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宋芯所料,傅桑延为了江凯雪,什么都愿意做,不由让她讽刺昨夜竟是自己与他缠绵悱恻,而不是江凯雪。
“我坚决反对嘉悦与江凯雪合作,你若执意与她合作,我想这个位置,我便不在合适继续坐下去了。”
他淡然从一旁起身,直至办公桌前坐下:“那至今日起,宋芯降职为公关部经理,以及总裁秘书一职!”
林书诧异的看着傅桑延:“傅总,您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
“林书你去公关部,替我收拾好办公室,我即刻腾出总裁办公室,以免打扰傅总办公。”
林书人微言轻,虽然很不理解,但她只是个秘书,并没有话语权,只能听从领导安排:“是,我这就去宋总。”
“不是宋总,是经理,下次别叫错了。”
宋芯纠正着她对自己的称呼,林书一时之间不太习惯的连忙改口:“往后不会错了,宋经理,我这就去公关那边安排好办公室。”
傅桑延正襟危坐在办公椅上,单手指腹敲打着桌面,漫不经心开口:
“总裁秘书的身份,怕是不太合适去公关部竟另设办公场地,隔壁储藏室更为合适。”
林书心痛的看着宋芯,缓缓道:“隔壁储藏室,皆为嘉悦多年艺人的档案储藏室,如果需要清场,需要点时间傅总。”
“既如此,在办公室弄好之前,宋经理就与我使用同一间办公室。”
“林书你不必为难,就按傅总说的安排,你去吧。”
“是!宋总,不……经理。”
没了外人在,宋芯把嘉悦总裁公章拿给了他,为了江凯雪,他还是接手了嘉悦,不过也好,自己欠傅家的情,就算还清了,这么多年自己兢兢业业的为了傅家,现在无事一身轻,她总算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傅桑延,我们离婚吧!”
他挑眉:“离开傅家,你就能如愿以偿的拿回你父亲的公司?你能力在大,没了傅家,别忘了,你依旧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可怜虫。”
他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她在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他自带的压迫感,在一点一点的逼近,宋芯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坚如磐石那般百毒不侵,可偏偏只对傅桑延无效。
“这是我的事,我离开傅家,你就要如愿了,为何不同意离婚?”
他站在一旁,如同神祇般俯视着她,冷冽的嗓音清冷而出:
“我说过,我喜欢你的身体,结婚你既以得逞,那么离婚,只有我腻了才行!”
宋芯愤怒:“傅桑延,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对着江凯雪深情款款,脑子里却想着我的身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不会阻止你利用傅家做你想做的事情,你只需要‘配合’即可。”
“有没人告诉你,你现在的模样,就和动物思春没有区别。”
他突然欺身而上,“男人本色,只能说明我很正常,你昨晚不也很享受?”他嘶哑的声音充满着戏谑。
“傅桑延,我警告你最好,管好你这到处发情你身体,这是公司,随时都有人进出,到时候你就不怕你我的关系曝光,你的江小姐会寻死觅活?”
傅桑延本就只是想要戏耍她一下而已,并没有真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用江凯雪来威胁自己,这就让他很不悦。
“那就试试……”
他缓缓靠近,眼看就要吻上他食髓知味的柔软,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连忙起身整理衣裳的宋芯,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有事?”
对面正是江凯雪,她委屈的哭腔响起:“桑延,我被狗仔堵在了商场里,我好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上了热搜,他们咄咄逼人,我好怕,你能来接我吗?”
傅桑延神色微敛:“在哪?”
“我就在嘉悦附近的万象城商场里。”
“呆着别动,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傅桑延就拿起了外套欲要离开,宋芯坐在一旁淡然一笑:
“我猜是你的江小姐吧?是不是告诉你被记者围堵,要你去接她?”说着她起身,走到他跟前,认真的看着他。
“你真要去?”
“她需要我!”
傅桑延的紧张,宋芯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从那件事后,江凯雪就成了他捧在手心的人。
“去了,就意味着你对外承认了你与她的关系,我自然无所谓,到时候傅家必须给江凯雪一个名分,做实她是你未婚妻的事实,但爸哪里你可有考虑过?毕竟,你欠江家,傅家不欠。”
傅桑延稍有犹豫,他不能再让江凯雪有任何危险,但从未想过娶她,宋芯说的没错,他傅桑延欠江家的,傅家并不欠。
“你有什么提议?”
宋芯本不想插手,但事关傅家,她不能让江凯雪虐施小计就得逞了,傅桑延欠的是江凯月,她江凯雪又凭什么。
“你若放心,就交给我来处理,你无需出面。”
“噢?”
宋芯拿出手机,“林书,你让秦诗和白羽泽马上去万象城炒作,就以“私会”的噱头展开,务必把商场所有记者的注意力从江小姐身上引开,为下一部戏的合作制造热度。”
挂掉电话,“傅总若不放心,就同我一起去万象城停车场等她,我会安排人带她下来。”
为确保江凯雪的安全,傅桑延同意了和她一同前往,看着她处事不惊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傅家的真传,难怪老头会把嘉悦交给她管理。
“傅总这是想要感谢我么?不需要,作为公关经理,这可是我份内的事情,别太感动。”
傅桑延轻呵了声:“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巧言令色的?”
“傅总的眼睛长在头顶上,什么时候又关注过我呢?”
“……”。
他没在做声,车内就此安静了下来,宋芯也没想过,自己也能做到大方的和他这样平静相处,这么多年,他向来憎恨自己,所以自己就千般躲避,有他在的地方,她尽量远离,只为不会引起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