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突然大拍马屁,绝对没憋什么好事啊。
林逸没好气道:“文和,你今天说话如此诚实,一点都不像你,恐怕是有什么事情吧。”
这家伙最近在中书省操劳得很,好几天没有摸鱼了,恐怕是又想要翘班了。
“嘿嘿,知我者皇上也!”
贾诩嘿嘿一笑,忍不住站了出来,干笑道:“皇上,最近微臣有些身体不适,想要告假休息几个月。臣以为可以让奉孝来暂代我几个月。
或者孟德也行,他最近世家一事做得不错,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职务!”
噗!
一边悠哉乐哉看图的郭嘉锅从天上来,直接是在椅子上躺平了,苦涩道:“皇上,你是了解臣的,我的身体不好,最近一直跟董供奉修仙呢。”
咳咳!
说完直接是咳嗽了两声,猛地将枸杞水灌了两口。
“卧槽!”
贾诩顿时脸都黑了,没好气道:“奉孝,我都不好说你了,你那是身体不好吗?你那分明就是虚了,喝枸杞水有个屁用啊,你要戒色!
我才是身体不好,需要休息一下。”
好小子,天天去照顾人家失足女子,现在来装重病患者了。
“我虚?”
郭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不过是交友广泛而已,又想要雨露均沾,所以力不从心而已。你这家伙身在高位居然还想临阵逃脱,最近我跟董老哥学了一点,你那只不过是阴气重而已。”
靠!
贾诩嘴角一抽,这个臭不要脸的脸都不要了,他看向了曹操。
这老弟不错,最近办的事都很靠谱,让他来中书省或许可以。
看到贾诩的眼神,装死的曹操不禁是脸色一僵,他虽然心中有沟壑,但是刚刚加入大凉麾下,可不想要掺和这种大事。
而且这位摆明了就是老坑,自己可不能去填了。
他干笑道:“中书令辛苦一下吧,属下最近忙碌着科考的事情,这可是关系到了皇上的大计,要不你来这个吧。”
额!
贾诩顿时傻眼,这科举制度一切草创,各种事情调整简直就是一个接一个坑,这要是跳下去的话,估计要被累得半死。
他讪讪道:“算了,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聊着聊着,身体居然好了不少,先顶一阵子吧。”
这家伙要治一治啊!
林逸目光落在了贾诩身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他目光看向了张飞,笑道:“文和,这次两国和谈关系重大,你先去看着点吧。虽有有翼德和许攸,但是他们还是年轻人,差点火候。”
“不错,对方都是大裤衩,您老人家阴气重,克他们。”张飞笑道。
草!
贾诩脸都绿了,恨不得跟张飞单挑干了他,什么叫做我阴气重,那都是郭嘉那魂淡黑我。
不过看着皇上充满关切的笑容,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臣愿意!”
“那就好,另外霜西帝国应该有反应,你也给他们透露一点消息。在我们以和为贵,以德服人,自然不能偏帮一方啊。”林逸点了点头,一脸欣慰道。
听到这句话,贾诩瞬间秒懂,这是直接连霜西帝国一起坑,还要给大西帝国压力,坑更多一点。
哎,坑还是皇上坑啊。
他硬着头皮应下了,不然皇上估计要教训自己了,这做臣子太难了。
看着贾诩接下了任务,林逸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张辽,沉声道:“文远,如今胡狼国情况如何了,真南王朝有动静没?”
作为兵部尚书,张辽先前才被紧急抽调了回来,将那里交给了吕布和李儒两个老搭档。
“皇上,真南王朝目前没有对我们出手,不过一直在国内增加兵力,恐怕也是感应到了我们给出的巨大压力!”张辽闻言不禁是冷笑道。
大凉虽然主要战场不是在真南王朝,但是一直都在向连山都督府,原先的胡狼国增兵,这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对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在一直增兵。
“倒也合理!”
林逸微微点头,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对方没有反应才是怪事。
这个真南王朝一直野心勃勃,在周围搞东搞西,他们能够安静下来才有鬼。先前挑动霜西帝国出头,又想要利用西域联盟,摆明了就是想要捡便宜。
不过可惜大凉的便宜可不是这么好捡,那是会要人命的东西。
他沉声道:“士兵们适应高原反应,具体情况如何,是否有明显反应?”
“不错,这个才是关键!”
众人纷纷点头,只要解除了高原反应的问题,大凉完全可以直接打进去,一个靠着坑蒙拐骗的真南王朝,可顶不住一心要灭他的大凉。
就是这个高原反应,坏了事。
张辽点了点头,苦笑道:“这种东西影响确实不小,好在胡狼国的高原反应还一般,所以对于我们影响不大,但是更上一层楼之后,连战马都受到了影响。
我们经过尝试之后,目前开始了全军抗高原反应作战,轮流去习惯那种环境。
预计来看最多两个月足以,如果效果好的话,恐怕一个月就行了。”
两个月!
林逸眼前一亮,如果只是两个月的话倒也等得起,到时候西域之战基本上也结束了。
不过真南王朝现在正在拼命扩军,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还是要给他找点事情才行。
想到这里,他想到了山南都督府的司马懿,这也是一个老阴比级别的存在,距离真南王朝也不过是一座山脉,也该让他出力了。
想到这里,他沉声道:“给山南都督府司马懿传信,他需要另外开辟一条进攻真南王朝的路径,就以两国友好交流为理由。顺便让他给真南王朝找点事情做,不然他们闲得蛋疼,尽是算计人。”
还想要作壁上观,到时候渔翁得利,那就用老阴逼对付老阴逼吧。
按道理来说,司马懿应该更加阴险一点才对。
“司马懿?”
人群之中,陆亚夫脸色一僵,居然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这家伙是山南都督府的都督,怎么跑到了太学打了自己,这是有人陷害啊。
他的目光看向了众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