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鲜卑铁骑倒下,身上出现一个个血洞。
辽东骑兵师,士兵手中弓是复合弓,与传统的弓箭相比,威力生猛许多。
二者不是一个层次。
不过呢?
在生死攸关时刻,鲜卑铁骑纷纷扑上来,清理地上的三角拒马鹿,一个个清理。
尽管代价很大,鲜卑人花了一个时辰时间,还是将阵地上的三角拒马鹿清理干净。
“枪兵上前!”
阎柔及时下令道。
刷!
一排排枪兵,举着长枪踏上几步,站成一排排枪阵,迎着扑上来的鲜卑铁骑刺杀。
平刺!
无数的枪尖呈现,纷纷向前方刺上去。
好多枪兵刺出的长枪落空,一部分枪兵扎实,一个个血洞出现。
收枪!
噗噗噗!
数十名鲜卑铁骑中枪挂掉。
平刺!
刷!
又一枪刺出,整齐有序,杀意凛然,伴随着一名名鲜卑铁骑跌下马背。
死不瞑目啊!
辽东骑兵师枪兵,一枪接一枪的刺出,把一个个扑杀上来的鲜卑铁骑击杀。
当然了,枪兵刺杀,体力消耗极大,一名枪兵,按夏口军方制定的方法,士兵刺出十枪,必须要更换。
虽然士兵刺出十枪,并未达到体力极限,可是能大大减少伤亡,确保士兵安全。
“后排士兵上前!”
阎柔道。
刷!
后排枪兵一步迈上前,刺出手中长枪,迅速顶在前面。后面枪兵退后休息。
一切有条不紊进行。
不知不觉间,双方决战进行了二个时辰。
阎柔看看鲜卑铁骑,再看眼自家的骑兵。
亲卫牵过战马,阎柔跳上马背,提着长枪,带着骑兵师迎着鲜卑铁骑杀进战场。
轰隆隆!
大地震动!
一万名养精蓄锐的辽东骑兵,在阎柔带领下,扑向一名名混乱中的鲜卑铁骑。
嘭嘭嘭!
辽东骑兵师直接撞上去。
士兵手中战刀、长枪挥舞着,伴随着一名名鲜卑铁骑挂掉。
无人战马在战场上四处乱窜。
刷!
阎柔一枪刺出,一名鲜卑骑兵挂掉。
碾压、横推!
战场上的陷马坑、三角钉、拒马鹿等已经被鲜卑铁骑清理掉,此时的辽东骑兵师,完全放心大胆出击。
刀芒亮起。
一名鲜卑士兵倒下。
辽东骑兵师一直在养精蓄锐,体力充沛,不象鲜卑铁骑,他们进入战场已经二个时辰。
身心疲惫不堪。
碰撞的结果,演变成一面倒的屠杀。
鲜卑铁骑溃不成军,纷纷朝后面逃窜。
辽东骑兵师并未死追杀,仅仅是击退鲜卑铁骑就撤退回来,准备迎接下一波次的进攻。
随军工匠马上把一架架三角拒马鹿支好在地面上,等待鲜卑人再次杀来。
“报告汗王,第一波次进攻,咱们失败了。辽东骑兵师组织起强大的阵地,给我们造成巨大的伤亡。”
传令兵道。
轲比能没啃声。
要是一个波次就能击退辽东骑兵师,何必要惧怕辽东人。
“我们伤亡有多少?”
轲比能道。
“汗王,为了清除地面上的拒马鹿,我们确实伤亡极大,一共损失九千多名勇士。”
传令兵道。
轲比能心中气啊!
一次进攻损失近万人。
丫的!
等到拿下辽东骑兵师阵地,要付出多少伤亡。
不敢想象啊!
“中原军师,有什么好的办法,击退辽东骑兵师,杀出条血路出来?”
轲比能道。
“汗王,现在事情发展到现在,咱们没有选择,只有持续不断的进攻,
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出来。一旦让辽东骑兵师有休息、调整的时间,
咱们肯定攻不破辽东骑兵师防线。要知道,辽东骑兵师仅仅有一个师,
兵力二万人。他们兵力有限,只有连绵不断的出击,才会让其疲惫不堪。
咱们呢?兵力上占据优势,完全可以轮流上阵,不用担心士兵体力问题。”
黑衣中原人道。
“可是那样一来,咱们伤亡会很大。”
轲比能道。
“汗王,咱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现在不拼命,到时候只会成为一个个俘虏。”
黑衣中原人道。
怒火中烧!
七万铁骑,才多长时间,就损失掉一万四千余人。这种损耗真承受不起。
“中原军师,要是现在迂回,咱们有机会逃出生天吗?”
轲比能道。
不想到再损失士兵,死一人少一人,轲比能心中在滴血。
“汗王,迂回的话,不仅要承受辽东骑兵师的追杀,还面临粮草缺乏等严重问题。
当然,汗王也可以选择投诚步度根、扶罗韩二个鲜卑族汗王。”
黑衣中原人道。
轲比能摇摇头。
一个枭雄,怎么可能向步度根、扶罗韩二人臣服。一旦发生此事,以后谁还会跟随。
再说了,不论是步度根,还是抚罗韩,他们都不是好伯伯。一旦投诚,身边的鲜卑人马上被瓜分一空。
轲比能成为光杆司令。
纠结啊!
轲比能在思考。
“中原军师,本王是否可以派出使臣与前面的辽东骑兵师洽谈投诚一事。
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投诚夏口地区,等到有机会再离开辽东骑兵师监管。”
轲比能道。
黑衣中原人狠狠鄙视。
真以为辽东骑兵师那么好忽悠、好欺骗。又想在辽东骑兵师面前行打不过投降,打得过就入侵的把戏。
这一套草原人用习惯了,也用了好多次。
要是碰上中原其他将军或许有可能成功,不过,对于夏口军来说,貌似效果不大。
“汗王,这个草民不晓得。要不汗王派个使臣去辽东骑兵师那里,与对方商谈一下。”
黑衣中原人道。
轲比能在权衡利弊。
“大兄,小弟愿意到辽东骑兵师中去商谈,一定为咱们鲜卑人争取到更多好处。”
苴罗侯道。
轲比能确实有二个弟弟,一个叫苴罗侯,一个叫什么不清楚。
貌似苴罗侯这个鸟人是被曹魏的牵招击杀,具体什么情况无法查阅到相关资料。
“好!你去好好与辽东骑兵师谈一下,只要条件不是很苛刻,直接答应好了。”
轲比能道。
“遵命!”
苴罗侯道。
苴萝侯走出鲜卑人中军大帐,让人找来一面白旗,举着白旗,骑着战马,朝辽东骑兵师阵地跑来。
“报告阎将军、田军师,有一名鲜卑人举着白旗朝咱们阵地上跑来?”
传令兵道。
哦!
哈哈哈!
阎柔大声笑起来。
“国让先生,这轲比能很有意思,战打成这样了,才派使者来商量,不觉得晚了点吗?”
阎柔道。
“阎将军,你忘记了,轲比能确实派过一波使臣,被咱们赵将军给咔嚓了。”
田豫道。
“国让先生,要不咱们先听下轲比能的使臣有什么话要说,多为士兵争取点时间休息也好。”
阎柔道。
嗯!
田豫点点头。
“来人,把鲜卑人的使者押进来,不要为难他。”
阎柔道。
“遵命!”
传令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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