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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主公,吕将军归来,邀请主公前往营地一谈。”
之前挨家挨户去安抚县民,喉咙因此有些上火的张杨,在听到小卒通传后,急匆匆的喝下了消炎药,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军营地方,进去之后,便看见吕布早已经像个大爷一般,坐在太阳底下喝酒降温了。
“奉先怎的跑了回来?北方那边可安排妥当?”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之后,吕布在起身时解释说:“高览给张郃送了一封密信,劝他投降你我,后来得知张郃已经离开此处了,担心密信被韩馥截获。事情败露后他必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我才特地跑回来看一看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张杨即刻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韩馥会那么着急反叛,原来中间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啊。”
“嗯,贾诩猜测,如果韩馥战败,大概率会去找张郃,小概率会去投靠黑山军,故而让我先行一步沿路追击,他带着大军继续走原定路线。不出他所料,我在界山附近拦住了他。”
说话间,吕布便带着张杨,来到了一小片空地处,赫然摆放着韩馥、闵纯、耿武三人的尸体。
“听说韩馥是被通缉的犯人,先前因为你想留着他,所以我也没有管他,现在他死了,总可以拿他的人头,给我涨点战功吧?”
“这二人是不愿离开韩馥吗?”韩馥死了,张杨并没有多大的触动,毕竟他是纯纯的毒蛇,留着也只会给自己增加危险,倒是这闵纯与耿武二人有点可惜,董昭也说过,这二人颇有才华,如果能招揽,一定可以充实自己的实力。
“没错,这两人虽说有些愚忠,但也不算失了气节,就想着把他们拉回来埋了,总好过留在那荒野上被野狗、乌鸦分食了强。”
对于被闵纯、耿武喊三姓家奴这事,吕布自然是无比气恼,后来让他们以命抵过之后,又放弃了碎尸万段的想法,还顺道一同给拉了回来,对于如此反差,吕布也有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种意思。
“我明白了,这事就交给我吧。”说话间,张杨拔出佩剑,直截了当的一刀下去,将韩馥的脑袋砍了下来。
“你,过来。”伸手指向一个看戏的站岗士兵。
“主公有何吩咐?”
张杨将首级递了过去,吩咐说:“将此物拿去给董昭,告诉他乃是奉先所斩首。”
“诺”接到命令的士卒,小心抓着韩馥的头发,有些不敢看他的正脸,估计是害怕看多了,大晚上会有鬼魂来索命吧。
“这三具尸体,我会将他们葬在西北处的槐树林中,那里风景不错,也算是答谢他给我们送来这么多将士了。”张杨眺望着西北方向这样说着,随即忽然转头说:“对了,韩馥手下的另一员大将麴义,也已经转投到我们这边了。”
“麴义?”听见此名时,吕布有些思虑。“我记得这个名字,听说他手下有一支特别的队伍,用来对付骑兵的”
“名字唤作先登,跟我来吧,带你认识一下,这个人跟你还挺像的,从头到脚都充斥着了狂妄。”
“本大爷有的不是狂妄,而是自信!”张杨说着玩笑话,吕布倒是当真了。“走吧,让我去看看这麴义到底有几斤几两。”
不等张杨,吕布自己先走一步,看他那架势,总觉得是要给麴义来一个下马威的样子……
“就你叫麴义啊?”
“没错,正是在下。”压根就没看说话的是谁,麴义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哎呀,竟然是传说中的吕布将军,来我这寒舍,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虽然是在夸奖自己名气大,但总感觉是在借机阴阳怪气自己,因而吕布对于这个只是听说过却并没有见过的麴义,好感度直接变成了零蛋。
“你为什么会弃韩馥,转投张杨?”
“将军这说的哪里话,贤臣择主而事乃天经地义,何必多问呢?”
“嚯,你这话倒是和高览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姑且相信。”吕布罕见的挑动了一下眉毛。“你手下可有一支骑兵克星?”
“没错,其名为先登死士!”话题一开,麴义忽然激昂数分。“经过我多年的努力得出来的成果!”
“哦?对骑兵的杀伤力如何?”
“是为了针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而训练出来的,如果打轻骑兵,我有绝对的信心,但要是打铠甲厚实的,我就不能保证效果了。”对于自己的底牌,麴义并没有说什么战无不胜、天下第一的蠢话,他为人是有些狂妄,但也很能明白看场合做事。
“如果是这样,那用来打胡人骑兵倒是够了。”有如此精锐在,吕布丝毫不觉得塞外有哪支军队能够抵挡他的攻势,不过关键却是在内部。“能不能再训练,直到能对付重装骑兵为止?”
“中原有重装骑兵吗?”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你也不想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队伍,惨死在自己眼前吧?”
吕布以虎视“威胁”了一波,麴义点头赞同称:“多谢警告,这方面我会重点照顾的。”
讲到此处,麴义收敛了嬉笑,俯身盯着吕布:“不过张杨答应我的是,我和你一样,属于单独掌军的将领,不是你的手下,我们之间乃是平起平坐的关系,希望将军记住。”
看着麴义的神情、在脑中过滤着他的话语,吕布浑身上下开始有了杀气“你是在威胁我?”
被怒视的麴义急忙后仰过去,陪着笑脸说:“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和吕将军为敌啊。只不过是希望将军以后,不要觉得你可以随便差遣我就行了,毕竟你也不希望我的先登用在自己人身上吧?”
虽说是害怕的模样,但是主动权却被悄悄地转移到了麴义的手上,对于他的要求,吕布不过哼鼻一声道“无所谓,只要有心和我一同作战就行,反正我身边已经有一只苍蝇了,不在乎多加一只。”
“苍蝇嘛…”麴义捏着鼻尖,讪笑一声。“还真是恶心的比喻词,不过还是多谢忠告,我会想办法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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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吕布与麴义“交谈甚欢”时,另一边沿着黄海行进的甘宁可是心烦意乱的很,原因就在于己方船队最外侧,嗷嗷叫唤的不明船队身上。
“老大,咱们这是遇上海贼了!”一小卒遥指一艘战船,惶恐不安的说着,却不想甘宁直接在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慌什么?他们是海贼,爷爷还是锦帆贼呐!”自爆美名后,对着桅杆上面的眺望台喊话:“传令船队分散开来,自由射击、各个击破!”
受到命令后,观察兵不敢怠慢,快速挥动着手中的小旗,越千艘战船开始调转方向,朝向四面八方的海贼船而去。
“看见前面最大的那一艘了吗?给我撞过去!”听着闹人的叫声、面对如此挑衅行为,甘宁这小暴脾气这么可能忍住?一眼就瞄准了待在最外面、体型最大的战船,他坚信那上面一定有头领在。
“今天我就教教你们,什么叫做擒贼先擒王!”咕嘟咕嘟的喝下一坛好酒,现在的甘宁顿感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苍劲有力的指挥道:“对准左右的小船射击,主舰直接撞开最前面挡路的,其余船只跟旁边的杂鱼小心周旋,掩护主舰通过!”
不得不说,甘宁在水上的本事比起蔡瑁、张允二人来说,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快速又准确的命令过后,随着双方的箭雨相互招呼,自己脚下的战船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路子,旁边的船只顺时调转方向,帮他在后面把关。
“咚!”只听一声爆响,两艘主舰来了个“亲密接触”,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先放的木板,反正双方的小兵已经是呐喊着,战成了一团。
某不是有意为之?在厮杀成无数个小团体的情况下,双方小兵之间竟然有一道细长的空地,让甘宁与海贼的首领怒视着对方,缓缓的靠近彼此。
“你等是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拦甘爷爷的去路?”
听着甘宁先行开口“问候”,左边的大胡子冷哼一声,扛着短柄大斧,甚是嚣张的回击:“小子,在胡大爷面前,可没有你撒野的份”
“哦?”听见姓氏时,甘宁稍显有些吃惊。“你莫不是那个叫做胡玉的海贼首领?”
听着甘宁能够报出自己的名字,胡玉感觉自己脸上增加了不少光亮“既然知道爷爷的名号,还不赶紧将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看在本大爷心情好的份上,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
胡玉的自信满满,只得到了甘宁的无情嘲讽,致使他仅在一瞬间,就放下了笑脸,摆出凶恶的面目质问:“你笑什么?!”
“哎~呀,抱歉,真的很抱歉,实在没忍住。”甘宁摸了一把眼泪,继续开口说:“我当时谁,你就是被孙坚给吓跑的那个胡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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