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城中百姓在忧心忡忡中渡过,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早上起来,看到城墙上张贴布告。
识字书生、读书人高声
连夜,顾雍把袁牧太守犯下与黄巾军勾结,强抢民女,强占百姓田地的事公布出来。
被抓捕归案的人的犯罪事实,一起张榜公布,把各种罄竹难书的罪责公开。
稳定城中百姓。
把接下来各种优惠百姓的方针政策宣布出来。
百姓看到镇南将军府、太守府的公告,一下子心安不少,也清楚府衙换人了。
城中百姓不仅民心安定,还兴奋无比。
百姓有出头之日了,秦琪主持荆州事务,夏口执行的政策会陆续实施。
秦琪主持夏口近一年时间,各种施政措施早传播开,特别是夏口地区的作物。
产量高得吓人,令其他地方百姓眼红。
现在好了,也可以种植高产农作物。
稳定民心,不引起动乱。
江陵郡据查,人口五十多万,与夏口城差不多,接下来,还会有大量难民过来。
现在问题是田地在大家族手中,府衙除抄家没收一些田地外,真没什么田地。
只要大家族不犯事,秦琪不会轻易动。
一旦逮到大家族有犯罪行为,会受到严厉制裁,没收田地在所难免。
说难听点,那些个大家族,那有不犯事的,只是多少而已、严重程度不同。
真要认真起来,一个家族也跑不掉。
当然了,秦琪也不会把所有大家族打倒,那样不符合秦琪的利益,只要不过分。
除非是袁氏、杨氏家族的人。
这二个家族与秦琪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
既然不能调和,那就撕下遮羞布。
江陵水师:
“师兄,幼平,本官就走了,江陵城交给你们二位,留下1000名夏口士兵,
作为保护师兄的力量,出什么事,你们二人要相互配合、相互支持。
一切政策全部按夏口地区执行的开展,不要怕得罪人,也不要给他人面子。
荆州是咱们的地盘,还论不到其他人指手画脚。出了任何事,有本官给你们撑腰。”
秦琪道。
“师弟,一旦整顿县区,官吏跟不上,这如何解决?”
顾雍道。
“师兄,荆州有好多才华出众的人,要善于挖掘人才,把有用的,品德好的人才提拔上来,
不要怕年青,要大胆提拔、大胆使用。年青官吏有冲劲、有担当,出点小问题,
不要怕,让他们改正缺点,慢慢培养,总比使用官场上那些老油条好吧!”
秦琪道。
“遵命!”
顾雍道。
“幼平,整顿好水师,马上去接管沿江地方的水兵、战船,胆敢不听令者,杀无赦!
另外,要加强士兵的训练,把他们训练成精锐之师。到时候,拉出去,对江陵郡扫荡,
把聚集在江陵地区的黄巾军残余分子、土匪、路霸、水匪等清剿干净。
咱们辖区内,不允许违法犯罪分子存在,确保境内百姓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
秦琪道。
“遵命!”
周泰道。
“主公,士兵的军服怎么办?”
周泰道。
“派人到夏口将军府去领,按士兵多少分发,另外适当多领一部分,征招士兵时用。”
秦琪道。
“遵命!”
周泰道。
秦琪走了。
江陵地区交给顾雍打理,带着左丰、戏忠、蒯良、黄忠、典韦、许褚及四千名士兵登上甘宁旗下水师战船。
启程!
船舱里:
“主公,看江陵的情况,接管襄阳城时,不会那么简单,王叡肯定会添乱。”
戏忠道。
“不用怕,王叡无外乎搞点小动作,让文吏、军队对抗咱们。到时候只要杀鸡敬猴,
把袁家安插在军队中的毒瘤清除,把官吏中对袁家死心塌地的顽固分子清理出去。
若是王叡站出来正大光明的对抗,那他生命走到尽头了。”
秦琪道。
“主公,襄阳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不论是蒯家、黄家、庞家在襄阳城,
都有好多弟子当差。虽然职位低下,不过,不论是文吏,还是部队中,
有很多我们的人,这些弟子会配合我们接管。荆州几大家族,盘根错节,
相互间都有联系。尽管王叡经营荆州多年,可是,基层掌控不了。”
蒯良道。
秦琪点点头。
貌似另一个位面,刘表单骑下荆州,也是得到蒯氏兄弟、蔡瑁的帮助,才顺利入主荆州。
有了蒯家、蔡家支持,黄家、庞家、王家、马家也支持刘表入主荆州。
大家族相互间有商业往来,有联姻关系,说白了,荆州就是大家族的天下。
“主公,南阳地区要重点考虑下,一是南阳地区不仅有荆州各大家族,
还有何大将军家族,特别南阳距豫州太近,基本被袁家渗透得差不多了。”
蒯良道。
“何大将军那里,暂时不会与咱们为敌,重点是要解决袁家。南阳也可以说是袁家地盘,
接收时会非常困难。不过,本官让蒯越、徐晃二人去接管,相信凭蒯越的能力,不会令本官失望的。”
秦琪道。
“主公,那么相信舍弟?”
蒯良道。
哈哈哈!
“子柔,在内政方面,你比异度强。在出谋划策,玩阴谋诡计方面,异度可比子柔强多了。”
秦琪道。
蒯良惊讶万分。
他肯定晓得自家弟弟的能力,没想到,秦琪能一眼看出来,心中震撼无比。
“主公,咱们在荆州境内大搞血雨腥风,到时候朝中袁家、杨家联合众臣弹劾,皇帝不会拿主公当替死鬼吧!”
戏忠道。
“志才,本官心中明白,皇帝就是拿本官当枪使,让本官得罪朝中官员,
皇帝在旁边看戏。本官只有不停得罪袁家、杨家等朝中高官,皇帝心中才高兴。
皇帝断了本官与其他朝中官吏相互勾结的可能,本官只能乖乖听皇帝老儿的话。
加上咱们手上有皇帝需要喝的美酒,暂时皇帝不会动咱们。只要不闹出大乱子,
杀几个庶系、故吏,袁家、杨家不会介意。要是杀袁家、杨家的嫡系,
那咱们才算是真正触犯他们的底线。象在洛阳城中,尽管袁术、袁绍很嚣张,
本官也不能怎样,只能小小教训下。”
秦琪道。
“现在朝中袁家、杨家逼迫本官倒向宦官一派,其实,咱们与宦官真没多少关系。
既然如此,咱们也借用宦官来牵制朝中官吏,让他们在朝会上撕逼。
咱们在一旁看热闹,等待时机成熟,才能一飞冲天。现在,咱们要蓄积力量,
加强实力,吸引更多人才,不论是文吏,还是武将,要大量吸纳。”
秦琪道。
“志才,跟我快一年了,通过近一年的实地调查,地方上情况很糟糕。
夏口是个相对好的地方,其他地方更差。你能想象一下,天下是什么样子,天下大乱的时间还会长吗?”
秦琪道。
戏忠点点头。
近一年来,戏忠看了好多,很多事出乎意料,想不到情况会如此糟糕。
“记住: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世上没有永恒的王朝,改朝换代、
王朝更替是文明推进、社会进步的体现,无人能抵挡,这是大势所趋。
硬要对抗,只会被历史车轮碾压,成为牺牲品。”
秦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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