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它们!”
赵小团接着说道:“虽然眼下的魔蝠兵只有寥寥数百,不过战力却不输万年前的魔蝠营,我料想地府这次怕是难以招架。”
“如果真是魔蝠兵,瑶姬这次怕是真的遇到难题了!”
“所以我才想借四海之力,共同抵御魔族入侵。”ъìQυGΕtV.
赵小团认真解释道:“表姐,你贵为东海大公主,而我父王又最疼爱我,要是你我一同回去劝说,就一定能说服他们出兵,有了他们点头,剩下的南海和北海自然不会落下。”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挫败魔族崛起,拯救苍生于危难。”
当年赵小团还是西海掌上明珠的时候,因为失手打碎了镇海龙珠,导致四海之内海难频发。
也就是在那时候,正处在渡劫期的东海大公主敖玉受到波及,被天雷击碎了龙脉,因此跌破神境,沦落为四海八荒之内一游魂。
赵小团知道后难掩心里的自责,于是不惜轮回十世寻找大公主。
后来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在渤海之滨找到了神形渐于陨落的敖玉。
再后来,敖玉在赵小团的帮助下轮回十世锻铸灵根,这才有了现在的施笑笑。
“表姐,你现在灵根已经恢复,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破入神境重归龙族。”
“重回龙族?”
提起这个,施笑笑脸上不由的多了些说不出的苦涩。
当初她被天雷轰顶沦落在外的时候,可不曾见东海一人寻她。
如今让她再回东海,从内心来说她是极其抗拒的。
“表姐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记恨,你要恨就恨我好了,当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此大难。”赵小团懊恼的低下头。
“不,这件事也不能怨你,你也是无心之失,再说这些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我姐妹就不要再说那些外话了,要不然我可不认你这妹妹。”
“表姐...”
赵小团无比心疼的看着施笑笑。
沉闷片刻,施笑笑咬着牙,郑重点头。
“算了,为了天下苍生,我回去便是,纵使刀山火海,我走这一趟又有何妨。”
“真哒,那真是太好了,表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你放心好了,等我大锅出来,我一定让他把你办了。”
赵小团抱着施笑笑激动的又蹦又跳!
“...”
这一幕可把大帐里其他人看懵了!
连带着施笑笑也被赵小团突然爆出的狂言,吓的脸都红了。
“小、小菲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
“是是是,你没有,是我大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行了吧!”
赵小团咧着嘴,笑的就跟一朵花一样。
...
“啊湫~是哪个刁民想害朕?”
混元钟内,曹宁一边撸着鼻子,一边骂骂咧咧指挥山后上百门榴弹炮,齐刷刷对准天上的云层。
被困混元钟这段时间,曹宁无时无刻不在和天道做着较量。
近八十万道天雷劈落,换成旁人怕是早就已经连渣渣都不剩了。
可是曹宁却像是个十足的怪物,不仅越劈越精神,就连脑子里也总是冒出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记忆。
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直到后来他在记忆里见到那位五龙缠身,矗立在凌霄宝殿上、且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时。
他这才意识到这也许并不是一场梦。
“奶奶个熊,天道又如何,老子还是天帝呢...你敢劈老子一下,老子就还你十下!”
“徐琥珀,你特娘的意大利炮呢,给我瞄准了直接轰他娘的!”
曹宁穿着破破烂烂的花裤衩屹立在半山腰上,在他身后还有十几根足有百米长的避雷针。
避雷针一头拴着拳头粗细的铁链,一直埋到地下几十米。
焦黑且冒着黑烟的土层,看上去就好像是被炒熟了一样。
“帝君稍待,等我把这一万根避雷针竖好后,就立刻开炮!”
徐琥珀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接着扭过头焦急的大喝。
“都没吃饱饭吗,动作麻利点,那几百辆坦克摆那干什么,等着天雷劈下来当鞭炮点玩呀?”
放眼环视山坡下面,到处都堆满了重型装备。
其中包括M1A2主战坦克428辆,M2步兵战车188辆,M3骑兵战车104辆,M113装甲输送车503辆,履带式指挥所运载车22辆。
除此之外,被天雷辟出来的山洼里还停有大量武装直升机。
包括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84架,AH1武装直升机14架,UH60通用直升机36架,OH587侦查直升机56架,24架奴干运输直升机。
诸如陶氏反坦克导弹发射装置、标枪反坦克发射装置、M109自行榴弹炮、M270多管火箭炮、90毫米无坐力炮、107毫米炮击炮等大量军事装备堆得跟座小山丘一样。
每当曹宁遭受一万点天雷破击之后,天空中就好像下倾盆大雨一样,无数重装备齐齐被砸落。
差点就把徐琥珀一众人给活埋了!
“真君,这些重装备数量品种实在是太多了,兄弟们人手不够,根本来不及转移呀。”
“是呀真君,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咱们连听都没听说过,要是就这么被天雷轰了,也太可惜了。”
“我说你们都是死脑筋吗,你们就不能跟帝君说说,再下一场说明书大暴雨吗?”
徐琥珀这句话刚说完,只听轰隆隆爆炸声便如山洪暴发一样传来。
众人扭头环视半山腰,这才发现是曹宁等不及,自己扛着自行榴弹炮车和天道对轰。
结果就是猝不及防又被近万道天雷击中!
下一秒,天空之上便飘起了纸片雨。
数万张各种说明书铺天盖地飘落,盖的整个铜钟内白茫茫一片。
“我天,还真有说明书啊!”
徐琥珀尴尬的砸着嘴,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