坐在了地面之上。
杨浩然可以感受到,大量的信息朝着仁波切的大脑汇聚,
仁波切也因此进入了一种很是奇妙的状态之。
齐力马卡则是手持弯刀,出于一种备战的状态,像是护法一样的守护在阵法一旁。
看得出来,齐力马卡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他是吉利国的人,而且这件事也是由他在负责。
一旦出了事的话,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山顶上想起了呼呼的风声,一片飞沙走石之,仁波切的脸上显露出了些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