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没回应这个问题,他的眼神仍旧看着许倾城离开的方向。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收回眼神。
“你要南音回来,现在人主动回来了,你又何必和南音过不去?”周竟宴有些头疼。
“她和你闹什么了?”薄止褣淡淡问着。
“她说你结婚了,处处不给她面子。”
周竟宴现在想起来还头疼,薄南音要发脾气的时候,除了薄止褣,是真的谁都拦不住。
周竟宴和薄止褣是发小,自然也知道薄止褣和薄南音之间的事情。
而这些年,薄南音在国外,周竟宴一直陪着,一直到薄南音自顾自的订婚。
“她就是嘴硬,那个艾瑞斯不是什么好人,你哄两句她就回去了。”周竟宴说的直接。
薄止褣没应声。
“止褣。”周竟宴忽然想到什么,“你结婚的对象是许家的千金许倾城?”
薄止褣嗯了声:“是。”
“为什么?”周竟宴拧眉,“南音说的,许倾城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你......”
“我有我的安排。”薄止褣没多说。
周竟宴在薄止褣的话里,忽然明白了什么:“止褣,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薄止褣没否认,也没承认。
这个话题忽然戛然而止。
周竟宴有些不太理解,许倾城若就只是一个工具人,薄止褣不可能为了她大动干戈。
他忽然惊呼一声:“止褣,你不会是喜欢上许倾城了?”
“不可能。”薄止褣否认的极快。
只是在这样的否认里,薄止褣自己都不确认。
而周竟宴和薄止褣多年的死党,怎么会猜不到的薄止褣此刻的想法。
“你......”周竟宴的声音变得微妙。
薄止褣显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等我纽约回来,一起喝酒。”
“好。”周竟宴应声。
薄止褣要挂电话,周竟宴的声音忽然传来:“如果是许倾城的话,那么她和南音,水火不容。”
“什么意思?”薄止褣沉沉开口。
“当年许霆修开车撞人,被撞的人恰好就是南音的朋友,秦家的大小姐。南音出庭作证,把许霆修送到监狱,全程,许倾城都在。”
周竟宴大概说了当年的事情,那也是周竟宴第一次见到许倾城。
那一年许倾城才16岁,可以这么镇定的作为家属出现,全程都不慌乱。
就凭这一点,周竟宴都可以判定,许倾城绝非等闲之辈。
而在判决书下来的时候,许倾城没上诉。
离开法庭的时候,许倾城看着薄南音的眼神,狠戾无比。
而现在,两人却又是这样的身份碰见。
周竟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许倾城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周竟宴提醒薄止褣。
薄止褣没说话。
“如果许倾城伤了南音呢?”周竟宴又问。
薄止褣薄唇微动,到嘴边的话却忽然说不出口了。
周竟宴再薄止褣的安静里,他越发显得肯定:“止褣,你一定是喜欢上许倾城了。”
面对这个问题,薄止褣依旧冷漠:“不可能。”
周竟宴完全不在意。
“我们打个赌,你若是喜欢上了许倾城,你无条件把薄氏城南的地块给我。”
说着,他微微停顿:“要是我猜错了,我把欧洲的代理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