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言信誓旦旦道。
“陆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两人交谈间就来到了大门口。
陆北扫了眼天府楼门前的格局,又说道。
“这里的格局不够大器,你安排一下,让人将这个地方凿掉,重新建一处水池,里边养几条锦鲤,水为财嘛,风水好财运才能亨通。”
“还有这里的绿化全给它铲掉,不但占地方看着还碍眼,全给它修成停车位。”
巫言跟着陆北,记下全部要休整的地方。
这时,先前为难两人的安保人员又走了过来,看傻子似地看着两人。
“怎么滴?
看你俩的意思是要把这个地方炸平了?”
陆北置若罔闻,继续视察起别的地方。
但保安紧紧跟着两人,生怕会出弄什么幺蛾子。
他又哪里知道,天府楼已经易主了,这位入不了他法眼的小年轻正是他的新老板。
“我说两位,你们没毛病吧?受什么刺激了?
你们要再不走我就喊人赶你出去了。”
保安疑惑道。
陆北停下了脚步,突然转过身,打量了一眼保安,又跟身旁的巫言说道。
“这天府楼的保安也不行啊。。。”
巫言眼中露出玩味之色。
“那要不全换了?”
保安听后笑了起来。
“不是,你俩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了?
还把我换了?
刘老爷子都没发话呢!你俩凭什么啊?”
说完就拿出对讲机喊来了一堆保安同僚。
威风凛凛地指挥了起来。
“这两人精神有问题,都给轰出去。”
陆北扫了眼这些仗势欺人的安保,啧啧地摇起了头道。
“有你们这些家伙在,天府楼能更上一层楼才怪。”
“也就刘老爷子心善,才留着你们这堆饭桶。”
说着陆北又指向旁边拴着的一条大狼狗。
“还不如让它当保安呢”
一些安保人员听后嚷嚷了起来。
“关你屁事啊,赶紧滚蛋!”
“识相一点!别逼我们动粗!”
“真是不自量力,还指点起咱天府楼的家事。”
为难陆北的那名保安也开口冷嘲热讽道。
“这家伙刚才还说要买下咱天府楼呢,你们说搞不搞笑?”
此话一出,引起了一阵哄笑。
巫言冷笑道。
“笑!你们尽管笑!
待会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时,刘老爷子拄着拐杖来到了门口。
见这么多人围着陆北和巫言,立马出言呵斥道。
“你们在做什么?简直是在胡闹!
还不赶紧跟陆老板道歉?”
这群保安一听,顿时一脸懵逼,你看我我看你。
刘老爷子竟然喊这小子作陆老板?
怎么回事?
刘老爷子又当众宣布道。
“从今天开始,陆老板就是天府楼的新老板!
而老朽将退居幕后,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踢到铁板了知不知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道歉啊!”
一众安保人员听后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小子没有吹牛逼?
真把天府楼盘下来了?
为难陆北的保安急忙带头道歉。
“对。。。对不起啊,陆老板。。。是我们有眼无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其他保安也纷纷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像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
“对不起陆老板。。。”
“陆老板。。。对不起。”
刘老爷子在护理的搀扶下,步履阑珊地上前道。
“陆先生,老朽教导无方,你莫要见怪啊!”
虽然这些安保人员的做法过了,但始终是刘老爷子的老臣子,刘老爷子也是个念旧的人,自然是想尽办法保全他们。
陆北悠然地点起烟,吐出连串的烟雾,半天才开口说道。
“刘老爷子,我觉得天府楼该变一变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养着这么多闲人,我很难办呀。”
刘老爷子沉默了一会,点头道。
“陆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众安保人员这才反应了过来,陆北这是要辞退他们啊?
“陆先生,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陆先生,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陆先生,求你不要辞退我们!”
巫言看着这些变脸比五月天还快的家伙,不屑地摇起了头。
“你说你们何必呢?
当个保安比主人家还嚣张,活该!”
陆北则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其实养着这对保安没什么所为,,斩尽天下狗眼看人低。
刘老爷子拄着拐杖,看着陆北远去的背影,深深感慨道。
“好啊,杀伐果断,才华横溢。。。是个干大事的人。”
。。。。。。
离开天府楼后,陆北将巫言送回小区。
途中还特意给小颜买了礼物,又给巫言交代了许多关于天府楼的细节。
古玩生意讲的是三个面,人面、场面、情面缺一不可。
车子开进小区,却见何萍蹲坐在巫言楼下,泪眼汪汪一脸的彷徨无助,完全没了之前的跋扈。
巫言皱起了眉头,静坐了一会才下了车。
何萍立马就扑了上来,紧紧拉着巫言的手,眼泪鼻涕哗哗地流。
“巫言,从前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为了小颜,我们复合吧!”
巫言沉着脸,冷冷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小颜,当初为什么丢下我们?
你走吧,我跟小颜父女俩相依为命,挺好的。”
说完就甩开了何萍的手。
何萍还是不依不饶地哭道。
“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住你们!
现在马彪不要我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当一个负责任的妈妈和妻子!”
巫言摇了摇头,呵呵笑道。
“你当初抛夫弃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有多狠?
马彪不要你了关我什么事,你可以继续找下家啊,
总而言之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还有,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父女俩。”
巫言也不再废话,直接过了门禁上了电梯。
只留下何萍呆呆地在原地嚎啕大哭,她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后悔不已。
陆北面无表情地摇起了车窗,开车离去。
这种女人不值得可怜。
总想着摘果子,却不曾想过好好栽树。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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