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便想到溜走,顾霆琛一把又将我拽了回去,“慢着,先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
我强忍住笑意,“我们老家有一句俗语,讲好话不说第二遍。”
敷衍着想要离开,却被顾霆琛抓着手腕,死死的固定在了衣柜旁。
“要是嫌我唠叨,你想办法帮我堵住嘴呀。”他慢慢靠近,鼻息喷到我的脖.颈间,我感觉身体迅速的开始发.烫,不禁低下眼眸。
“顾霆琛……”我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向他求饶,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他偏着头吻上了我的唇,那一刻我感觉身体就像触电般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呼吸都不均匀了,他才肯松开。
我很惊讶,他明明浑身炙.热,却愿意放过我。
直到他附在我的耳畔,压低了嗓音说到,“今晚就先饶过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做检查。”
我微微一愣,“什么检查?”
“你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去做产检呢。”他将我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至此我才想起来是产检,不禁挠了挠头发,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都忘记了。
“去休息吧,我去洗个澡,马上就过来。”顾霆琛说着先走进了浴室。
我知道他的习惯,也知道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已经是忍得很难受了,但他为了明天的检查依旧控制的很好,我很感谢他。
也知道,现在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为妙。
来到床边,我便也不再想其他杂乱的事情,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睡梦中隐约感觉到顾霆琛回到了床边,他将我轻轻的搂在怀里,温暖而又克制。
隔天一早,团团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我昨天已经和白蓓蓓打好了招呼,他们很欢迎团团过去,所以一大早我们便把团团送到了白蓓蓓那里,之后才去了医院。
一进到医院,我莫名的心里就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这毕竟是个特殊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顾霆琛全程都陪在我身边,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路过前台,上到2楼时,有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人穿着病号服,扶着医院旁边的栏杆,不顾旁边小护士的劝阻,仍要坚持行走。
“小姐,你这样是不行的,脚踝损伤的部位还没有痊愈,现在执意练习行走的话,反而会磨损的更严重的!”
“你别管我,医生不是都说了吗?多运动好的会更快些,我要赶紧恢复起来!”
一听那人的语气,我便知道是谁,我抬头望了望旁边的顾霆琛。
顾霆琛看着她的背影,面无表情。
这时,练习的人走到了栏杆的尽头,不得已转身,这才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我和顾霆琛。
“霆琛哥?”她下意识的叫了声顾霆琛,之后看向我,眼神开始变得复杂。
她想要强装坚强的模样,但身上的病号服和旁边的小护士俨然已经出卖了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泪水不争气地溢满了眼眶,可她依然鼓着一股气,不肯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