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斐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个局面,原本还是傅北墨救命恩人的沈皎月,一下子成了骗子。
她试探性的问道:“你就这么确定?”
见叶乔斐有所怀疑,傅北墨只好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
原本还不信的叶乔斐,此时也容不得她半分不信。
她倒是没想到,本事随口一说,竟然歪打正着。
“那你还去接沈皎月?”突然叶乔斐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提起沈皎月,傅北墨面色一沉,十分不悦的开口:“不去,既然都已经知道她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直接让叶乔斐忍不住笑了,也没继续多问什么。
而当初沈皎月之所以能够那么幸运捡到便宜,完全是因为在哪儿做慈善。
另一边沈皎月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傅北墨,被冷风这么一吹,她的酒也醒了大半。
她再次打电话过去,却一直都是打不通的状态。
这让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闷,索性找了家酒吧继续喝闷酒。
而担心她的沈父,在有些意识之后,便匆匆忙忙去找沈皎月,最后在酒吧找到人。
沈皎月已经喝了不少酒,此时正趴在吧台低声啜泣。
她长得本就不错,引来不少男人侧目观看。
沈皎月突然一把推开桌上的酒杯,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喊着傅北墨。
沈父见状,想先把沈皎月带回去再说。
这可是在酒吧,若这样闹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而沈皎月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越发过分。
随着意识逐渐模糊,沈皎月一双眸子也变得浑浊不已。
她嘴里一直嚷嚷着傅北墨,胃里缺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沈父自己也喝了酒,没办法劝住沈皎月。
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这里耍酒疯,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让傅子晋过来。
而傅子晋那边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就赶到酒吧。
恰好看到沈父真一脸头痛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还放着一杯不知道是水还是酒的液体。
傅子晋大步流星的走到沈父身边,开口问道:“沈叔叔这是找到皎月了?她人呢?”
这句话让沈父不由面色一僵,他抬手指向那个正在发酒疯的女儿。
傅子晋不由皱眉,若是沈皎月把自己磕着碰着,那么艺术品就不完美。
沈父突然干咳几声道:“皎月就麻烦你。”
傅子晋点点头,答应沈父请求。
他把车开来,打算把沈父和沈皎月都送回沈家,
一路上沈皎月可没找折腾人,车内都被她吐的脏兮兮。
而沈皎月被车子一颠簸,头更是晕的厉害。
沈父也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几次想吐又忍下来。
“子晋不好意思,皎月她弄脏你的车,到时候修理费我会给你。”
沈父这句话明显就是想试探傅子晋对沈皎月的态度,若是这点钱都要,他还能怎么放心把女儿交出去?
傅子晋听完沈父的话,淡然一笑道:“沈叔叔那里放话,这点东西不足挂齿。”
沈父都要被这个蠢女儿气死,好在傅子晋不打算管这件事。
车内除了能够问道沈皎月的香水味,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呕吐物的味道。
这些味道交融在一起,会让人一下子变得很难受。
车速这次看的很慢,车内沈皎月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到了沈家后,还是傅子晋扶着她回房间。
沈父原本还有些担忧,想跟着看一下沈皎月的情况。
可他今日喝的也有些多,就算想帮什么也做不了。
傅子晋把沈皎月送回房间,又让人把她简单收拾一下,这才打算离开。
临走时还特地去看了一下沈皎月,而沈皎月却在他要离开时,拽着他的手腕。
“别走,别离开我。”沈皎月连上流下一滴眼泪,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哭腔。
见她如此,傅子晋有些差异,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走。”
轻飘飘的两个赞,让沈皎月都下意识愣了一下。
只见沈皎月的手越拽越紧,力气大到都没有让人反应过来。
原本站在门口的沈父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的酒醒了大半。
他识趣的离开,随后把门关上。
这意思几乎不需要敞开说,就已经能够让人浮想联翩。
沈皎月拽着傅子晋的手越来越用力,一双眸子半睁半眯,视线更是混沌不清。
傅子晋也意识到沈皎月这是已经喝迷糊,想着给她盖上被子就离开。
突然的沈皎月用力一拉,也不知道是她力气变大,还是傅子晋没站稳,他整个人朝着床上跌落。
沈皎月也顺势用手环住傅子晋的脖子,嘴里还喃喃的喊着傅北墨哥。
傅子晋心里虽有不喜,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而沈皎月缺以为那就是傅北墨,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她死死的抱着傅北墨,委屈的哭诉道:“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呜呜……”
说着沈皎月便轻轻的碰住傅子晋的脸,随后更是朝着他的唇狠狠的吻上去。
就连傅子晋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他一时半会连个反应都没有。
而亲到傅子晋的唇后,沈皎月更加变本加厉。
她开始上下其手一点一点撕开傅子晋的衣服,双手在他胸腔的肌肉上探索。
而在这种星星之火的撩拨下,傅子晋直觉额小腹一热,一股无名之火在哪儿燃烧。
渐渐的两个人的唇齿交融,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褪去。
随着肌肤的摩挲,轻盈的喘息汇聚成交响曲,辗转在黑夜之中。
沈皎月的热情,让傅子晋的力道越来越重…
翌日,清晨。
沈皎月揉着发胀的脑袋,身上的酸痛让她瞬间清醒。
她记得昨天晚上好像……
她猛然起身,果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
那人并不是傅北墨,而是傅子晋。
沈皎月吓得往后挪,想离他远点。
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如同滔滔江水一般,如数涌入沈皎月的脑海里。
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些发生的事情,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