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离开这里!他们要吃了你!”阴将激动但小声地说。
“快回去告诉阎王大人我们的任务失败了,曹军已经吃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力量也变强大。
他能操控魔化的厉鬼,我们阴将对那些厉鬼毫无办法。
那个叫金龙居士的人也早就不是人类,他以曹军的血液维持生命,一个月要喝一次血。
上个月圆,曹军想吸收你的力量失败,他打算这次月圆把你跟我都吃了,再用你的魂跟旁边那四个练成魂丹,让金龙居士彻底成魔!”
洁弟被阴将这番话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只能继续努力想解开铁链。
“解不开的,这原本是我们阴将使用的捆魂锁,但这一条已经彻底充满魔的力量,所以即使是我也解不开,更不用说是你。
快趁他们还没发现,去找阎王大人揭发他的野心,刻不容缓!”阴将又说。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等着我,我会带人回来救你们!”洁弟说完转身离开房间,只是在她快步走到楼梯间,正准备下楼的时候,曹军的声音却出现在她身后。
“你看吧,我就说她另有所图。”曹军的声音让洁弟身体一震,停住脚步。
“我还真没想到,还好你坚持要继续看着。”这次是金龙居士的声音。
洁弟回头一看,看见曹军露出青面獠牙的模样朝她扑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下楼梯的时候,曹军一把抓住她,把她扔往另一条通道的入口,摔得她晕头转向。
“这是什么?好东西,我就收下了!”
洁弟听见曹军又说了什么,抬起头看,发现曹军手里握着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洁弟一阵惊慌,但全身疼痛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曹军就要把玉佩从自己身上摘下,玉佩却发出一阵白光,曹军立刻把玉佩甩开,手上还出现一道灼伤一样的痕迹。
而绑着玉佩的绳子也因为曹军的举动松落,从洁弟身上掉落地面。
“我们要现在吃了她吗?”金龙居士一脚踩着洁弟的头问。
“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忍着点,别浪费。”曹军说完,甩出一条捆魂锁在洁弟身上。
他拉着铁链的一端,也不顾洁弟倒在地上,拖着她走向她刚没去过的那个通道中的房间。
曹军一打开门,洁弟看见里头有一个她在有阴将的那条通道上看过的阵法。
曹军把她往阵中央拖,接着拿出一卷细银针和符纸,迅速的把符纸固定在洁弟的眉心、心窝、肚脐、和手脚关节上。
被插上银针和符纸的洁弟像是死了一样闭上双眼躺在阵法中间,只有起伏的胸膛显示她还活着。
“接下来就只要等月圆。”曹军露出胜利的笑容。“阎王那个老糊涂,他想抓我,却给我送了这么多美味来,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他!哈哈哈哈哈!”
玉佩有动静!
罗泰看见自己身上的玉佩短暂发出一道光,他毫不犹豫冲向命相馆。
曹军设下的邪气屏障出现在他眼前,这次他想都没想就召唤出长剑,瞬间打破屏障、踹开大门冲进去。
“什么人?”曹军和金龙居士听见声响,连忙回到一楼查看。
一走到前院,就看见手上握着一把长剑的罗泰。
“哼,小小精怪也敢到这里撒野!”曹军怒斥。
“洁弟人呢?”罗泰也不啰唆,直接要人。
“原来你是跟那个女人一起来的啊?她喝多了,正在屋里睡着呢!”
金龙居士笑着,在背后偷偷从口袋抽了张曹军平时用来控制妖物的符纸,朝罗泰走去,说:“你是来接她的吧?来,这边请。”金龙居士说着,让出一条路让罗泰走。
罗泰看金龙居士一眼,迈出脚步就从曹军和金龙居士中间走过去。
“金龙小心!”突然曹军喊了一声。
原来,金龙居士看准时机正准备把符纸贴在罗泰背后想控制他的时候,罗泰早就因为察觉金龙居士有诈,一感觉到金龙居士动作,他转身一挥剑,金龙居士拿着符纸的手就被斩落在地。
“啊!”金龙居士抱着断臂惨叫,从他伤口里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灰色的血液。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疼痛和惊吓让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除了哭嚎之外什么都不会。
曹军拿出令牌,顿时阴风四起,曾经打败阴将的魔化厉鬼出现在罗泰四周,朝他扑过去。
虽然阴将拿这些厉鬼没有办法,但罗泰完全没把这些厉鬼放在眼里。
银光闪了几下,这些被魔化的厉鬼全化成灰烬,消失在罗泰的剑下。
罗泰的力量要比曹军想象的强大许多,他一看情况不对,大吼一声,道场里的信徒全像是被催眠一样从道场里走出来,把罗泰团团围住,而曹军自己则趁乱回到二楼。
金龙居士太过懦弱,但他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
他决定放弃月圆,他要立刻吸收洁弟和阴将的力量!
罗泰看着四周明明是人类却张牙舞爪想攻击他的信徒,他反而伤脑筋了。
如果是妖魔鬼怪他还能下手,但这些都是被曹军控制的人类,他不能伤害他们。
信徒们挡住罗泰的去路,一个个像是要把他大卸八块一样露出凶狠的表情。
罗泰决定不跟这些人缠斗,他化做狐光直接飞入玄关,接着把玄关大门锁住,不让信徒进屋。
可是一转身,麻烦又出现在眼前。
在命相馆里原来潜伏着许多被曹军控制的妖魔,平时化为人的模样,穿西装、打领带、做一些打杂的工作。
但此刻他们倾巢而出,全红着眼盯着罗泰。
下一秒,他们像是讲好了一样朝罗泰攻去
。罗泰面对妖魔毫不手软,他一边计算着和洁弟的杀妖任务又增加多少进度,一路砍杀着阻挡他的妖魔。
他一边斩杀妖魔,一边搜遍一楼,这里除了妖魔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奔上二楼,在刚踏上二楼地板的时候他踩到一个硬物,低头一看,竟然是洁弟身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