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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怪异

    接下来的一切,跟预期一般顺利。

    元朔代表契烟国跟夜沧辰签订了百年不战并且将利华城让给夜玺国的契约,双方议和便也达成了共识。

    而夜沧辰在得到同意他搬师回朝的圣旨后,便下令整装待。为了让韩墨卿路途舒适一些,夜沧辰特意为韩墨卿定做了一个马车,里面的空间比一般马车要大好些,坐垫,棉被也都是挑了上好的,韩墨卿这时候也不去想着不搞特殊,毕竟自己的身子也已经五个月了

    ,而且她的肚子也比一般的大一些,能舒服一些她自是要舒服一些的。

    夜沧辰将韩墨卿抱到马车上,“卿儿,我们回家了。”

    韩墨卿在马车上坐稳,感叹了句,“回家了。”

    夜沧辰出了马车,对正上马车的雪阡道,“照顾好你们王妃,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即派人告诉我。她一向隐忍,有事有时候不想麻烦也就不说了,你留心多看着点。”

    雪阡应声,“王爷放心,奴婢明白。”

    夜沧辰的话,马车里的韩墨卿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待雪阡进了马车后笑道,“好似我会委屈了自己似的。”

    雪阡笑道,“王爷这是将王妃放在心上呢。”

    韩墨卿看着马车里,感叹道,“三年前,子歌与我们一起来时还一起坐在马车里呢。现在回去了,反而不能再坐在马车里了。”“三年前,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现在,他已经十一呢。”雪阡说着,想到了什么道,“三年前,他与我住一个院子的时候,想什么时候来我屋子便什么时候来。这段时间以来,他想来我屋子还会特意派人

    来先问我一声才会来。”

    “哦?”韩墨卿觉得有趣,“还有这件事?我倒是不知道。”雪阡见韩墨卿有兴趣,便又接着说道,“可不是,三年前来这里时,他的衣物都是我拿去洗,他也没什么反应。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自己收拾里面的衣物了,我也想着,孩子大了,有男女之防了。

    ”

    韩墨卿笑着应声道,“你这般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以前我若是涂药他在屋子里也就在屋子里了,这两年,他连我的内室都很少进来了。”

    两人就这些小变化说了半天,最后也意识到了一件事,韩子歌是真的长大了。

    “十一了,再过四年都可以成亲了。”韩墨卿说完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以前爷爷常说,我的小墨儿怎么长这么快呢,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现在倒是能体会到样的想法了。”“不怕王妃笑话,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还能想到当初他们两个住到王妃院子里时,瘦瘦小小,怯怯的模样,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成为独挡一面的男子汉了。”雪阡说着看到韩墨卿微变的表情,立即

    停下了话语,心里懊悔极了,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壶,这个时候好好的提他们小时候做什么。近日里王妃的心情变的很是敏感,她该多说些开心的事情才对。

    见雪阡脸上后悔模样,韩墨卿笑道,“这副表情做什么,我也没有伤心不是。”

    “王妃,我……”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我变的有些敏感,你们都在尽力的哄我开心。”韩墨卿看着雪阡,“雪阡,辛苦你了。”

    “王妃你这般说就言重了。”雪阡看着韩墨卿的肚子道,“奴婢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小皇子,其它的对奴婢来说都无所谓。”韩墨卿知道她是指自己用药的事情,“我现在感觉很好,你也不必担心。”韩墨卿掀开马车的窗帘,刚好看到前方骑着马的韩子歌        ,看着韩子歌的侧面,韩墨卿道:“雪阡,你说子莹现在长什么样子呢?她以

    前跟子歌倒有八分像,就不知道现在还像不像了。”

    “虽然是初秋但是风还是有些凉的”,雪阡探身替韩墨卿将窗帘着上,“他们一胎出来的,又怎么可能不像呢?”

    韩墨卿看着雪阡,有些担心道:“可是周大夫曾经说过,如若双生子从小便分开,生活的环境,接触的人不一样,他们也有可能会长的不像了。”

    雪阡握住韩墨卿的手道,“子莹小姐丢的时候已经八岁了,八岁离成年也快了,样子的变化不会那么大的。子莹小姐,长的跟子歌少爷,定会相像的。”

    韩墨卿反握住雪阡的手:“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找到她。”

    “会的,一定会的。”雪阡安抚着说,“当时得知的情况是,子莹小姐失了忆。或许哪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希望,有那么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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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子歌边向凌崎他们走过去边看周围的将士,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

    韩子歌在凌崎对面的座位坐下,“凌大哥,我觉得有些奇怪……”

    “你也现了?”凌崎打断韩子歌的话道,“我也觉得,他们最近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韩子歌一脸无辜的摇头,“从出赶路后,我天天都是与你们一起,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白成岳也跟着回忆了下道,“这段时间他确实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

    韩子歌说着回头,果真看见一个将士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看着他,而当他与之对视后,对方连忙收回了视线。韩子歌很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崎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一拍桌子道,“有什么好猜的,叫个人过来问问不就清楚了。”话一说完,转身就抓到一个正偷偷观察着韩子歌的将士,直接手一指,“你,过来!”

    那将士还没来得及收回眼神就被抓到,他一脸胆怯的指着自己,“属……属下吗?”

    凌崎道,“就是你,过来。”

    将士无奈起身,畏畏缩缩的向凌崎那桌走过去,凌崎见他走的慢不耐心催道,“快过来,还让我等着你不成。”

    将士听了哪里还敢磨蹭,几个疾步就走到了凌崎的饭桌前。

    凌崎看着将士到,“你说,你不好好的吃饭,总是盯着韩公子看做什么?他是穿错衣服还是头没了?”

    韩子歌白了眼凌崎,这个凌大哥,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凌崎不理会的他的白眼,只盯着将士,“问你话呢。”

    将士犹豫的看了看韩子歌,又转过头看着凌崎,摇头,“没……没,属下没盯着韩公子看。”

    凌崎闻言不开心了,“你这意思是,我冤枉你了?还是我当我眼瞎了,刚才没看到你盯着韩公子?”

    将士一听吓的忙摇头,“不是不是,属下不是这样意思。”

    凌崎本就是个性子急的,这会也不乐意跟将士拖着,“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将士们跟了凌崎三年多,他的性子也是知道的,这会若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怕就真的惹恼了他,将士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才凑到凌崎的面前,压抵的了声音,“我们……”

    话还未说就被凌崎一把推开,“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靠的这么近做什么。别给我神神秘秘的,快说。”

    将士没料到凌崎会突然一把推过来,一时没防备竟被推倒在地。

    凌崎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力气竟这般的大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然后伸手将人拉起来,“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注意,力气用了大些。”

    将士被凌崎拉起来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他一个将军也对自己道歉了不是?

    “没,没什么,是属下一时没注意。”

    白成岳说,“到底是什么事,先说吧。”

    将士点头,想到方才凌崎的过激行为,也不敢再神神秘秘的了,“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最近兄弟们一直在传,说韩公子其实是夜王爷小舅子,而……而……”

    白成岳催促道,“而什么?”

    被韩子歌、凌崎还有白岳三个人同时注视着,将士备感压力,他咽了口口水说,“而军师其实……其实是夜王爷的王妃。”将士一说完便看到三人的脸色剧变,他吓的忙道,“其实我们都知道这都是假的!王妃应该是在京城里才对,军师怎么可能是王妃呢。而且这军师跟我们一起三年,虽然我们没看到过他的面目,但怎么可能

    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呢。女……女子怎么可能上战场呢。就军师这三年的所做所为,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子……”

    将士的话越说越低,这些也不过是他们私底下里讨论。

    现在他们私下里基本分为两个派系,一个觉得这样的谣言很有可能。你看,如果不是王妃为什么会跟夜王爷住在一个院子里呢,如果不是王妃怎么可能被凌公子跟白公子这般敬待呢,如果不是王妃为何这几天上下马车都是夜王爷轻自抱着呢,这王爷也没有是断袖的传言啊

    ?最重要的是,他那个隆起的肚子,如果军师真的是王妃就有解释了,代表是怀了身孕了。

    而另一边则认为,这个谣言不可信。若是王妃,定然是个女子。这三年军师可没少上战场啊,那身手那决断,是一个女子会有的?凌公子跟白公子对军师敬待也是因为,军师是真的有本事啊,你看,文能医病,武能上战场的。至于王爷这几

    日上下马车会亲自抱,是因为军师得了怪病,你看那身子都瘦了一圈了,肚子也因为怪病而变大,这三年军师为营中付出过多少,大家心里都有数,若是让他们这样帮忙照顾军师,他们也是愿意啊。

    这几天,他们私底下便般争辩着。然后便有人说,若这传言是真的,那么韩子歌便是王妃的弟弟。

    一直听说王妃是夜玺国第一美人,而他的弟弟样貌定然与她也有些相似,所以他们便开始认真的看起了韩子歌。

    这么一看!他们都惊讶的现,这个十一岁的翩翩少年长的是真好看啊。在战场跟他们厉练了三年身上却没有半点粗鲁之气。反而全身自带着一股贵气,这一身装束,英气十足。他们又想着,若这是个女孩子,恩……

    当真不是凡物。

    这般观察下来,他们又觉得,这个谣言的可能性很大。

    见将士说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韩子歌微怒,“看够了没?”

    将士忙收回眼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而这边白成岳则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劲。虽说这几天夜王爷确实没怎么遮掩的时常会抱着王妃上下马,但其实他们一直做的自然,营中的这些将士们都不是那心思如尘的人,他们越是做的大方越不会想

    太多。但现在显然,是有人故意在他们中间说了什么,引导了一些事情。

    现在他们正在回京的路上,这件事早不说,晚不说,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说出来?

    这一切,好像都在预示着有什么事情要生。

    白成岳起身道,“我去楼上一下,你们先吃。”

    凌崎点头,“去吧。”

    待白成岳刚离开,去前面驿站的先锋将士回来了。他面色难看的在屋里找到了凌崎的桌子,快的走了过来。

    “凌将军,不好了!”先锋将士面色焦急。

    凌崎眉头皱起,而此时在旁桌用餐的将士们听到声音,纷纷向这边投过来恨眼神。

    先锋将士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言,头压低了些,“属下失言。”

    这个先锋跟着也已经有七八年了不是沉不住气的人,除非真的生了什么事情,凌崎起身:“子歌        ,你先吃。你,跟我来。”后面一句话则是对先锋将士说的。先锋将士跟着凌崎的身后离开,而屋内的将士们则开始窃窃私语,这是……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