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左右逢源的话,刘骏就觉得耳朵有一些别扭,不过也不想要去戳穿对方一些什么,只是颇为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
“有什么话你就不妨直说,这样跟着本王,本王也实在是觉得心累。”
“王爷…,您和那位公主……”
“如你看到的那样。”
反正都已经被别人给看到了,刘骏也不想要多隐瞒什么,反而不坦坦荡荡,干脆把自己的消息直接说了出来,对方反而诧异了。
“王爷真的和那位公主……”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应该不用你来给我们两个人下答案吧。”
刘骏说着,便把手上的茶杯推了出去,一两滴茶叶洒在了桌子上面。
想也不想的王守利就否认了。
“微臣不敢要答案,微臣只不过是想要找王爷要一份恩典罢了。”
路上刘骏都发现王守利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做事情也是非常的有尺度目前并没有什么恶性。
可是现在却冒昧的冲上来,也发现了自己和安庆之间的事情来作为要挟,一下子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判断了。
“什么话不如直接说吧,本王喜欢有话直说的人。”
“王爷,这一路上受到了不少的追杀,而您偏偏是在茂县的区域里面被追杀,所以我这个县长也是有责任的……”
“你是想要让我免了你的失职之罪?”
刘骏总觉得对方应该不是这种人,于是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一些懵了。
“微臣没有考虑到这些因素是微臣的错,不敢让王爷原谅,微臣只不过是想让王爷调查事情的真相。。”
想过无数个可能,可是也从没想过对方主动提出来的要求,居然是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于是刘骏非常的意外
“我在回来的途中,我就发现了那些人并不是辽国的人,也不是大乾的人,那只能够是其他国家嫉妒我们两个国家之间的商贸往来怕我们两个国家联手之后,势力愈发的强大了,所以想要杀掉你来来破坏掉两国之间的合约。”
“如果王爷修书一封回去的话,太皇太后和皇上定会震怒的,那么,两国之间的商贸往来会走向哪个方向。”
“谁也不知道?我不想拿着这么多的百姓去赌,大家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好日子。”
听完了对方说的话,刘骏一下子就能够明白王守利为什么要如此掏心掏肺的说了。
“我要向你保证这件事情不会告诉给太皇太后和皇上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尽力的调查一个水落石出出来,则的话,我在明敌在暗对于我们来讲,我们始终都是吃亏的。”
刘骏同意了这件事情,王守利心里面也一下子就安定了起来,便继续往下说了。
“既然王爷答应了这件事情,那我刚才的所见所闻全部都听不见。”
等到了第二天的商贸城正式开业,刘骏特意让人加强了守备。
“记住了,你们的职责并不是去拦下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你们的职责是要保护好这里老百姓进进出出的安全,至于那些其他的人都不重要,明白了吗?”
刘骏看着商贸城修建的如此宏伟和高大,至少都有七层楼那么高,心里面便放松了很多,对着门口的侍卫认真的说着,还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
“你们要守着商贸城的入口,很多地方都会有不方便再穿这么薄的袍子,来来往往的都容易受伤,你们穿我特制的衣服,若是冷了,里面加一面或者外面套一件都是可以的。”
“谢谢王爷!”
此时,商贸城的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的老百姓了,把整个商贸城都围得水泄不通了。
安庆公主站在外面,想要挤进去都挤不过那些老百姓,只能双手叉腰,非常的无奈。
就在一筹莫展,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做的时候,刘子涛跑了过来。
“公主跟我走吧!”
安庆但是认得刘子涛的,于是便回头看了一眼,跟着自己的人。
“这个人是王爷的人,我跟着他去,有什么事情你们找大乾要人。”
“是。”
刘子涛听了之后依旧是神色淡然的,便带着安庆往另一个方向过去了。
“王爷说,这里有一条快速通道,可以直接到达商贸城的顶楼,他会在那里等着你的。”
“好。刚才我说的话,只不过是不想……”
“明白。”
见对方言简意骇,公主终究还是没说些什么,只是顺着刘子涛手指的方向走了上去。
“之前商贸城的图纸上可没说这里还有一条隐蔽的通道。”
“图纸哪能那么的尽善尽美?这条通道是临时修砌的,知道这条通道的人非常的少,除了那些工人以外,知道的也就只有你我了。”
“你们小皇帝都不知道?”
安庆公主居高临下的往下看了一眼,下面依旧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
“我对我们家皇上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安庆听了之后没有多说。
“如今,商贸城已经开业了,恐怕我不日也要回城了,我们两个人再相见之时……”
“我们总会有再相见的时候的。”
刘骏自然的走到了安庆公主的身后,从身后环住了安庆公主。
“现在是两国纷争没办法的时候,辽国那边还需要你稳定你的父亲,避免再起战争了,两个国家的百姓都不能再经历战争了。”
感受着一个无比温暖的依靠,安庆公主闷闷地点了点头。
“我也不想两国之间起战事,但是我父亲想要逐鹿中原的心,你应该明白。”
“两国共享太平才是长久之计。”
刘骏的声音低沉,从头顶传来,安庆公主听了之后却没心思发话。
“我深知你此时正是内心烦躁的时候……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用尽快的时间让你父亲相信,两国之间共享太平,才是对辽国发展最有用的办法。”
“我父亲这个人的野心在我小的时候就展露出来了,只可惜我那几个兄长都不争气,于是便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所以我更了解我父亲,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