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听了更担心了,“那是怎么回事呢?天儿,我先扶你去床上躺着,然后去叫白叔来看看。”
夜思天被笑笑扶着向床边走去,“其实这会已经不晕了,大概只是坐的太久了突然起来的原因。我在床上躺着休息会就行,你不用去叫白叔了。”
白叔他们这会也在为笑笑的婚事忙着呢,哪里有空来看她。
笑笑却不放心,“你从来都没有过坐太久起来就会头晕的毛病,我还是去叫白叔来看看吧。若是真没什么我也好放心。”
夜思天拒绝:“笑笑,你别担心了,我真没什么。若是真的有什么不舒服我肯定是会说的,但是现在确实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愿意躺会也是因为怕你担心,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头晕的感觉了。你若是再坚持去叫白叔叔,我就休息都不休息了。或者说,我起来去院子里跑了一圈,向你证明一下我现在很好?”
夜思天说着便从床上起身,要出去。
笑笑忙拉住夜思天,“不用不用,你不用证明,我相信,相信还不行吗?”
夜思天被笑笑拉回了床上:“好好跟你说,你不信。”
笑笑很是无奈,“我不是不信,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
“我也知道你担心我,不过真的不用太惊弓之鸟了,我还没有脆弱到那种程度。”夜思天说,“好了,为了让你放心,我今天就不绣了,好好休息休息,这样行了吧?”
“恩,那你就好好的休息吧。”笑笑将夜思天扶着睡下,替她盖好了被子,“不过你答应我,如果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
“恩 ,放心吧,我也没什么好硬撑着的。”夜思天打了个哈欠,“不躺下还好,怎么一躺下就困了呢。”
笑笑说,“困的话就休息会吧。”
夜思天点头:“那行,笑笑我先睡会,等用晚膳的时候你叫我就行了。”
“恩,好的。”
夜思天拉了拉被子,一个翻身转了过去。
笑笑见夜思天真的睡觉便起身离开了,方才她认真的看了看天儿的脸色,她的脸色看起来倒没有异常,想来估计真的是坐的时间太久起来才头晕的。
屋子里的夜思天听到笑笑脚步声渐渐远去,听到她交待绿柳在外面守着,听到她的房门由外关上。
她才转过身子来,眉头紧锁。
夜思天抬手揉着头的双侧,怎么回事,这两天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疼。
她睁开眼睛,抬起双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仍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异样。
可是,在她头晕眩发痛的时候,眼前分明有一阵阵黑影飘过一般。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还是她的眼睛真的有什么变化了?
是白叔的药起了作用吗?
夜思天对这一切都很疑惑,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还是有些犹豫。
若是她的眼睛真的是有了好的进展,这自然是好的事情。可如果是不好的进展,到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又会转移到她的身上来,那笑笑的婚事也会因此而被影响。
这是大哥跟笑笑的终身大事,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们的婚事而被影响。
夜思天一边揉着还有些微痛的头,心里决定着,这件事还是等大哥跟笑笑的婚事结束以后再跟白叔说吧。
而这些日子她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让大家发现她的不对劲。
唉……
夜思天轻叹一口气,一只手移到眼睛上,轻轻的摸着眼睛。
她还能再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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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除夕,新年,初二,初三……
明天便是初六笑笑出嫁的那一天了,这一晚,夜思天与
与笑笑睡在了一起。
两人拉着手,夜思天问,“笑笑,你紧张吗?”
笑笑略有些害羞的出声:“有点。”
“我也有点。”夜思天说着笑道,“明明是你成亲,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紧张。生怕明白会出一点差错。”
笑笑道,“我倒不是怕出错,我只是说不出的紧张还有些期待。”
夜思天笑着说,“笑笑,你说大哥现在会不会也跟你一样,紧张的睡不着啊?”
笑笑想着,嘴角微微扬起:“我也不知道。天儿,我挺想他的。平日里,他也常出去办事,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也是正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遵照成亲前三天不能见面的规矩,不过是三天而已,我竟觉得很想他。比先前他离京十天半个月还要想他,想要见到他。”
听着笑笑说的话,夜思天嘴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笑笑一直内敛害羞,很少将自己的感情这般外放。像现在这般直接说出自己思念的次数屈指可数。
“明天你就看到大哥了。”夜思天说,“你都这么想大哥了,大哥只怕比你更要想你呢。”
笑笑回忆着三天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韩靖琪眼里的不舍心里只觉得甜蜜又有些心痛。
原来,思念到极至心真的会痛。
“真好。”夜思天开心的将笑笑的手拉放到自己的身子上:“明天你就要变成我的大嫂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是啊,明天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两人正说着话,过来查看的雪阡走了过来,“方才就让你们两人睡觉了,怎么还在说话?笑笑,你再不睡,到时候脸色差的怕是脂粉都盖不住。再说了,不睡好明早哪里有精神应付那一堆繁琐的事情。”
笑笑想说,就算是一夜一睡她也是有精神的,但是又怕说了雪阡姨会生气,“好的,我这就睡。”
雪阡看着两人皆是一脸兴奋的模样,哪里有要睡觉的意思,怕是自己走了又要聊起天来了。
“天儿,我可看着呢。过会再过来,要是看到你们还没睡觉,在说话。我可就不让笑笑睡在这里了。”
雪阡说完,夜思天便讨饶道,“别别别,雪阡姨别这样嘛。我睡,我睡还不行吗?”
笑笑也跟着道,“是啊,雪阡姨,我们现在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