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
“你过来看看!”
“这是不是‘梁书’二字?”
许仙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的标识,便询问岳震。
“是梁书!”
“这正是当年姚察父子所编纂的《梁书》手稿!”
“看来真是真迹!”
“果然是姚氏父子的真迹!”
但是没想到后面传来了一声,随后一名男子,从这刻有《梁书》的壁笼中,拿出一本书,惊喜的辨认了起来。
元帝三年,詧引魏入城,元帝无踪,魏掠皇城,焚宫室,詧旧址,复营梁。
许仙也是看到了书中一则内容。
“梁元帝当年不是传闻自焚了吗?”
“怎么在这手稿中记载,居然是不知所踪了?”
“而且这里记载,焚烧梁宫室的乃是入城劫掠的魏军,后来萧詧又在原址兴建皇宫,看来当年魏军进入江陵后,是什么都没给引狼入室的萧詧留啊?”
“看来世间传闻梁元帝出家了,还真是有可能啊!”
“这上面也没记载是梁元帝焚烧了那无数的藏书古籍!”
“就是不知道当年梁元帝那些藏书,是不是会被魏军全部焚毁了呢?”
“毕竟这部手稿乃是隋唐年间的,正好陪葬于这唐太宗陵寝中,不可能造假的!”
“陆卿!”
“你帮我找找,我想知道梁元帝那些藏书的记载!”
许仙当然对古籍最有兴趣了。
毕竟曾经有记载,梁元帝当年焚书十万卷,造成了后世无数之遗憾,这自然是许仙等读书人都觉得无比惋惜的了。
“好!”
“其实看到这本《梁书》手稿后,臣也希望有机会能够在亲眼目睹当年传闻被梁元帝焚毁的那些古籍善本了!”
陆游忍不住也说道。
于是,俩人不停在这《梁书》壁笼中翻阅起了其它手稿。
‘宇文大将军令,兵入室,擒梁帝,取籍归长安,然魏兵入宫,未闻帝,更无梁之墨典,魏兵怒,遂焚宫室,以梁帝引藏所焚己矣,然梁帝惜书如命,又怎舍焚之呢!’
终于在一纸破旧的手稿中,陆游发现了几个字。
“这意思,莫非是说,当年西魏大将军宇文泰命令军队进入江陵梁皇宫后,要擒获梁元帝,然后取得梁元帝所藏图书典籍,把这些全部运回长安!”
“结果这些魏军进入皇宫后,没有见到梁元帝,也没有见到什么典籍!”
“最后这些魏军一怒之下,焚烧了梁元帝的宫室,然后以梁元帝自己焚烧了其所藏典籍,最终自焚之名,记载了此事?”
许仙这时才理解清楚了。
“是啊!”
“这样说来,梁元帝焚书之事,乃是西魏军队造假,我们是有机会,重新找回那些传闻被梁元帝焚毁的古籍的了!”
陆游一下子得知这千古之谜后,也激动了。
“既然梁元帝藏书并未被毁,说不定我们能在这书室中找到呢!”
“陆卿,我们一起找找、找找!”
许仙说着自己到处寻觅了起来。
许仙与陆游一下子沉迷古籍中,也不知道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之说了。
此时汉水之畔,襄阳城。
我法海本来是一身正气,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可为什么到如今却是处处碰壁,一无所有,最后还落得一身骂名呢?
我法海当初做这些不都是为了名利,为了得到天下人的尊重,为了修成正果吗?
可是我法海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又做错了什么?
落得如今这下场呢?
这一切都怪那许仙!
都怪那许仙、白素贞和小青!
是它们逼的我法海变成如今这样的!
我凭什么一切都要接受上天的安排?
我凭什么要修成正果,我修成正果有何用呢?
既然上天不仁,那就别怪我法海不义!
从今天开始,我法海不再是曾经的法海,我要变回我自己,我从此要报仇!
我要让世间所有人知道,我法海才是主宰一切的人!
许仙、白素贞、小青,包括龙女,我要让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一个都别想好过!
法海在休息中,突然又想起来了,自己因为不甘受完颜构委派,去往燕京,受尽金人屈辱后,断然离开,这段时间想通的一切。
毕竟法海就是因为想通了这些,才会再次回到所谓完颜构身边,重归国师之位,自请来这战略重地襄阳,进行督战的。
当法海刚来到衙门时,就见到一群人早已经在等候自己了。
“国师!”
“北岸的贼军,今日动作频频,而且还建造起了大量渡江船只,看来是想要攻打我们这襄阳城了啊!”
襄阳守备徐征向法海汇报着。
“你们这些人办事太没效率了!”
“本国师让你们征兵,结果你们征了这么久,就征来了不到一万人!”
“现在我们没有足够军队去主动出击,反而让敌人势力更加强大,要攻打我们了!”
“你们这些人,真是让本国师失望、失望啊!”
法海一脸怒色。
“国师!”
“现在也不是该指责谁的时候了!”
“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如何抵御贼军的进攻啊!”
周定在一旁建议。
“是的!”
“追究那些也没用了!”
“你们好好商量下,如何应对贼军的这次进攻吧!”
法海脑子还是很清晰的。
“既然贼军在短时间,就督造了这么多船只,要进攻我们!”
“看来贼军是早有打算的了!”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最重要的是应该要想办法破坏贼军这些船只,让它们无法渡河才是!”
许征首先建议。
“是啊!”
“必须要想办法破坏它们的船只,它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渡江了!”
周定也跟着建议。
“既然你们都同意破坏敌军的船只,那你们可有计策,如何去破坏呢?”
法海便征求意见。
“回国师的!”
“这船只毕竟是木头建造的,以五行之论来说,火焚木,所以我们当想办法用火烧了敌军船只才是!”
周定首先建议。
“火烧船只,哪有那么容易呢?”
“毕竟贼军狡猾的很,可不会像曹孟德当年铁索连船,纵横数里,送上门去给诸葛亮烧的啊!”
许征首先提出了质疑。
“是啊!”
“当年诸葛亮赤壁之战,烧曹军船只,靠的可是东风呢!”
“江陵乃是沿江平原之地,借东风无可厚非,我们襄阳东面和西南都是山脉纵横,哪有东风可借之说?”
“所以如今既没东风可借,又没铁索连船给我们当靶子,我们拿什么去烧敌船?”
张敦也提出了质疑。
“我们襄阳虽然没有东风,但是有西北以及南面荆襄古道吹来的西北风以及西南风啊!”
“如今正直盛夏,西南风来临之际,我们又出在风头之处,为何不能借西南风之用呢?”
周定继续说着。
“周知府说的好像也对啊!”
“如今我们正处于西南风的风头浪尖上,从我们这的风虽然不大,但是正好能吹到樊城那边!”
“这对我们乃是有利之举,我们必须善加利用才行啊!”
法海觉得似乎也是有理的。
“还是国师有见地!”
“既然贼军造船进攻我们,渡江必然乃是逆风行之!”
“所以我们没必要主动去攻击贼军船只,只需等到它们过来之时,借风势,以火攻阻之足矣了!”
周定似乎很有把握。
“周知府,您也别想的如此简单了!”
“如今襄阳虽然处于西南风之际,但是并不是天天都有风来临的!”
“贼军也不是傻子,它们难道不会选择无风之日,来攻打我们吗?”
“所以我徐征觉得一心想着借风势之利,还不如想办法尽快从鄂州、荆州等方向调集足够的船只过来!”
“到时候与贼军来场水师之战,以我们这么多年水战经验,又何惧贼军之说呢?”
徐征似乎不同意周定的对策。
“徐将军,你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荆州、鄂州还有足够战船,早就被我们襄阳调来使用了!”
“你难道不知道之前为了抗击完颜亮南侵,荆州、鄂州等地战船早已经被调往建康那边去了吗?”
“而且建康那边现在也告急了,都缺战船,相比襄阳,建康可是靠近京畿之地,比我们重要多了,那还有船能调来襄阳呢?”
周定反驳徐征。
“既然明知缺乏战船,那为何知府大人您在这段撤会襄阳城的时间,不命人督造战船,加强防备!”
“反而整日在这坐吃山空,幻想着敌军能自行撤走呢?”
“您身为朝廷命官,保护一方安危之重,却不行实事,不做准备,如何堪当大任呢?”
张敦本来就对最近发生的征兵之事,愤恨不已,却又不敢得罪国师法海,只能把气撒周定身上了。
“怎么了?”
“要是张将军您真的募兵得力,替国师抓到了足够的壮丁,我们早就可以发动反攻,收回樊城了!”
“何必还在这议论怎么去防守襄阳之事呢?”
周定虽然之前与徐征、张敦和好了,但是也是出于法海面子,现在又被指责,哪里受的住呢。
“是!”
“确实都怪我张敦征兵不利!”
“但是我张敦想问一句,自从完颜亮南侵起,到现在,还不到两年时间,我们大宋就已经征兵超过四次了!”
“现在甚至连刚满十岁孩童都被征兵入伍了,那还有那么多壮丁可以上前线啊!”
“难道你们想让我张敦去把那些妇孺也抓来,逼着她们上前线去打仗?”
张敦也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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