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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章

    第1061章

    徐秀逸想要抽手,却被他扣住了手掌,按在床上的那一串精致的珍珠纯金项链上:“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掌心冰冷坚硬的金饰和他炽热坚硬的身躯一样,让她慌乱。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抿着唇,别开脸。

    银狐弯起眸子,笑得像沙漠里的狐狸:“当然是在追求我的姑娘,当初你不是许诺答应我三个要求,现在我第二个要求就是——你不能躲着我的追求!”

    他离开这些天,总会想起那个看似清冷仕女,却又有着杀伐果决一面的少女。

    “我不像你们中原人,喜欢什么人,还得藏着掖着,我喜欢的姑娘,按着苏丹的风俗,我会直接去追求!”

    徐秀逸一愣,神色复杂地道:“你不是说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

    而且,她提出退婚的时候,他当时提的第一个要求是她不能主动提出退婚。

    他还威胁要带她离开中原回苏丹,让她永远见不到父亲与哥哥。

    银狐歪倒在她床上,单手支着脸颊,乌黑的长发流淌在床上,深邃银眸弯弯:“啊,那时候是因为被你拒绝了,所以我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徐秀逸:“......”

    沙漠里的野狐狸,也会这么老实吗?

    她不安地动了动:“好......吧,算了。”

    银狐拿了镯子,反手扣在她的手腕上:“所以,现在,我决定要用苏丹男人追求心上月亮的方式追求你。”

    徐秀逸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有些心情复杂。

    纯金丝编制的手镯,金缠绕成一朵朵的小巧的兰花,花心镶嵌着米粒大的珍珠。

    精致繁复却又极其雅致,带着异域风情。

    “无功不受禄......”她想要摘下镯子。

    可是银狐却含笑扣住她的手腕:“这是追求的一部分,你不能躲。”

    徐秀逸忍不住瞪着他,没好气地道:“这叫强买强卖。”

    银狐忽然拉低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面前,银灰色的眸子含着笑意盯着她——

    “不愿意的话,就杀了我!杀了我,或者属于我,你可以选的!”

    说着,他将她戴着手镯的那只手探入自己衣襟里,贴着他的心口,低头不客气地吻住她的樱桃唇。

    “运功,震断我的心脉就好了。”

    徐秀逸浑身大颤,她掌心下是他赤裸温热又干燥的皮肤。

    坚韧的肌理起伏如包裹丝绒的烙铁。

    她唇间满是他侵略性的气息,热情而霸道,像沙漠的太阳。

    她却宛如沙漠的旅人,无力抵抗这过于狂烈的阳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如同这多年的礼教一般,一件件剥落。

    而那沙漠的阳光,照落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甚至她自己都羞耻于多看一眼的地方都被强迫敞开在阳光下,接受照拂。

    破碎的低吟与细碎的哭泣声,悠婉隐忍地弥散在夜色之中。

    ......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

    高大的身影从少女的身体上起来,缱绻地低头亲吻她细白染着一层细汗的肩膀:“月亮的味道果然很甜。”

    在忙碌和被追杀的日夜里,他想过无数次她的味道。

    徐秀逸颤了颤,咬着被亲肿了的唇角,眼角还带着泪,又恨又无力地瞪他——

    “滚开,你说了不......不动我的......”

    她实在说不出“干”那个粗野的字眼。

    银狐轻笑着,下巴蹭了下她的脸,将她抱起在怀里:“我真没动你,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尝尝我的未婚妻罢了。”

    从头品到脚罢了,他的月亮又娇又软。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大长腿:“如果动了你,我就不是这样了!”

    他也就沾点便宜,还是知道分寸的。

    徐秀逸蹙起细眉,不舒服地推了他一下:“把你藏在腰下的暗器拿开,顶着我了。”

    他是藏了把微型弓弩在腰下吗!

    银狐一愣,忍不住把脸埋在她雪白的颈窝里笑出声来:“行,这次拿来,下次这暗器就得在徐小姐身上试试了。”

    徐秀逸莫名其妙,却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

    只又羞又恼地别开脸,心里如乱麻一般。

    “好了,乖月亮,这些日子你和岳父大人都得低调点,别叫新帝抓了把柄!”

    银狐起身穿衣,很快收拾好了自己。

    “我会再暗中来看你!有事互通消息,你可以在雀儿胡同十六号找到我。”银狐给徐秀逸留下一块腰牌。

    徐秀逸别开脸,不想搭理他,银狐轻笑一声,转身消失在窗外。

    房间里还有男人身上安息香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把脸埋在自己臂弯里,脸红得能滴血!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全不顾礼教,让这又野又欲的狐狸对自己做了那么多奇怪又羞耻的事情!

    狐狸精都不是好东西!最会蛊惑人心!

    男的狐狸精也一样!”

    ......

    京郊,夜深人静

    原本曾经是太子掌控的黑市村落,被一把大火几乎烧了干净。

    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黑峻峻的让人只觉得鬼影憧憧。

    银狐却一路飞檐走壁,直接顺着原本黑市地道一路向下。

    最后停在一处墙壁前,他双手一按,左右做了个奇特的手势。

    墙壁的门便打开了。

    门内竟别有洞天,依然是华丽又雅致的一处院子,院子里还有一处小楼。

    黑衣人持刀械而立。

    银狐被一人领着直上小楼。

    小楼深处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便有浓烈的药味弥散开来。

    房间布置奢华,只是一张紫檀雕花的大床,素白纱的帐子落下来。

    边上一个五十多岁模样,面白无须的男人正在给床帐里的人说什么。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在为床帐里的人看诊。

    另有修长皙白的手腕从床帐里伸出来,让那大夫诊脉。

    那人的手指盈润光洁,指尖微微泛着淡粉,若不是骨节处有细微的薄茧,手又偏大了些。

    看着怎么都像一只美人腕。

    可惜的是,那么漂亮修长,骨节精致的手上,却有狰狞的皮肉烧伤痕迹。

    毁了那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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