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听闻桂阳、零陵二地到交州道路非常难走,不利于大/军出动。”
崔琰道。
“季珪啊!正是考虑到道路问题,本官才会给一年时间,否则,凭一个小小的交州,
何须一年时间。道路问题,由五溪族百姓组成的工程兵师修建,这个事,
已经和刑桑说好了。另外,那些顽固不化的俘虏也让他们去修建道路,
改善荆南四郡交通问题。咱们进攻交州只是第一步,以后有时间,咱们荆州还要对九真、
日南等地出兵,彻底把原秦朝时期赵佗建立的小国消灭,不让其存在于世,
在地球上抹除,不给子孙后代留下后患。”
秦琪道。
众人听了马上看向挂在墙上的地图。
心中微微一愣!
老大野心大啊!
大家是自己人,老板野心大,手下文武官吏谁不高兴,听秦琪一直在说。
不用几年天下会出现大乱。
会形成诸侯争霸局面。
尽管心中质疑,可是貌似秦琪说的事,好多事件慢慢验证,确实没吹牛。
作为戏忠、刘巴等高智商之人,通过黄巾军事件,他们心中有判断。
国渊、崔琰二人是郑玄弟子,时常听郑玄讲解,也能从中闻到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再结合秦琪所说,心中也明朗了。
说白了,大家都在等待机会,等待天下大乱的机会出现,这种事无人能违抗。
文明要推进,社会要进步。
王朝更替再所难免。
阻拦者只会被历史车轮碾成碎片。
“主公,要解决交州问题,关键是地方土著。象土燮家族,这是一个很强大的家族,
在当地影响力巨大,加上拥有大量财富,一声高呼,确实能对抗天兵。”
戏忠道。
土燮,字威彦,当过交州刺史,后来又臣服孙权,被孙权封赐为左将军。
此人曾经在颍川随刘陶读书,对中原文化有浓厚兴趣,不过,此人善变。
一个不可信的人。
据说土燮势力,不比赵佗掌控的九真、日南等地弱,深受赵佗后人的好感。
交州一带鼎鼎大名的土豪、财阀、门阀。
“志才,土燮这个家族必须清剿,不能留下来。除非土燮愿意带着家人到中原生活,
否则,不能留下。一旦土燮留在交州,其家族影响力太大,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秦琪道。
“遵命!”
戏忠道。
“主公,土燮这个人,卑职对其有点了解,此人很好客。前提条件是文人、
读书人,只有学问强过土燮的人,他会客气对待。一般人确实不接待。
到时候,卑职与其交流一番,若能说服土家归顺最好不过,不成,再出兵解决。”
刘巴道。
“好!此事交给子初解决。”
秦琪道。
“遵命!”
刘巴道。
对了!
貌似另一个位面,刘巴为了躲避刘跑跑,确实跑到交州,难道是找土燮。
不过呢?
好象中原有上百名文人、读书人为了躲避战火,跑到交州,均与土燮接触。
好多文人受过土燮的恩。
确实是一名厉害的牛人。
一个土著,能结交大量中原文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尽管有刘陶这层关系。
还有一些商人,也承受过土燮之恩。
“好了,咱们喝酒,不醉不休,好酒保管够。”
秦琪道。
武将一桌,文吏一桌。
秦琪拿出十多瓶茅台出来,让大家喝个够。
下午!
“先生,卑职发现一个医术高超的牛人,不过,卑职向他抛出橄榄球,对方不为所动。”
高顺道。
哦!
长沙这个地方有名医吗?
董奉是一代名医,东汉末三神医之一,好象此时董奉还未出生呢?
会是谁呢?
“子诚,对方叫什么名字?”
秦琪道。
“先生,对方叫张机,张仲景,本身是南阳人,不过,他行医到长沙。”
高顺道。
什么!
张机,张仲景!
秦琪一下子站起来。
做梦不会想到张机会在长沙,本来秦琪想等一段时间,派人到南阳找张机先生。
说服他进入书院,传授学生医学知识。
东汉末年著名医圣。
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确立辩证论治原则,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是中医的灵魂所在。
在方剂学方面,《伤寒杂病论》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创造了很多剂型,记载了大量有效的方剂。
其所确立的六经辩证治疗原则,受到历代医学家的推崇。这是华夏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确立辩证论治法则的医学专著,对华夏医学史影响最大的著作之一。
后学者研习中医必备的经典著作,广泛受到医学生和临床大夫的重视。
秦琪医术传承于孙思邈,对于张机更是敬佩无比。
“先生,怎么了?”
高顺道。
“子诚,张机先生在什么地方住,我必须要去拜访,相互探讨下医术上的事。”
秦琪道。
“先生,随卑职来。”
高顺道。
秦琪点点头。
此时的张机,还未撰写出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不过,好象张机的巨著并未完整传承于世,后世只获得残缺不全的医书。
现在秦琪出现了,一定要让其完整传承下去。
秦琪跟着高顺到一个僻静的院落。
很寒碜!
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出现眼前,身上散发出草药味。
身高1.70米左右,身体瘦弱,不过精神饱满,眼神中泛出精光,正专心致志为病人号脉。
暗劲初期高手。
秦琪不觉得奇怪,针灸如此厉害的神医,怎么可能不懂养生功法,否则,如何扎针。
屋子里还有十多名病者。
秦琪考虑下。
“张先生,本人帮你为病人治疗可好?”
秦琪道。
哦!
“小家伙,你是郎中?”
张机道。
高顺刚要出声,被秦琪制止。
“张先生,我不是郎中,可是,我对医术一道稍有研究,可以为这些病人扎针治疗。”
秦琪道。
“好吧!你先治下看看。”
张机道。
秦琪坐下来,开始为病人号脉。
号完脉,取出银针,朝着病人身上扎几针,又开出方子,交到病人手中。
秦琪速度很快,毕竟,修为深厚,一般的病,几针就解决问题,不用太费心。
张机又察看一下,发现秦琪给病人开出的方子,很符合药理,针灸非常娴熟。
“小家伙,不错啊!医术很不错。”
张机道。
“张先生厚爱了,本人不专门行医,只是有点了解,与先生比起来,本人不如太多。”
秦琪道。
“小家伙,这名将军找过老夫,难道你也是来说服老夫的,若是那样的话,不用开口了。”
张机直接拒绝道。
呵呵!
“张先生,错了!本人是来向先生请教医术,并非有什么不良目的。”
秦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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