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拯救大明开始
荣禧堂内的贾家人,全都傻眼了。
虽说动手的是薛蟠,可谁不知道薛蟠是李云泽的走狗。
他们这帮人看重礼法,是因为礼法能够为他们带去好处。
可李云泽却是压根不在乎这个,面对撒泼耍横,向来都是重拳出击。
上过战场的薛蟠,那是找到了人生奋斗的方向。
心头的暴虐因子爆发,薛蟠拳打脚踢揍的邢氏鬼哭狼嚎。
“反了,反了!”回过神来的贾母,用力戳着手中的拐杖指向薛蟠“来人,速速拿下他!”
她知道李云泽来了要发飙,可没想到居然会直接动手,这完全超出了心理预期。
荣禧堂内外的仆役倒是不少,可此时却是无人敢于应声。
李云泽他们这次过来,虽然没有穿戴甲胃,可却是人人腰悬佩刀。谁敢过来找死?
这位主,那是真的敢下死手啊。
贾母的颜面与威望,在这一刻被仍在了地上狠狠的踩。
李云泽的目光扫过发傻的众人,当欺压年轻人的利器,礼教失去用处的时候,废物们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前扶起梨花带雨,发钗凌乱的王熙凤。扫了眼被薛蟠揍到快要没了进气的邢氏“行了。”
意犹未尽的薛蟠喘了口气,后退一步恭敬的站在一旁。
“想要银子是吧。”李云泽微微蹙眉环顾四周“去找贾蓉要,西府的银子都在他那儿。”
转首看向了愣神发呆的贾母“老太太,我都说了时代不同了,你怎么还是不懂呢。你们自己关上门好生高乐没人管,别给我添麻烦就行。”
目光睥睨的环顾四周“再有下一次挑衅我,我就让你们这辈子都别想高乐。开祠堂请祖宗家法,送你们去后院青灯古佛。勿谓言之不预也!”
扶着神采连连的王熙凤起来,目光睥睨的离开了象征着封建礼教压迫的荣禧堂。
他从没想过跟一帮后宅女人搞什么宫心计,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编练些兵马出来。
经历过明末世界之后,李云泽早就看的透彻,说别的都是扯澹,唯有兵马与钱粮才是真正的实力。
大好男儿手中握着兵马钱粮,自当横行天下。
区区后宅事,不给脸面她们又算得了什么,真把自己当做个人物了。
一路护着王熙凤回到会芳园,哪怕是在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里,心神激荡的王熙凤见到了秦可卿,依旧是冷下来脸,转身就要走。
“坐下。”
李云泽也不发飙,就这么澹澹的说了一声,王熙凤的脚步,立马就顿住了。
凤辣子的性格的确是泼辣,可她却不是没脑子。
之前李云泽两次在荣禧堂所展现出来的霸气与实力,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就连老太太在李云泽的面前都是憋着气,不敢发火。
真要是惹的李云泽发怒,她凤姐儿也害怕。
“今天我把话搁在这儿。”李云泽拿起了快子,夹起一块醋熘排骨“我的后宅不许有明争暗斗,背地里捅刀子。别以为用上什么小伎俩就能瞒得过我。”
排骨在嘴里过一圈,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了骨头“我是打仗的将军,最擅长查找细节。谁要是在背后害人...”
说到这里,李云泽盯着王熙凤“你若害人,我就灭了你王家!”
凤姐儿的俏目之中,当即就落下了眼泪“你偏心...”
转首看向秦可卿“若是你害人,那我就把秦钟送到军营编入死士营。你们秦家,可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
“郎君放心,妾身对夫人只有敬重,绝无害人之心。”
“别叫夫人,叫婶婶。”
王熙凤‘’
秦可卿‘ww’
“小凤凰,你现在当西府的家。”李云泽的快子寻摸了一圈,落在了醉虾上“明天从那些吃里扒外的奴仆身上收回财物之事,就交给你了。”
听到李云泽亲口承认自己当西府的家,王熙凤总算是展露笑颜,拿起酒壶给李云泽斟酒“谁是你的小凤凰,尽胡说。”
拍拍小手,李云泽招呼外面的亲兵“让薛蟠带人去东西二市做事。”
第二天,整个宁国府再度鸡飞狗跳。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王熙凤,在宁国大堂追查奴仆盗主之事。
第一个被拉出来打靶的,自然还是总管赖二。
“奶奶明鉴。”昨日被打的伤势还没好,脸颊贴着膏药却依旧肿胀如猪的赖二,把头磕的彭彭响,哭嚎着叫嚷“小的对贾家忠心耿耿,岂敢私拿主家财货。西府的东西,都是被蓉大爷给拿走的。”
赖二的策略很简单,你说我偷东西了,那证据在哪里?
凤目含威的王熙凤,用力一拍茶几“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西府各库的钥匙都由你保管,东西被搬的精光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都是蓉大爷干的,他把钥匙从小的这里抢走,找人把库房搬空。”
赖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贾蓉的身上,反正就是打死我也不认。
有心立威的王熙凤,再无以往看在赖嬷嬷面上,面对赖大赖二兄弟和颜悦色的好神采,直接招呼“掌他的嘴!”
一声令下,堂上无人回应。
凤姐儿身边只有一个平儿,平儿肯定不做这种事,只能是指望分列两队的甲士。
只可惜,面对王熙凤的命令,甲士们目不斜视压根就是不予理睬。
气恼不已的凤姐儿,只能是转首去看一旁悠然品茶的李云泽“你倒是说话呀。”
喝了口茶水的李云泽微微一笑“你这妇道人家,就只会掌嘴。对付这种老油条没什么大用。府中行军法,就要用军法治他们。斩手剁足,割耳削鼻,或是直接斩了就是,哪来的那么多麻烦。”
赖二被吓的魂飞魄散,连连辩解“老爷,我真没做过这种事啊。我不服,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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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哪来什么冤枉和不服,直接处置了就是。”
“本来直接处置尔等即可。”李云泽放下手中的茶碗“不过我这个人心善,总得让你们走的明明白白。贾萍,把那几个抬上来。”
随着贾萍一声招呼,一队亲兵很快就用门板抬着几个被打断腿脚,穿着员外装束不停哎幼的人进来。
见到这几人,堂内往日里有头有脸的高级奴仆们,纷纷为之色变。
“都认识吧。”李云泽缓缓而言“东西二市最有名的几家当铺的掌柜。你们的胆子可真大,变卖府中财物就直接在这神京城内出手,莫不是瞧不起我?”
王熙凤担忧的拽着李云泽的胳膊“能在神京城里开当铺的...”
“我知道。”
伸手一个个的指着那几位掌柜“他家的后台是忠顺王,他家的后台是内阁首辅张伸,他家的后台是北静王,他家的后台是...”
忠顺王代表的是皇帝,张伸代表的是太上皇,北静王自然是勋贵的代表。
能在这神京城里做当铺买卖的,哪个不是背后跟脚极硬。没跟脚的,也做不了买卖。
“你个妇道人家不懂。”拉着凤姐儿的小手拍了拍“我这是在立人设,别担心。”
李云泽觉得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他的一营人马加上亲卫也才三千余人。
除非他愿意承担大风险,弄来装甲车辆与自动武器装备这支兵马,否则没办法压制一切。这还要扛着兵马有可能反噬的风险。
毕竟世间最难分辨的就人心,保不齐他军中就有尊皇的,有各方势力派进来的也说不定。又不是红警基地出来的克隆人。
想要增强实力,那就得先拿大义的名头。
他借着这次的机会,给自己立一个谁都不怕,谁都敢得罪的愣头青形象。
聪明的大老面对有实力的愣头青的时候,当然是选择拉拢过来当打手了。
这种事情没必要向王熙凤解释,她也理解不了。
“这几位掌柜不愿意配合还敢骂我,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替他们的主人进行再教育,顺便帮他们的当铺重新装修。”
从贾芒的手中接过厚厚几摞的当票仍在茶几上“古董字画,家具物什。你要的证据都在这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票上有他们的名字,而且典当的东西都是府中有记有载的。
这还说个屁啊!
“我昨天就说了,西府行军法治家。”预感到自己又要大赚一笔的李云泽,不由得叹了口气“按军法论,盗窃军资当处斩首之刑。”
“你们现在,要么退还财货再缴纳十倍罚金。要么干脆痛快点,出门去外面街上跪好再来上这么一刀,一了百了。路怎么走,你们自己选。”
回过神来的赖二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哀求,弄的整个大堂内乌烟瘴气。
“拖出去,斩了。”
“喏!”
亲卫们轰然应声,上前就将赖二等人拖走。
看的目眩神颐的凤姐儿,拽着李云泽的袖子“你说了让我来管的。”
“你当他们真的不怕死?”李云泽嗤笑一声“一群贪财小人怎么可能不惧生死,你现在去吧,他们必然是要哭喊着交钱赎命。去抄家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去做就是。”
“你好狠,居然让他们缴十倍的罚金。若是交不上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拉去当苦力干活赚钱继续还。谁要是耍滑头,直接行军法处置了就是。”
凤姐儿欢欢喜喜的去抄家,李云泽这里总算是能消停会了。
吃过午饭,李云泽没去会芳园找秦可卿,而是寻了间厢房睡午觉。
这两天为了安抚妹子,他是挺身而出鞠躬尽瘁,早已是累到口吐白沫都快吐不出来。
饭后睡午觉,他只想睡个素的。
睡梦之中的李云泽,梦到众多红楼妹子们,呼喊着‘郎君还要’宛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吓的他陡然睁开了眼。
“郎君,郎君~~~”
入目所见,是正在轻推自己的秦可卿。
松了口气的李云泽打了个哈气“何事?”
“忠顺王府长史求见。”
亲兵们不敢打扰睡觉之中的李云泽,因为他的起床气很大。
只能是求了位婢女去会芳园,请秦可卿过来喊人。
“忠顺王府长史?”听到这个称呼,李云泽第一反应就是,原着之中那个上门打脸,让贾家男丁将自己废物的一面展现到极致的太监。
“我就是想睡个素的,这都不让我安稳。”
正愁起床气没地方发的李云泽,当即起身。
秦可卿与香菱,急忙上前服侍他更衣。
来到正堂,入目所见就是端坐在黄花梨椅子上,端着茶杯正在喝茶的长史。
见到李云泽出来,长史慢条斯理的拨着碗盖“贾大人,好大的官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