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左丰拿着十件玉器、玉件找到皇帝刘宏,让皇帝决断。
“左丰,怎么回事?朕私库中,那小子只挑选了这么几件东西,全是不值钱的玩艺。”
刘宏道。
“陛下,奴才也没法,那小子看不上库房里面的东西,说到袁逢、杨彪家的店铺中,
随便选几件玉器出来,也比陛下库房里的玩艺好多了,关键是价钱便宜。”
左丰道。
“怎么可能?朕私人库房中,不是有好多绝世藏品吗?怎么会不如袁逢、杨彪店里的东西。”
刘宏惊讶道。
“陛下,库房中真没什么好东西,估计被人偷走了吧!”
左丰淡淡说了一句。
刘宏是谁啊!
贪婪好色、爱财如命。一听私人库房中宝贝不见了,一下子愤怒之色一览无余。
“左丰,到底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刘宏道。
“陛下,奴才怎么会知道,库房中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今天奴才陪着那小子进去才晓得。
具体怎么回事,奴才不知道。”
左丰道。
刘宏脸上出现数不胜数的黑线。
怒火中烧!
愤怒之情随时暴发,象宇宙似的。
下一刻,刘宏起身,带着左丰往私人库房赶过去,一路上宫中人,连忙避让。
打开库房大门,刘宏一步跨进去,看到房中宝贝不翼而飞,剩下一些不值钱玩艺。
宇宙爆发了。
一步迈出大门,对着二名看守仓库大门的护卫吼叫。
“告诉朕,这几年谁时常跑来朕库房,谁拿走了库中东西?”
刘宏大声呵斥道。
咕咚!
二名护卫吓得脸色巨变,马上跪在皇帝面前不停磕头。
“陛下,不能怪我们啊!张中宫、赵中宫他们每次拿着皇帝金牌通行,我们不敢阻挡。”
看守护卫道。
其实刘宏心中明白怎么回事,只是想再确定一下而已。
“把张让、赵忠等人给朕叫来,一注香时间不到,全部斩杀,绝不辜息。”
刘宏道。
左丰马上叫来几名小太监,向各位中宫大人通知,让他们赶快来,否则头没了。
一下子,整个皇宫中鸡飞狗跳。
半注香时间不到,十二位中宫全来了,整齐跪在刘宏面前,头不敢抬,身体颤抖。
好多年,没看到刘宏宇宙爆发了。
这一爆发,把中宫太监吓得不轻,不停磕头。
“朕库房中的宝贝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不要告诉朕不知道,觉得朕好忽悠吧!”
刘宏吼叫道。
太监颤抖了。
贪过火了。
“二个时辰,找不回库房中宝贝,朕把你们这些人的家全部查抄,灭九族。”
刘宏阴森森道。
这次刘宏真生气了。
最介意的就是宝贝,现在发现太监把手伸进刘宏碗里,心中怒火愤怒无比。
刷!
十二名中宫太监,马上小跑离开,到了一个僻静地方商量起来。
叽叽喳喳说了一通。
“好了,咱们时间有限,现在各位马上回去,把拿走的宝贝拿回来,
这是保命关键。若是还有人敢藏私,不要怪我们一起把他给卖了,全推给他。”
张让道。
赵忠点点头,二人在宫中斗,可是面临生死时刻,二人马上联合起来。
张让、赵忠二人达成协议,其他十人只能服从,不服从会立刻丧命。
太监没那玩艺,不是正常人,非常怕死。
皇帝带着左丰回到御书房。
越想越气愤,怒火嗖嗖往上冒。
左丰小心翼翼站在身边,头低下,不敢插嘴、不敢啃声,任由皇帝发火。
秦琪做梦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穿越,到了刘宏私库一趟,让刘宏发那么大的火。
也为皇帝追回了好多宝贝。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琪呢?
府上木匠加工出一块象黑板一样的东西出来,又叫任红昌在木板上书写。
从今天起,本店大量收购各种玉佩、玉件、玉器、青铜器件、古玩物等。
每天对外出售肥皂二十块,香皂十块。肥皂一块十两白银,香皂一块五十两白银。
优惠大酬宾!
欢迎诸位商人、个人前来公平交易,绝不压榨价格等等。
“先生,写这么直白不好吧!”
任红昌道。
“红昌,咱们不是写文案,是写通知单,必须要让人看得懂,看不懂,有何用?”
秦琪道。
“先生,为什么要限售呢?要是有人一次性想购买好多量,咱们卖不卖。”
任红昌道。
“红昌,这叫饥饿销售法,人为造成市场缺货,那样产品价格才能保持高价位。”
秦琪道。
“先生,您有点阴险,这样不是获取暴利吗?”
任红昌道。
秦琪翻白眼。
“先生,这个肥皂、香皂外人不清楚用法,也不知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卖那么贵,有人会买吗?”
杜梅道。
呵呵!
“没事。咱们产品是好东西,不怕人不识,一旦有钱人、大家族、土豪劣绅试用过,
绝对会再来购买。咱们这种东西,比市场上那个什么皂袋好用多了。”
秦琪道。
“你们二个小丫头使用过香皂、肥皂,比有钱人家用的皂袋、洗衣服用的东西,如何呢?”
秦琪道。
二个小丫头点点头。
“好了,挂出去。卖东西的时候,让老典守候,敢有人闹事,直接打出店门。”
秦琪道。
嗯!
二个小丫头把木板挂在店门口,却碰到了左丰这个死太监。
“先生,左丰又来了。”
杜梅道。
秦琪摇摇头,走出书房。
“左公公,又有什么事,本公子马上要吃饭了,有事说事,有屁快放。”
秦琪道。
左丰郁闷啊!
到什么地方不是被捧在手上,恭敬对待,只有到秦琪府上,一点不客气。
刷!
左丰拿出十多件从皇帝私库中挑选出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小子,这些东西,到底能兑换几瓶美酒。”
左丰道。
秦琪翻白眼!
“左公公,皇帝老儿不知价吗?就这十件破烂玩艺,值什么钱啊!袁逢家商铺中,随便选几件出来,均比这几件好。关键是价格便宜,不会被宰。”
秦琪鄙视道。
“小子,陛下那瓶酒快喝完了,必须要再跟上,否则,陛下没喝的怎么办?”
左丰道。
呵呵!
“左公公,怪谁啊!谁让皇帝老儿只想占便宜,不想出血。上次本公子送一瓶美酒,
可是呢?皇帝老儿什么也没赏赐啊!平常百姓交往,也是礼尚往来,
难道皇帝不懂吗?假如草原匈奴人或鲜卑人,送给皇帝一只羊,皇帝会怎么办?
肯定是十倍、百倍的东西赏赐。怎么到了本公子头上,皇帝屁反应没有。
这不明摆着剥削百姓、欺负百姓,不敢欺负蛮夷种族。上次我说了,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难道这句话,皇帝听不懂?堂堂中原帝国,
怎么会如此懦弱,能不能象武帝那样腰板直立起来,不行就干!不和亲、
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不投降是一个君王必须尽的责任,而不是整天玩耍、胡闹,
正事不干,国家陷入困境也不闻不问。”
秦琪摇头道。
左丰微微一愣!
貌似说得挺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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