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
阮月缓缓出声,“父母含辛茹苦的将子女养育长大,子女应不应该带着自己的父母出去游玩放松呢?”
张绍点头,“自是应该的。”
父母将他们培养长大,他们自然应该带父母出去游玩,以报父母恩。
“这烟花之地,父母来得吗?”
张绍急忙摇头,“自然是来不得的!”
若是带着他的父亲母亲来这烟花之地,他怕是会被父亲拿着棍棒直接打死!
“那这京城,可有与父亲母亲一同游玩的场所。”
张绍十分仔细的想着,想了许久,方才惊讶出声,“竟是没有!”
阮月十分满意的出声,“我要打造的就是这样的一处住所。”
“而且,涉猎范围不仅是父母,还可与妻子,孩子同游,更可与三五好友同游。”
“不用跋山涉水,不用千里迢迢,就可体验到不一样的乐趣。”
张绍听着,眸子逐渐瞪大,神情已由刚开始的轻浮转为敬重,“姑娘这点子,着实令在下震惊了。”
说完,就直接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阮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的漂亮小姐姐就快速走出去。
诶!
等等啊!
漂亮小姐姐可以在的啊——
张绍听着阮月的想法,愈发激动了,“那姑娘打算如何做呢?”
一想到以后京郊竟有如此一个游乐之所,张绍也不由得期待了起来。
阮月轻笑了一声,在张绍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吐出二字,“保密。”
张绍,“?”
急急忙忙的将口袋中的钱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姑娘,若是将这些告诉在下,这些钱,便都是姑娘的。”
旁边一直隐形着的张三眸子都瞪大了。
这位爷钱袋子里的,可都是金子啊!
阮月看着面前急不可耐的张绍,缓缓笑出声来,“张公子不必如此,只是这些事情,我只是有一个初步的构想,还没有确切的计划。”
“而且,这其中的许多事情都需要找人去做,我还没有找到那么多的人手和门路,所以——”
缺人手和门路?
张绍立刻出声,“在下可以啊!”
他张家虽不说家大业大,但是这么多年为商的资本还是有的,人手和门路不是问题。
阮月眨眨眼,“如此,张公子是想入股吗?”
“入股?”
张绍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有些懵懂的出声,“姑娘,何为入股?”
阮月笑着出声,“就是为我提供资金或者劳力等其他资源,等到到时候赚钱了,可以分到一定比例的钱财。”
“还可以这样!”
张绍惊讶出声,“意思是,若是我为姑娘提供资金,人手,门路,到时候赚钱了就可以分到钱?”
阮月点头,“就是如此。”
张绍想了想,立刻拍板,“如此!姑娘不必担心,这些东西,在下都出了!”
凭他家几代为商的直觉,他觉得这个地方定会赚翻了!
阮月缓缓拿出一张合同来,“那现在,我们便来商量怎样出资和分成吧。”
张绍,“好!”
后面的张三,“????”
这姑娘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合同?
张三看着正激动的不能自持的张少,为什么他觉得张少是被算计了呢?
阮月低头,看着面前的张绍,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张公子,其实,此次我是为了与张公子商量这二百两黄金的事情而来,并非我不愿出这两百两黄金,实是手里没有这么多钱。”
毕竟,她的钱都在皇宫的床底下呢。
“不知张公子可否能够稍稍便宜那么——”
“可以!当然可以!!!”
张绍立刻说着,“这个宅子,五十两黄金!”
看着面前的阮月,张绍已经开始脑补,她一定是某个府上不受宠的姑娘,为了凑够这五十两黄金,每日在其他人的眼色下讨生活。
好不容易凑够了五十两黄金,想要买他这庄子,却发现庄子的价钱太高,想要放弃。
但是一直以来的梦想支撑着她,方才万分纠结的登上这寻常女子避之不及的烟花之地,与他谈合作。
刚刚谈及理想,她的眉眼有多么的亮,现在,谈及钱,就有多么的暗淡。
她一定也为此烦恼,为此难过,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他提出来。
可是——
她还是想放手一搏!!!
张绍瞬间被阮月的精神感动了,眼含热泪,“姑娘,你虽是一介女流,但却是我张绍真心佩服的女中豪杰!钱,人手和门路,都由在下来办!”
“姑娘你只要安心的坐阵,在下一切都听姑娘的。”
阮月,“??????”
看着已经将自己脑补成悲惨小白花的张绍,阮月欲言又止。
随后,肯定的点点头,“既然张公子待我如此好,为了报答张公子,以后,赚的钱我们四六分,我四,你六!”
这宅子五十两黄金,她赚大发了!
张绍看着阮月“感动”的模样,心中更是为阮月增加了一条“重感情”的标签。
他张绍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重义气!
若是他人待他好三分,他定会还十分回去。
既然姑娘如此对她,他自然不能辜负了姑娘,“姑娘,你七,我三!”
“在下虽跟随家父做生意,但在这做生意上,在下不如姑娘。以后的所有事宜,还得仰仗姑娘。”
阮月,“张公子——”
张绍,“姑娘切勿推脱!”
说完,就直接在合同上签上了七三分,落下自己的名字。
一把推回来,“姑娘签字吧。”
阮月听着他的话,还想说六四,谁知道,他直接签上了七三。
一时之间,阮月看着面前的张绍,艰难点头,“定不辜负张公子的厚望。”
毕竟,这样的小傻子已经不多了。
后面的张三看完全程,已经麻木了。
张公子!你醒醒啊!
你好好看看这姑娘身上的衣物,单单是这披风,都是用上好的料子做的,上面的刺绣也不是凡物。
一件披风,便可抵好多钱!
她哪儿穷了!
整个屋子里,穷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张绍察觉到张三的目光,顿时看过来,“张三,你这么看着本公子做什么?难不成本公子脸上写字了?”
张三一言难尽的看着张绍。
是的,写字了。
写了三个字。
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