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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生完气再来哄你

    “姑娘,算个命吧!”

    就在我将咬了一口的棉花糖递给司螣的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顺势望去,我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驼着背的老头。

    他的眼眶凹陷,且是空的。

    老头蹲在树下,面前摆着一张方形的旧布。

    脏兮兮的,已然辨不出颜色。

    上面,写着‘祝由算命’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不要钱的!”

    突然,老头抬起头。

    纵使没有眼睛,却还是准备的找到了我的方向。

    “不用了!”

    我赶紧摆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布上。

    起身要走,却被再次叫住。

    “我摆摊算命不收钱,全看自己的心情!有人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求不来我的只言片语。”

    老头说着,将钱往我的面前推了推。

    这老头,当真的古怪。

    转头望了望正在跟棉花糖‘搏斗’的司螣,我索性点点头。

    “那试试吧!”

    “姑娘想算什么?”

    “姻缘!”我果断道。

    “可否把右手伸过来?”

    没有多想,我伸出手。

    老头眯着眼,仔细摸着我的掌纹。

    可摸着摸着,眉头陡然皱紧。

    “怎么了?”

    “姑娘生母会寿终正寝,可父亲却无根可寻!这……怎么可能?”

    “按掌纹推断,姑娘无父有母!”

    无父有母?

    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生母会寿终正寝?

    “等等!”我慌忙开口,“您的意思我的生母……还活着?”

    “嗯!”老头重重的点头。

    “活多久?”

    “活到死为止!”

    我,“……”

    “姑娘,你的掌纹生得极其的古怪,但按照祝由秘术上的记载,我的推断该是没错才对!”

    老头嘟囔到这,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

    “第一个跟姑娘亲吻的人,便是姑娘的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

    为什么听到这个词我就发毛呢?

    之前就是因为这个词,司腾瞻前顾后不敢接受我。

    第一个跟我接吻的人……那不就是司螣吗?

    想到这,我转头望向司螣。

    发现他站在一个抱孩子的女人身后,正对着那个胖乎乎的奶娃子吐信子。

    奶娃子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一身小嫩肉都抖了起来。

    而司螣的瞳仁,明显跟着一紧。

    “司螣!”

    见司螣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我急忙大叫。

    这一声,让司螣急忙收回信子。

    而后,佯装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起来。

    擦了擦额上的汗,我转过头。

    “谢……”

    “恭喜姑娘!”没等我致谢,老头抱拳。“姑娘和命中注定的那位有羁绊,这辈子更是逃不开甩不掉的宿命!”

    “谢谢您!”我由衷的说到这,突然收起笑意。“您刚刚的意思是……我的生母还没有死吗?”

    “是!”老头点头,“我年轻时可是最厉害的祝由师,算命驱蛇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

    什么?

    驱蛇!

    再次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老头的面前,起身便走。

    而临走前,他还在自顾自的喋喋不休。

    “司螣大人……”

    “喏!”

    司螣摊开袋子,露出一堆鲜红的苹果。

    可奇怪的是,每个苹果上面都被咬了一口。

    “试了那么多口,这个是最甜的!”

    突然,司螣将一个苹果递到我的面前。

    司螣大人,好贴心啊!

    “你刚刚在干嘛?”

    “我……”

    我转身伸出手,却惊愕的发现老头不见了。

    半分钟不到,老头却凭空消失了?

    “年豆包?”

    “司螣大人,你知道什么是祝由吗?”

    “祝由?”司螣挑眉,“祝由是由上古时期传出的一种秘术,专门治疗疑难杂症以及驱蛇辟邪。”

    说到这,司螣单手将我抱起。

    而后,缓步朝前走去。

    “不过因为他们残害我蛇族,已经被本君屠杀殆尽了!年豆包,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刚刚遇到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头,他说自己是祝由师还给我算了命!”

    这句话,让司螣的瞳仁陡然一缩。

    “司螣大人,他说……我的生母没有死!”

    司螣没有搭话,一声不吭的抱着我往前走去。

    ……

    司螣的窝,位于半山。

    那是一栋外表上看起来是废墟,可里面却应有尽有的城堡。

    周围百里,听不到虫鸣鸟叫。

    但是,却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沙沙声。

    我知道,那是蛇游过枯叶导致的。

    在我将祝由师跟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阐述后,司螣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之中。

    我不知道怎么了,但不后悔说出来。

    我不想我和司螣之间保留任何的秘密,因为所有的秘密都有可能造成误会。

    司螣是不是生气了?

    但这气生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不行!

    男人也需要哄的!

    可找遍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司螣。

    就在我焦心之际,在顶楼阳台探头的瞬间,看到了房顶上的司螣。

    此刻的司螣,一如往昔那般红衣。

    月光镀在他的身上,泛起神圣的光晕。

    长长的蛇尾顺着屋檐拖下,正好落在阳台上。

    “司螣大人!”

    我扶着栏杆,轻轻的唤了一声。

    像是没有听到,司螣依旧抬头望月。

    动也不动,像是雕像一般。

    “司螣打人!”

    这回司螣依旧充耳不闻,可尾巴尖轻轻甩了甩。

    丫的!

    这是故意不离我?

    气呼呼的抓起司螣的尾巴,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司螣终于转头,痛得露出了尖牙。

    “给我下来!”

    话音刚落,手中的尾巴抽出。

    随即,司螣麻溜的游到我的面前。

    “你在跟我冷战?”我恼了。

    “冷战?”司螣茫然。

    “就是……就是跟我生闷气不理我!”

    我气得跺了跺脚,眼泪夺眶而出。

    “我宁愿你跟我吵跟我打,也不想你冷战晾着我!”

    “年豆包,乖!”司腾顿时慌了,“我不是跟你冷战,我只是自己跟自己生气,想找个地方生完气再过来哄你!”

    “我才不信!”我嚎啕大哭。

    我确定,司腾爱我!

    因为能感受到爱确定他对我的爱,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做个小孩子,肆无忌惮的哭闹任性。

    “哦乖乖!不哭不哭!本君真的爱你!本君,嘶嘶……”

    笨嘴拙舌的说到这,司螣突然吐出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