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司螣背对着我,雄厚的脊背显得有些阴郁。
我伸出手,轻轻将他揽住。
“相公,你怎么了?”
“你好坏!”
司螣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腔的委屈。
听起来,像是一只被人欺负的小奶狗。
“怎么了嘛!”
“我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在你的魔爪下……溃不成军!”
说到这,司螣一把捂住脸。
我的天,太可爱了吧!
可是人家也很无辜啊!
龙,天性风流。
繁衍,是本性。
譬如,我那连石头也不放过的父亲。
可司螣,却能做到清心寡欲。
我明白他不是不想,而是在隐忍。
可我,不舍得他痛苦啊。
反正生孩子的,又不是我的手。
“哼!”
司螣突然转身,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
“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我捏住司螣的下巴,一副女流氓的痞样。
“不许给他们……那个!”
哈哈哈!
司螣的脸好红啊!
“哪个?”我歪着头,一脸的坏笑。
“就是……那个!”
司螣脸红耳赤的说到这,突然翻身将我置于身下。
“粘豆包!听到没?”
“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司螣一把抓住我的手,“这双手只能碰我!”
笑得前仰后合之际,我的肚子突然咕咕作响。
“原来‘手工’也耗费体力啊?”司螣挑眉,“下次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我吧!乖,我去给你做吃的!”
“谢谢相公!”
……
第二天螣蛇司螣接班,却破天荒的沉默。
不管我怎么搭茬,都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在婴儿哭的时候,及时的喂养、换尿布。
这是传说中的冷战吗?
“夫君!”
等司螣将婴儿哄睡着,我急忙走过去。
“不敢!”司螣冷声,“叫司螣!”
“你……”
这家伙,抽得哪门子的风?
“你怎么不高兴?”
“我不高兴吗?”正洗着奶瓶的司头也不抬道,“我高兴的不得了!”
说到这,司螣一把捏碎了奶瓶。
“你看你!”
我冲过去抓住司螣的手想看到他有没有被玻璃扎伤,没想到他轻轻将我甩开。
随即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将我一把抱起。
放到床上该好被子之后,便去水池捡玻璃渣。
“司螣!你到底怎么了?不高兴跟我吵,再不济打一架!我不喜欢冷战!”
“没什么!”
没什么?
这三个字,直接让我炸毛了。
“换人!”
终于,司螣回头。
“你说什么?”
“我说……换人!”我提高音量,“既然你不愿意搭理我,就换其他的司螣过来!”
“好啊!”
原本,我只是在置气。
只要司螣哄哄我,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他直接说了一声好!
好?
好是吧!
行!
“那你还不走?”
“稍等!”司螣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我马上就把你最心爱的司螣给你换过来!”
见司螣闭上眼睛,我慌了。
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便冲过去抱住他。
“夫君,你别这样!我……”
没等我说完,司螣睁开眼。
“粘豆包!”司螣灿烂的咧嘴。
“相……相公?”
“老二不知道发什么疯,直接把我推出来了!”司螣说到这,笑眯眯的捏住我的脸颊。
螣蛇司螣是真生气了?
他从没有对我这么冷漠过!
想到这,我喉头一涩。
眼泪,差点掉落。
“粘豆包你怎么……怎么光着脚?”
司螣将我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而后细心的擦了擦,放在双掌之间捂着。
“相公,我犯错误了!”
“这句话才是你唯一的错!”司螣认真的望着我,“我的粘豆包永远不会有错!”
“可是他不理我了!”
“老二?”司螣蹙眉。
“嗯!”
“好好好!不难过!不难过!”司螣搂着我,轻轻拍着背。“莫非螣蛇也有更年期?”
“相公!”
“好好好!我这不是在逗你嘛!”司螣收起戏谑,“我也觉得他今天不对劲,这半个月期间他每天都想提前换班,分明是迫不及待想要见你的表现!可今天……”
“我都没来得及说话!”
“我想想!”
司螣将我的双手放回被子后,低着头来回踱步。
而后,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相公?”
“没事!”司螣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那个……我去换他回来!”
飞快的亲了我的一下,司螣闭上了眼睛。
而我盯着他,心里极度的忐忑不安。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足足八分三十二秒,还没有醒来。
换在往常,个个迫不及待的出现了。
看来,螣蛇司螣是真的不想见到了我。
咽下喉头的酸楚,我瞬移离开。
……
这个男人好可恶!
孕妇坐月子期间心情要保持愉悦!
否则,很容易得产后抑郁症的!
可是,他跟我冷战。
越想,越觉得委屈。
可又怕得月子病,便去酒店开了一间房。
进去之后将门反锁,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将自己泡进去。
浴缸大到像是一个小型游泳池,热气朦胧。
我的身体是烫了,可心却凉了。
感觉眼泪快要流出,我将脑袋浸入水中。
等再露出的时候,看到一张冷峻的脸。
司螣!
“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你……”
没等我说完,浴缸那头的司螣大手一伸。
瞬间,我便栽进他的怀里。
“夫君!”
我瞥着嘴,满心委屈。
“很庆幸你没有叫错!”司螣低头俯视我,大手顺着我的脊背下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我是被宠爱惯了,但也得学会示弱。
“想知道?”
“嗯!”
司螣沉下眸子,突然将我调转方向。
将健硕的胸肌,紧紧的贴上我的后背。
左右揽住我的腰,右手则肆意妄为起来。
“夫君!”
我哆嗦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和老三做了什么?”
当司螣的唇贴上我的耳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恍然大悟。
这是吃醋了?
严重到冷战的醋!
“原本和两个人分享你,已经让我很艰难了!若是不能够一碗水端平,那就索性将我排除在外!”
“你要跟我离婚……啊!”
没等我说完,司螣的手便趁虚而入。
这个举动,让反射性的低呼出口。
“离婚?休想!”司螣将脸下巴抵上我的肩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毕,司螣便让我在他的指尖融成春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