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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不理男人,他就得叫唤

    到了水果店,赵母在门口就喊:“安安,安安你看谁回来了!”

    现在店里没客人,赵父在盯着棋局凝神思考。

    安安在跟袁老师玩儿鲁班锁。

    听到声儿,安安扭头一看,竟然是赵青松。

    小家伙眼神儿一亮,把鲁班锁一放,跳下沙发,跑过去:“爸爸!”

    赵青松弯腰把他抱起,小孩儿圈上父亲的脖颈,高兴地一直喊爸爸。

    小家伙没不打扰赵青松和媳妇儿相处的时候,赵青松还是很爱这个儿子的,将近一整年没见,赵青松拿下巴蹭着小家伙的脸儿:“乖儿子。”

    “呵呵哈哈哈~”小家伙被他胡茬蹭得痒,直发笑。

    父亲的怀抱宽厚安全,小家伙根本不想下来,黏糊得很,脑袋搁在赵青松肩膀上,才看见后面的二牛:“啊,二哥!”

    二牛一直想喊安安来着,可看安安一直没注意到他,他又因为来到了完全陌生的环境而有些畏手畏脚不敢张扬性子。

    等安安注意到他了,他才有了实感,笑着挥手:“安安!”

    小腿一蹬,安安拍着赵青松的肩膀:“爸爸爸爸,我要下去。”

    安安下来去拉二牛的手,叽叽喳喳地跟二牛说话,要带他去玩儿玩具。

    赵青松扫了眼店里的水果,很多应季的新鲜水果,看来他那兄弟还不错,即便他没在,事情做下来一点儿也不敷衍。

    “爹,袁老师。”赵青松在椅子上坐下跟他们打招呼,赵父抬头看了眼,嗯了声儿继续低头盯着棋局。

    袁老师点点头:“好久不见,今年来首都过年啊。”

    “是啊,老让小蓉跑,反正我一个人,过来更方便。”

    走到里面二牛喊了声儿爷爷,久久未见的孙子的声音终于让赵父收回神思,把棋子放回原位:“嘿呦,我二孙子来了啊。又长高了哟。”

    “可不是嘛,”赵母去给刚来的客人帮忙称果,往这边看了眼,附和道,“刚见着时我也差点儿没认出了。”

    “这是我二孙子,大儿子的小儿子,”赵父给袁老师介绍,让二牛喊人。

    二牛跟着安安喊袁爷爷。

    又多一个小孩喊爷爷,袁辉文高兴啊,摸口袋拿了张五块钱递给二牛:“第一次见面,拿去买糖吃。”

    二牛没敢要,看向赵父。

    赵父当然让他别拿,跟袁辉文退拉了几下,还是赵青松开口让二牛收下了。

    这点钱儿,对于大学教授来说,不算啥。

    赵父解不开棋局,直接认输了,接下里也没再继续下。

    袁老师便跟赵青松聊了起来,问赵青松在乡下都做什么,时不时发表下自己的意见。

    他又问赵青松:“过完年是不是留首都。”

    “应该不,家里的树还得回去理,今年是关键的一年,养了那么久的树,今年结第一次果,马虎不得。”

    “可惜你们夫妻两地分居。”

    赵青松想起之前跟栗蓉说的话,透着无奈:“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小蓉带安安来首都上学时,还说等她读完大学回村,或者我来首都。”

    他又笑了笑:“现在我们俩都有自己的事情忙,唯一的不足就是两地分居,不过这肯定是暂时的。”

    袁辉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他今年来首都。

    “我以前合伙做水果生意的朋友在这边,过来聚聚,顺便谈谈我今年梨树结果的销路。”

    “没记错的话,你老家h省那边的吧?”看赵青松点了头,袁辉文才继续道,“那边地质气候都适合种梨,应该没问题。好好干。”

    晚上栗蓉下厨,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把袁辉文也叫过来一起吃。

    袁辉文吃着栗蓉做的饭,连连感叹:“好久没吃上栗蓉做的饭了,今天是沾了小赵的光呀。”

    “之前忙,”栗蓉笑了,“到时候过年您过来一起吃年夜饭,我做您爱吃的板栗烧鸡。”

    “哈哈哈,那今年过年可就热闹了。”袁辉文笑完低头吃饭,眼睛的酸涩只有自己知道。

    首都这边就是物料多,栗蓉买了好些虾,赵青松剥了小半碗出来。

    安安伸手去抓,被赵青松打开了。

    “爸爸?”小家伙委屈了,难道不是给他的吗?

    赵青松睨了他一眼:“怎么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些是给妈妈的,等爸爸回老家,这活你得学着干。”

    栗蓉看着小家伙从委屈到茫然思考的样子,笑了,夹了个剥好的虾喂他:“想吃就吃。”

    袁辉文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疼小家伙:“咱安安还小呢,爸爸不给吃就算了,还让人家干活,啧,不理你爸爸,袁爷爷给你剥虾。诺。”

    碗里又多了个饱满的虾仁,安安说:“谢谢袁爷爷。”

    随即夹起虾吃掉。

    栗蓉给二牛也夹了虾:“想吃啥就吃,在二婶这儿别客气。”

    晚上两小的,跟爷爷奶奶一块儿睡。

    原本说的是让他们两一间,随便闹都不用管,但赵母觉得睡新的得烧多一个炕,浪费,不如跟他们一起睡,反正他们炕床大,多睡两个小的,绰绰有余。

    再说了,两小的万一半夜踢被子,容易着凉。

    赵青松不管那么多,只要不打扰他跟栗蓉就行。

    小家伙跟二哥睡还挺高兴,抱着小枕头哼哧哼哧去了爷奶屋,就是不知道过几天还是不是这样的心态。

    刚买下四合院那会儿,赵青松特意找木匠定制了一张实木大床。

    现在天冷,没有地暖,在首都这样的床根本睡不了。

    所以天一冷,栗蓉就搬到另外一间屋子睡,那是炕床。

    赵青松中午洗了澡,晚上就没洗,殷勤地给栗蓉提热水洗澡。

    栗蓉忍着笑看着,她最知道赵青松的心思了,狗男人,忍一年了,也不知道自己晚上招不招架得住,她甚至都想说自己生理期。

    但又没说,其实别说男人,她自己也怪想的。

    当着老幼的面儿,赵青松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守在人洗澡房外边,时不时还问栗蓉还要不要加热水。

    他不羞,栗蓉羞,泡着热水澡,一点儿也不想理外面叫唤的男人。

    但是不回他,他就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