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兆被终身囚禁,郁久律苏布特从此掌握鸿济国控制权,昔姜阳虽然摆脱了权臣,仍然拜托不了傀儡的命运,但是由于郁久律苏布特毕竟是他的王妃,昔姜阳的实际地位还是提升了不少。
郑兆一被缉拿,昔姜阳就开始要出席朝会,不能虽然他上朝的时候,郁久律苏布特总坐在他身旁。两个人一起上朝,在鸿济国几个宰执大臣里面除了薛克谦可以说是昔姜阳的支持者,昔夏宗是大贵族们的代表,何信,曹舜龙,申有道都是郁久律苏布特的人,不够中军兵马使韩晞是昔姜阳的好友。
郁久律苏布特正式临朝,对于契烈而言是一件大好事,鸿济国会一直当契烈属国,然而郁久律苏布特虽然临朝,却担心契烈将来会成为一个变数。
郁久律苏布特与郑兆关系破裂地原因是昔良昱被册封为三韩军监军使,从质子变成契烈的官员,这事情的发生,郁久律苏布特多方打听之后,知道昔良昱是郁久律李胡一派的人举荐的。
郁久律尧骨当契烈的帝王之后,作为他的两个亲兄弟,郁久律突欲和郁久律李胡自然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只是出于对帝王之位的野心,郁久律李胡在他手底下之人的挑动之下,屡屡向郁久律尧骨和郁久律突欲发难。
郁久律苏布特如今在名义上是郁久律突欲的女儿,在实际上也和郁久律突欲夫妇关系好,这让李胡觉得突欲夫妇有了外援,于是就想要把他们的外援变成自己的外援,于是昔良昱对他们而言就是奇货可居了。
为了拉拢郁久律室点密的家门,郁久律李胡为昔良昱的地位奔走呼号,终于在韩闰被任命为三韩节度使之后,郁久律尧骨同意让昔良昱去做韩闰的监军。得到任命之后,郁久律李胡为昔良昱夫妇举行了欢送的宴会,并且一路派人护送到平壤城。
对于昔良昱,郁久律尧骨认为他不是一个帝王自己才,可是郁久律尧骨发现昔良昱其实对于王位不是真的一点野心也没有,毕竟他的父亲曾经为王,他周围也曾经有一群人希望他为往,从小的环境就不会不让他对王位的野心。
对于昔姜阳,郁久律尧骨觉得她过于懦弱,因此并不喜欢,所以他想要看看昔良昱的能力,也就同意了郁久律李胡的提议,只是对于郁久律尧骨而言,他还有一张可以画出美丽图画的白纸,那白纸就是昔裪,他希望昔裪会是鸿济国未来合格的大王。
如今契烈,郁久律李胡得到太后赫连平的喜爱,因此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已然把他自己作为下一代的契烈大汗,而郁久律突欲与母亲的关系依旧微妙,两个人总像有一层什么东西隔着,相处起来有些尴尬,只不过因为有了孙子,郁久律突欲的孩子毕竟是郝连平的孙子,赫连平疼爱孙子,双方关系缓和不少。
至于契烈的国政,郁久律尧骨知道郁久律李胡毫无处理政务地才能,因此政务一向是郁久律尧骨与郁久律突欲兄弟商议的,然而李**是喜欢对朝政妄加评论,有一帮追随着跟着李胡一起煽风点火,赫连平也总是会插手政务,郁久律尧骨这个大汗和皇帝,要比郁久律屈列难做。
虽说上层有些争斗,可是契烈的家底也是越来越厚,契烈已经不像建国之初那样,而是有了城郭,有了耕田,府库有积蓄,郁久律尧骨就有钱为契烈打造了一支重甲骑兵——铁林军,成为契烈军队的王牌。
郁久律尧骨现在把注意力放在与夏国的争斗之上,夏国也有一支重甲骑兵叫铁鹞子,契烈这些m年来与夏国的战争互有胜负,双方一支僵持着,所以郁久律尧骨一直在苦思如何一举灭亡夏国,将党弗的战骑也纳入自己的麾下。
就在这时候,鸿济国发生了大的变故,徐鹏知把在鸿济国发生的一切如实向郁久律尧骨回奏,其实对于郁久律苏布特给出的案件真相,郁久律尧骨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的虚假,只是现如今由郁久律苏布特管着鸿济国,总比郑兆管着要让他放心,徐鹏知因为差事办得也不错,郁久律尧骨赏赐了他不少的东西。
太露骨经过几次的打击,已经奄奄一息,郁久律尧骨却没有经历乘机取泰卢国的性命,于是他就下旨给g药罗葛社尔,高敏和韩闰,要他们伺机而动,有临机专断的权力,不必事事汇报,三韩军的调派也不需要向他请旨,海东军则是因为要准备随时抽调到西线与夏国作战,所以尽量不要为了泰卢国浪费兵力。
在郑兆被永久监禁之后,郁久律苏布特派人以探望郝连太后以及探望契烈皇帝和皇后的名义来契烈,向郁久律尧骨请旨是不是要继续与泰卢国作战,郁久律尧骨用契烈文给郁久律苏布特回信,信里面郁久律尧骨也是要郁久律苏布特看时机做事情,因为契烈不可能帮她太多,除此之外,郁久律尧骨希望郁久律苏布特和昔姜阳可以再一次来契烈朝贺。
番邦属国的君王亲自前来朝贺,这可是大大加强契烈的威望和郁久律尧骨个人的威望,是一件大好事,除此之外,昔裪也已经到了要读书学习的年纪,应该好好安排他的功课。
在郁久律尧骨给韩闰等人和郁久律苏布特下命令之后没多久,韩闰与鸿济国再一次发兵展开了对泰卢国的打击,这一次作战韩闰也是亲自领兵上前线,姜立自然就是他的副手,而鸿济国方面主帅成了韩晞,副帅则是姜方庆,可以说两边的军事将领都是亲戚,倒也是千载难逢的。
这一次作战,韩闰上奏说夭把鸿济国与契烈的朝贡之路打通,可以日后不依靠海路,而是直接走陆路。对于这一战,郁久律尧骨觉得能打赢最好,打不赢也无伤大雅,他的眼前是盯着夏国的,夏国这块大肥肉,是必须他自己一个人一口独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