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她都干了什么。你们…把她带来了吧?”天帝问。
“是,正压在南天门,等待天帝您一声令下,捉拿她问罪!”擎羊回答。
“把她带来吧!”天帝说。
“带…带到这儿?”陀罗诧异地问。
“带到这里,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吗?”天帝问。
“不,没有。来人,把洁弟带过来!”火星对在外头等着的天将说。
“你们二位辛苦了。四煞星少了两个,很不习惯吧?我这里有份诏令,带去大狱,接铃星和火星离开。
你们四煞星感情如同手足,未来还别忘了好好盯着他们俩,尤其是铃星,别让他再闯下这种不经大脑的错误!”
“谢天帝恩德!”
“那就快去吧。”天帝挥手催促他们离开。
“可是洁弟…”陀罗皱着眉,指着外头问。
“别再洁弟了,走吧!”擎羊凑斗陀罗耳边,小声地说完,便对天帝说了声:“我们先行告退。”就拉着陀罗离开凌霄殿。
“为什么把我们拉出来?”陀罗不高兴地问。
“天帝的意思很明显了,他不打算对洁弟深究这件事。我看,肯定是太白金星那个老东西不知道对天帝说了什么!”擎羊回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陀罗问。
“还不简单!去把火星和铃星接出来,咱四个好好喝一杯,替他们俩接风洗尘!”擎羊说完,搭着另外两位煞星的肩膀,推着他们走向牢房。
煞星们走了没多久,洁弟被天兵天将压到书房门口后,被粗鲁地往凌霄殿里一推。
洁弟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天兵天将则用手上的武器抵住她的背,不让她起身。
“好了!放开她,你们都下去吧!”天帝见到洁弟,虽然没那么生气了,但心里还是烦躁地荒。“洁弟,站起来吧。”
“谢天帝。”
“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冲动的事?刺杀煋玥?是谁给了你胆子做这种事?你知道你这么等同于违背天庭旨意,是大罪吗?”天帝责备地问。
“天帝…您难道忘了魔都妖门前流过的血吗…”洁弟因为委屈,声音哽咽地说着。“我可没有忘记煋玥手下的妖物是怎么蹂躏那些看门人的!我也没有忘记他是怎么催眠黄陵门的人,让他们自相残杀…”
“不管过去他做了什么、你看见什么,煋玥是三界之人,他的生死由我三界之主掌控。我已经决定把他关进魔都妖门,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的想刺杀他?”
“把煋玥关进魔都妖门根本就是胡涂的决定!煋玥虽然被活捉了,但他的力量始终比魔都妖门后头那些已经被关押上千年的妖魔强大!
他会以他们做为食物,最终获得极大的力量,破妖门而出!到那时后,天帝您一定会后悔着今天没有让我杀死他!”
洁弟流着眼泪,但眼神和语气强硬,让天帝听得火冒三丈。
“你违反了我们三界的律法,居然还有理?我告诉你,你别仗着咏心的身份地位为所欲为!今天我就看在咏心的面子上饶了你!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定会以三界律法严惩!你回去吧!我暂时不想再看见你!”天帝生气地拍着桌子说。
离开凌霄殿,她刚走到南天门,就在南天门边遇上等待她的轩辕锦。轩辕锦一见到她,立刻迎上去。
“天帝怎么说?擎羊和陀罗有没有欺负你?”轩辕锦紧张地问,但洁弟只是摇头,不想出声。
轩辕锦看出洁弟心情不好,她也不再追问。
她陪着洁弟回到无界,两人刚踏入地城,就被嫣儿叫进咏心的书房。
书房里,她看见像是哭过、双眼红肿、化成人形、穿着狩衣的羽谬正跟轩辕穹胤、咏心和青獠站在一起。
羽谬看到她,一个箭步上去就打了她一巴掌,随即紧紧抱住她。
“你到底把我羽谬当什么?难道跟对天阙一样只是把我当个宠物?只当个护卫?还只是个可有可无、你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的人?
为什么只要是危险的事情,你总要抛下我一个人去?为什么要解除契约?为什么你这么不信任我?我明明说好要跟你同生共死啊!
我们不是同伴吗?不是朋友吗?不是最应该互相依赖和互相信任的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羽谬哭着说。
洁弟像是一个布偶一样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羽谬抱着,也任由他的眼泪滴在自己身上。
咏心见了,上前轻慢把羽谬拉开。他看着洁弟身上、脸上的血污,忍不住常常地叹了口气。
白玉杯斟满醇酒,漂浮在弯曲的水道中。
四煞星和鸢尾坐在水道旁,五人谈天地、论诗词。
玉杯停下,众人一阵热闹。
酒杯离铃星最近,铃星满脸笑容地伸手从水中取出酒杯,一口喝下。
“铃星大人运气可真好啊,这一个时辰下来,都喝掉两盅酒啦!”鸢尾谄媚地笑着说。
“哈哈哈哈哈,这是在补足我前阵子受得苦!前阵子,被无界那个洁弟整惨了,害我整整在大狱里住了九天!”
铃星边抱怨,边重新在白玉杯里斟满酒,放回水到,让酒杯再次开始在水道中旅行。
“虽然火星你在这里头也有份就是了!”
“怨我都怨我,我在这里再跟你赔个不是!”火星陪着笑脸。
“那个女人对谁有过好脸色?总是一副指高气昂地模样!”擎羊想到洁弟,一股气就闷在胸口。
鸢尾在一旁安静听着四煞星交谈,他虽然有耳闻四煞星和洁弟有过节,所以才特地把四人邀到自己府上玩起曲水流觞,喝点酒、吃点菜。
原本,他还苦恼着要怎么把话题引到洁弟身上,再伺机想个办法利用四煞星和洁弟之间的恩怨,作为他推翻苍晴的导火线,没想到四煞星自己就提起洁弟,这让他内心狂喜。
“不过,我说那个女人也真有一套,居然周旋在这么多男人之间,而那些男人也没有争个你死我活,俨然就是个后宫了!”火星坏笑着,很顺手地把酒杯从水道中拿出来,喝了一口。
“喂!酒杯都没停下,你怎么就拿起来喝了?”铃星不满地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