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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棺内缠绵

    阴冷狭小的空间内,温度却节节攀升。

    刚才说要保持静态,维持空间氧气含量。

    此刻,这句话已经没了效用。

    五年的思念和药效的作用,已经让安颜丧失了一切的理智。

    那酥麻的感受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吮吻着男人的薄唇,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深吻起来,炙热缠绵。

    傅时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摩挲着她的纤腰,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虽然五年后他们重逢没有几天,傅时宴还是失忆状态,但是彼此间没有那种陌生感,反而是更加的吸引。

    傅时宴虽然不记得和安颜发生过的种种,但是身体本能的感受到两人的亲密是如此的熟悉和契合。

    他的血管中的血液在沸腾,心脏也狂跳起来,骨子里那种抑制不住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两人的位置发生了交换。

    手机发出的亮光,让傅时宴看清楚女人娇媚的面容,那皙白的脸颊染着两抹酡红,潋滟的红唇等待他的采撷。

    这时候能忍,指定是王八。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安颜宛如白玉的身体不禁颤栗,她紧紧地拥住男人,“阿宴,我冷。”

    傅时宴热得要命,他鼻尖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滴地嘀嗒在安颜娇艳的唇瓣和锁骨上。

    他凝着安颜,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脑海中和他缠绵的女人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他蓦地红了眼眶,埋在她的颈间,染湿了一片。

    安颜也心疼地紧紧地拥着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阿宴……”

    傅时宴在她耳畔轻柔道,“颜颜。”

    安颜低声地哭起来,她知道他不是想起来了,只是对她一种亲切的称呼,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五年了,她终于听到了这一声呼唤。

    良久,棺中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傅时宴带着她再次交换了位置。

    安颜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喘息着,她忽地轻声一笑,“阿宴,我是不是在做梦?”

    傅时宴揉着她的腰,“我还没出去,你要不要再试试?嗯?”

    安颜抬眸,半撑着身子凝着他,“你刚才哭了?”

    “没有。”傅时宴否认。

    “你骗人,我颈窝处一片湿意。”

    “嗯,爽哭的。你难道不是?”

    安颜哭并不只是自己这五年等待的辛苦,还有心疼傅时宴这五年的遭遇。

    傅时宴哭只是因为觉得对不住安颜,对不住孩子,他缺失了五年的陪伴。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因为心疼。

    安颜指尖戳着男人的俊脸,“还是和以前一样,骚话连篇。”

    傅时宴握住她的手,“那你喜不喜欢?”

    安颜感觉到异常,“你……”

    傅时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们什么时候能抵达?”

    安颜按了一下腕表的按钮,屏幕上出现一个路线图,上面有一个不断闪烁的小绿点,“大约还要有一个小时。”

    傅时宴哑着嗓子说,“勉勉强强还能再来一次。”

    安颜担心棺内氧含量降低得太快,“阿宴,虽然我也很想,但是我不想人家开棺后,看到的是两具交叠的尸体。”

    傅时宴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那我亲亲你。”

    他又按着她亲了好半晌才罢休,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骨,“等我们出去的,我好好给你当解药,我觉得你解得不够彻底。”

    安颜笑着锤他。

    虽然五年没有相见,傅时宴也没了从前的记忆,但是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和不适。

    因为棺中温度低,所以傅时宴先给安颜穿好衣服,自己再穿衣服。

    两人相拥着,傅时宴不断地摩挲着她的脊背,给她取暖。

    安颜笑道,“我第一次进墓的时候是跟着爷爷毕莽。看到墓中的长明灯亮着,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为那长明灯已经燃烧了上千年。后来才知道是打开坟墓时,新鲜空气随之进入了密封的墓穴,引起白磷自燃等化学物质自燃,使长明灯被点燃。”

    “毕老是你爷爷?”

    安颜知道他很想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儿,所以开始给他讲了她的事、他的事、还有他们相遇之后的事……

    与此同时,傅瑾乔在飞机上不停地祈祷着。

    慕千帆握住她双手合十的腕部,“别担心,毕展和毕冲会比我们先到的,小五一定没有事。”

    傅瑾乔忽地哭出声,“小五掉进墓里遇到机关都没有用这个追踪腕表,现在一定是遇到特别危险的事情了。小叔出事了,她要是在出事,安安和言言怎么办啊?我祈祷用自己十年寿命换慕安颜平安!老天爷,是慕安颜,可别救错别人了,要不然我白白折寿十年了。”

    慕千帆有些无奈,觉得傅瑾乔是傻的可爱。

    如果折寿祈祷有用的话,傅时宴早就回来了。

    他叹了口气,将人拥在怀里,“别哭了,小五绝对不会有事的。”

    虽然这么安慰着,但是慕千帆也十分的忐忑,他和慕家所有人都接受不了再失去安颜一次。

    他透过机窗向外望,夜色漆黑,如同他沉重的心情。

    他现在只希望毕展和毕冲快一点找到安颜。

    荒凉的西郊,只能听到树上的蝉鸣。

    这时,轰鸣的引擎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为首的古斯特停在大树前方十五米处,紧随其后的十辆奔驰也停了下来。

    毕展和毕冲下了车,他们查看了傅时宴的车子,是空的。

    毕冲看着手机屏幕上傅瑾乔导过来的路线图,图上面的小点不停地闪烁且闪的频率越发的频繁。

    “绝对是这里,怎么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呢?这车里也没有人。”

    毕展拧眉,“小颜研制的追踪腕表不会出错的。”

    他环视四周,方圆一公里之内只有这一棵大树。

    “阿冲,你前后左右走一走。”

    毕冲点头,开始前后左右走步,他发现到了某一位置,信号特别的强烈。

    他和毕展面面相觑,随后同时看向脚下,他们发现脚下的泥土都是新翻的。

    毕冲咒骂了一声,看向奔驰车上下来的众人,“快拿铲子来,人在下面!”

    两人车上没有铲子,一着急,蹲下身就开始徒手挖土。

    很快铲子到位,众人开始刨土。

    不到五分钟,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