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复苏里签到
但是在紧张过后,苏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是虚惊一张。
因为柴刀就算再诡异,也不可能隔着替死符直接劈到自己。
早在进入酒店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替死符带在身上了,就是生怕出现眼前的这种情况。
但是苏远的安全有保障,杨间的可没有,对于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不明所以。
不过从苏远那近乎失态的神情来判断,这只鬼绝对是恐怖到没边,这是一个顶尖驭鬼者的判断。
所以在苏远吼出声后,他二话不说就将鬼烛点燃。
就在这种危机时刻,一道火光亮了起来。杨间的手中拿着一根红色的蜡烛,蜡烛上燃烧着阴森的绿色火苗,将周围的昏暗给照亮了。
鬼烛顺利的点燃。
此时此刻。
杨间又看见了那具材高大的男尸在停下脚步之后那只拿着锈迹斑斑柴刀的手缓缓的抬了起来。
大概是抬到了脖子的位置。
然后那具高大的男尸拿着手动那锈迹斑斑,满是缺口的柴刀对着半空中挥了一下,像是在劈砍空气一样。
下一刻。
他手中的那鬼烛立刻火光炸裂,像是滚油之中泼了一盆冷水。
绿色的鬼火迅速膨胀。
整整一根鬼烛此刻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燃烧着。
仅仅瞬间的功夫,就已经只剩下了十分之一不到。
“开什么玩笑!”
那一瞬间,杨间被惊的浑身直冒冷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苏远会发出这般惊恐的神情,因为换作是他来的话,也同样会如此。
才仅仅只是抵抗了一次厉鬼的袭击,这整根鬼烛就几乎燃烧光了,刚才那如火球一般爆裂开来的火光似乎耗尽了整根鬼烛的能量,最后只剩下了最后一小节。
要是再来上两刀,这谁顶得住啊!
惊骇之余,另一个古怪的念头也随之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从苏远方才的表现来看,他是应该知道这只鬼的恐怖之处才对,否则他也不会有这种反应,那么说来,他和这不知恐怖级别的厉鬼交手过?
并且知道这只鬼的杀人规律?
在抵御了柴刀的袭击过后,这根鬼烛基本已经被消耗殆尽,所剩下的那么一点点在燃烧了一段时间后也很快就会熄灭。
周围的光线似乎再次变的昏暗了起来。
一种死亡的气息蓦地心底涌了起来,让人感到绝望而又崩溃。
鬼烛快要熄灭了,唯一可以保证安全的东西也快不存在了。
最糟糕的是鬼就在眼前,并且堵住了退路。
形势一下子变的极其不妙,尽管现在没有人死,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到时候那只厉鬼又会进行一次可怕的袭击。
下一次,鬼烛恐怕再也抵挡不了这只鬼的袭击。
这只鬼的杀人规律到底是什么?
是看见我们了么?
不,绝对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早在进餐厅的那一刻就该动手了,而不是等那么久。
难道是因为面朝我们这边,只要方向对了,就会随机杀死一个前面的人?
不,也不是这样。
同样的道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和苏远遭受的袭击只会更快!
所以说,被那只鬼看见,或者是脸对着都不要紧,那只鬼杀人靠的不是感官上的锁定,而是一种更加苛刻的锁定方式。”
但这种杀人规律会是什么呢?
正当杨间脑子里出现这种想法的时候,忽然间,他发现苏远也同样是如临大敌的看着那只手持柴刀的高大男尸,但是一只手却又伸进了裤兜里。
下一刻,一根崭新的红色鬼烛又被摸了出来。
杨间:“……”
苏远扫了一眼杨间手中仅剩下不到一丁点的鬼烛,直接将手中这根还未开封的鬼烛递了过去。
“拿着,防身,等这件事结束过后,我会去找总部报销。”
虽然不知道方才那只鬼劈的是谁,但苏远觉得,应该是杨间挨劈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替死符没有反应。
不过这也很难说,毕竟两人同样都站在了烛光笼罩的范围。
“那你呢?你不用?我们还是先撤退吧,离这只鬼远点。”
“诶,你别怕,我随意就行了!”
说罢苏远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鬼烛,看的杨间有些无语。
这玩意是不要钱的吗?
怎么消耗完了一根又来一根,不过这样一来,两人确实有了试错的资本。
头一次的,杨间觉得把苏远喊来支援是最正确的行为。
“没用的,你留下的媒介被这只鬼抓住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不管是再远的距离,它都能一刀劈了你。”
杨间闻言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只鬼实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能够做到隔着距离也能袭击人,要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只鬼袭击,谁又能活的下来?
“媒介?什么媒介?你知道它的杀人规律?”
苏远没有吭声,而是定定的盯着这手持柴刀的高大男尸,虽然这个身材高大的恐怖尸体在做完挥砍的动作后保持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并不意味着这就是安全的。
厉鬼虽然按照一定的规律杀人,但对于这种恐怖的厉鬼而言却不意味着绝对,一旦和鬼物直接接触,鬼物自身的诡异会凌驾于规律之上。
因为你自己也是驭鬼者,一旦鬼物对你产生了压制,那么你在鬼物面前将毫无还手之力。
而驭鬼者自身的鬼被压制了的话,那么性命将会变的无比的脆弱。
所以在面对鬼的时候,你可以做到避免被杀,想要限制鬼的难度非常大。
苏远有信心以自身的恐怖级别能压制下这高大的男尸,但是却没有信心能够抵御那柄锈迹斑斑的柴刀的袭击。
因为那玩意太过于恐怖,在原著中,可是曾经将方世明连同他所驾驭了的厉鬼一同劈开过。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直接用棺材钉将其钉死,然后再借机夺走柴刀,但杨间在这里却是一个麻烦事……
正当苏远脑子里出现这样的念头之时,陡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餐厅的地板上铺着的红色地毯,瞬间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