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去理智的夜洛寒在木青黎的声音中慢慢清醒过来,他看了眼手中被打的连求救的力气都没的人,转头看向床上衣衫不整的人。
木青黎咬牙忍受着身上的不适,抓着被撕扯下来的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哀求又脆弱的看着夜洛寒,“别打了,快带我走。夜洛寒,带我走吧。”
木青黎的话将夜洛寒失去的理智彻底的拉了回来,他松手扔下陈栋材,起身脱去身上的外衫,将床上的木青黎包起,然后整个身子打横抱起,“这里交给你。”
对孟凉说完,夜洛寒提脚向外走去。
“木随。”木青黎伸手扯着夜洛寒的胸襟,从他包裹着自己的衣服里抬头:“还有,木随,救木随。”
夜洛寒眉头紧蹙的低头看了眼木青黎,随后冷冷的对孟凉说,“把那个人也救出来。”
“是。”孟凉回着,又道,“主子,您这样抱着木夫人出去怕是不方便,不如等会,属下先去找辆马车来。”
夜洛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疏忽的事情,虽然木青黎并没有受到真正的实质上的伤害,但他若是这么抱着人出了府,被人看见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去吧,快些。”夜洛寒说。
“是。”孟凉说完便疾步走了出去。
夜洛寒低头看着怀中的木青黎,又回头看了看那边的床,觉得她应该是不想再在那上面多坐一刻的,便抱着人站在原地。而成府带来的府卫正一个个将京兆伊府的府卫制服。
在夜洛寒怀中的木青黎只时已经顾不了周围的事情了,她只觉自己体内热的快要爆炸了般的难受,她很渴,但却不是想要喝水的渴。她羞耻又难受的知道,她在渴望什么。刚才药效刚发作加上她心底里的抗拒,她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可现下,她安全了,抱着她的人又是她最爱的人,再加上完全发作的药效,木青黎痛苦万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青黎心里的那些耻羞已经没办法再抵抗药力了,她抬起双手搂住夜洛寒的脖子。
夜洛寒因为木青黎的举动,惊讶的低头看向她。
木青黎一脸潮红的脸用力的贴向夜洛寒的,“好热,好难受。你好凉,真舒服。”
听着木青黎醉语般的话,片刻诧异后,夜洛寒从她的脸色以及滚烫的温度上便感觉出了不对劲。
木青黎将自己的身子更贴近夜洛寒,脸也紧紧的贴着他的,似哀求似呻&吟的出声道,“恩……好难受呀,夜洛寒,好难受呀。”
她甜腻声音一出,四周的人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夜洛寒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想活命就该知道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听。”
话落,众人心惊的移开目光。
夜洛寒低头看着面色潮红,双眼湿润的木青黎,气的咬牙切齿,“他给你下药了?”
还有些理智的木青黎紧咬着唇,点头,可下一秒,她又控制不住的轻呻了声,听到自己声音的木青黎都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她又没办法控制身体里的渴求,“好,难受啊,我,我……”
木青黎终是没办法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她垂眸,身子却是跟夜洛寒靠的更紧了。
夜洛寒脸色很是难看,而这会孟凉也走了过来,“主子,马车在外面等着了。”
“你驾马,回成府。”夜洛寒边说边疾步向外走去,“这里的事情,送了我们回成府后你再来处理。”
租马车时孟凉也请了车夫的,不过听夜洛寒这么吩咐他也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出了府孟凉直接让等着的车夫离开,然后替夜洛寒打开马车的车门。
夜洛寒抱着木青黎走到马车外,木青黎环着夜洛寒的手突然抬起,抚上夜洛寒的脸,“好难受,摸,摸摸我。”
一直抱裹着木青黎的外衫因为她的抬手而滑落了些,露出木青黎光滑雪白的肩背,站在一旁的孟凉突然看到这一幕,怔在了原地。
下一刻,孟凉便听到了夜洛寒不满的哼声,孟凉从声音里听出了想要杀人的寒意,吓的忙低头移开目光。
待夜洛寒抱着木青黎上了马车,孟凉听着从马车里听到木青黎一两声的娇传生,心中震惊,她……被下药了?这时候,孟凉也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突然改变主意,让他先驾马将两人送回成府。
孟凉不敢再耽误片刻,上了马车,开始驾马而行。
马车里,夜洛寒想要将木青黎放到一旁坐着,可是木青黎的双手紧紧抱着他,脸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脸轻蹭着,嘴里不停的乞求着,“我,我难受,帮,帮帮我。快,帮帮我。”
夜洛寒双手紧握放置双腿边,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此时的木青黎。他担心,自己多看一眼都有可能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难受到极致的木青黎见夜洛寒无动于衷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即难过又委屈,“摸摸我都不行吗?我对你来说,一点魅力都没有吗?”木青黎说着,微坐直了些身子,唇落在夜洛寒的脸上,唇上,“就,就一点点。”
木青黎只觉还不够,她羞耻的想要更靠近,想要更亲近,她渴望眼前这个男人的靠近。
夜洛寒却在木青黎的唇与自己的唇碰到的瞬间,转了头,他的额头渗出滴滴汗水来,咬牙提醒着怀里的女人,“木青黎,你被下药了!清醒点,我不是的夫君!”
最后一句话,夜洛寒说的心中撕痛。
木青黎脸在夜洛寒的脸上蹭着,“不要什么夫君,只要你。”说着她的唇再次向夜洛寒的唇靠去。
还未碰到,夜洛寒伸手握住木青黎的双肩,用力的将人从身上推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头,眸色阴沉带着嗜血的问,“我是谁?”
双眼湿润,满脸潮红,全身滚烫的木青黎看起来已全然没了理智,完全被药效支配着。因为夜洛寒的推开,她难受的皱眉,倾身想要再次靠近。
夜洛寒却不允许的用力推着她的身子,不让靠近,固执的问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