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最好低调一点!”
“如果不是老子现在能说话的人没几个,你真以为我儿子会留你啊?你手中那什么破士族,哪一个比得上当朝的荀彧和贾诩,分分钟就给你抹去了。”
“做人还是要识趣一点,我这个老年人好说话,我儿子年轻气盛,会伤筋动骨的。”林如松看了一眼陆亚夫,一脸意味深长道。
这小子仗着有点才华就嘚瑟,但是在自己儿子这里可行不通,那是会死人的。
“这......”
此言一出,陆亚夫不禁是打了个寒颤,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看到他如此,一边的王子文不禁是哑然失笑,感叹道:“皇上身边这几人,着实令人叹为观止,绝非一般的人物。尤其是那个荀彧,更是出类拔萃,大凉有今天这般安稳,他功不可没!”
他以前也是北凉的大总管,堪比荀彧这个西凉相国,但是他自认为没有荀彧这般才华,此人无愧王佐之才。
其他几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无论是文臣武将,那都是顶尖的存在,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
再加上科举制度一出来,还真不缺人才了。
“哎,长江后浪推前浪,有些事不服不行啊!”
陆亚夫感叹不已,这就是命,天生只能是配角的命!
自己生不逢时,一开始自己乃是宰相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掌控欲爆炸的皇帝,搞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现在遇到了一个明君,但是人家手下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三省长官更是都有着宰相之才,自己也只能来教书。
正如林如松所说,这当朝三省的荀彧、贾诩以及陈群,甚至于六部尚书,哪个不是绝世之才,跟他们相比自己手中那些士族就是一坨屎。
皇上一怒之下,估计毛都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太上皇说的是,是微臣孟浪了,今后一定好好改正。我这个人您是知道的,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一心只为百姓......”
“滚蛋,你自己能想通就好!”
林如松白了他一眼,随后朝着太学武院走了进去,今天可是他装逼的最佳时刻,不能错过了。
呼!
看着林如松离去,陆亚夫不禁是长舒了一口气,曾经的老友如今已经是太上皇,一句话就可以要自己老命啊。
算了,先去研究一下教材吧,这东西还需要审批,所以需要耗费一些力气。
刚走到一个走廊,突然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紧随自己而来,他不禁是面色大变,赶紧是回头看向了身后。
哗啦!
一个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陆亚夫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随后则是噼里啪啦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是眼冒金星,直接是趴在了地上。
该死的,这可是在皇宫边上,居然还有这么嚣张,这是什么人啊。
“住手,马上侍卫就来了,到时候你跑不了的!”看到对方没有停手的意思,陆亚夫立马是大吼道。
这不吼不行,人家都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他娘的不讲武德,居然偷袭老人。
听到他的话,来着丝毫不怂,冷笑道:“哼,我司马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这厮敢在背后非议皇上,打你也是活该!”
说完又是补了一脚,直到听到侍卫到来的声音,才匆匆离去。
“副校长,你没事吧?”
侍卫赶紧是扶起了陆亚夫,一脸关心道。
不过打开麻袋一看,他顿时脸色一僵,这个猪头是谁?
嘶嘶嘶!
陆亚夫浑身犹如被大象踩中一般,感觉浑身都疼,咬牙道:“司马懿是谁,居然敢如此嚣张,公然殴打本校长,还有没有王法?”
他妈的,这事没完,老夫绝不会这么算了的!
........
“咦?”
前来巡视的林逸,看着鼻青脸肿的陆亚夫,不禁是愣了一下,这家伙居然被打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他看向了一边的王越,后者摇了摇头,小声道:“皇上,应该是我们自己人打的,其他人进不来太学院的!”
如今太学院还在进行教材的编撰,还有一些科举的布局,所以这里处于戒严状态,一般人还真是进不来这里。
就连朝廷大臣也需要多番申请之后,才有资格进入,什么刺客是不存在的,这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恩,让人盯着他,太学至关重要,不能出错!”
听到这句话之后,林逸不禁是微微点头,随后叮嘱道。
太学如今掌控着未来大凉的教学,很大程度也是可以引导未来大凉主流思想的,所以断然不能让陆亚夫钻了空子。
如果他敢夹杂私货,那就是他的死期。
说实话,如果不是太上皇的意见,他可不会用这个陆亚夫,这老家伙多少有些滑溜了,还是前朝宰相,身份多少有点问题的。
不过老爷子难得开口了,给他一个面子也无妨。
王越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郑重道:“皇上放心,我早就派人盯着他的,他只要有丝毫异动,绝对逃脱不了罗网的掌控。
甚至于这次谁袭击了他,只要问问就知道了。”
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罗网自然不会放过他,早就是严防死守着的,他敢有丝毫乱来那就是自取灭亡。
“哈哈,不用查了!”
林逸目光看向了前面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家伙正在揉着自己的手,显然刚才是干了重活的。
恐怕凶手就是此人了。
看到皇上的目光,曹操的动作不禁一滞,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咳咳!
他干咳了两声,讪讪道:“皇上,刚才微臣抄写了关于世家导向的文章,所以有些劳累,才出来活动一下的。”
啪啪!
林逸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孟德啊,干得不错!”
啊?
曹操先是一愣,随后看到一边王越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心头了然,干笑道:“皇上恕罪,是臣孟浪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他可是非常高兴的,这算是做了一件简在帝心的事情啊。
看来这个打得好,以后还要继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