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澄对赵演的信心是有了,但并不敢往下深想。
若是赵演真打赢了何执,那便就是右相府仅次于杨桃枝的高手。
恐怖的是,他还只有十八岁。
若是顺利,在比杨桃枝更年轻的岁数成就宗师也不是不可能!
而他,和杨桃枝与何执不同,他是赵欢的亲儿子!
这说明什么?
说明赵家的血脉在武道上也有了强大的基因!
这才是最令人心惊的。
不过天赋归天赋,实战归实战,何执的实战经验明显比赵演强得多,可奈何赵演越打斗志越高昂,两人一时竟难分伯仲。
见赵演成功的缠住了何执,赵澄这才朝房子跑去,喊道:“给我开门!”
两个府兵依然阻拦。
“小飞,放倒他们!”
元飞的武艺是短板,但那只是对比他的轻功,他和柳凌一样都是一流高手的水平,对付两个府兵还是不成问题。
元飞没下狠手,只是把两个府兵制伏住。
见状,赵澄一把抓住绿荷,道:“钥匙在你手上,开门!”
绿荷为难道:“大公子……”
赵澄道:“我不会对你动手,但……你还想不想和阿金成亲了?我知道你是我爹的人,他是可以给你和阿金做媒成全你们,但在此之前,我可以先打断阿金的腿,那样你们生孩子可就不方便了。”
绿荷脸色大变,暗骂夺笋呐!又想起当初赵澄命赵虎把阿金吊起来痛打的画面,赶紧跑过去拿钥匙开门。
何执喊道:“大公子别进去,有危险!”
赵澄回道:“有个屁危险!绿荷刚刚才从里面出来,哄谁呢?”
门打开后,赵澄便快步进去,道:“元飞把门守好!”
“是!”元飞拦在门口,不让绿荷跟进去。
一走进屋子,赵澄的鼻子便嗅了嗅,闻到一股类似于檀香的味道。
“老头干嘛呢,烟雾缭绕的,作法啊?”
赵澄小声嘀咕一句,借着窗边的月光将灯点燃,环顾四周,没看到人,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便推门走进里屋。
里屋里的味道更浓,赵澄立即想起这种味道这种氛围好像在哪里体验过。
医馆!
在鸣画医馆里就是这种感觉!
赵澄眯着眼摸到灯点燃,看到里屋的构造极其怪异,一张圆床摆放在屋子中央,周围都是些药罐子。
而床上,果然有人!
赵澄走到床边,看清楚床上人的模样后,顿时愣住。
是个闭着眼睛的女人。
从长相和五官来看,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挺好看,但身材……却让人一言难尽。
说她成熟吧,她的身长却很短,估计就只有一米五不到的样子。
说她不成熟吧,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哪怕是平躺的姿势,那也是两座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峰……
出于职业习惯,赵澄脑子里立马蹦出来一个想法。
这种巨大反差萌的身材若是放到红袖楼去……
赵澄甩甩脑袋,想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正如赵欢说的那样,他脑子里的奇思妙想却越来越多。
“难道……”
“难道!”
“老头他金屋藏娇?”
“他一辈子就只有我娘一个女人,压抑的太厉害,所以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
“只喜欢这种极品?!”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赵澄搓着手,围绕着圆床转圈,默念道:“能让我爹如此紧张如此上心的事,那必然是这种一旦暴露就会被我娘暴打的丑事,老头子的路子比我还野啊……”
赵澄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圆床上的‘极品女子’突然睁开眼!
瞳孔,竟泛着墨绿色的光!
赵澄朝女子看去,看到这绿色的眼睛后,顿时吓了一跳,就要呼喊——
就在这时,那女子却几乎是从圆床上直接弹了起来,直接把赵澄扑倒,嘴紧紧地和赵澄的嘴贴在一起。
赵澄下意识的要反抗,那女子双腿的膝盖一紧,将赵澄的腰狠狠地夹住,双手扣住赵澄的手腕。
不会武艺的赵澄顿感这女子力大如牛,自己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他瞪大眼睛,看到女子痴痴地盯着他,唇间竟开始蠕动起来。
我的妈呀!
这什么情况?
我……我被强吻了吗??
喀嚓!!
刚有这个想法,赵澄便听到自己的上衣被撕开,那女子以极快的速度撕掉赵澄的衣服,又扣住他的手。
这一刻,赵澄的灵魂都咆哮起来。
她,她她她!!
她不光想要吻我!!
她还要……
无情的占有我!!!
这怎么可以?
这如何使得?
只有我赵澄霸占别人,怎可被别人强占?
这是莫大的耻辱!!
咦?
为何我如此紧张,居然还有反应??
难道我被赵虎传染了,一晚上反应十几次???
这不可以!
好羞耻!!
我不!!!
要。
“砰!”赵澄突然看到女子用额头朝自己撞来,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海里全是欢愉的画面。
他感到身下湿漉漉的,放眼朝房间里看去,首先看到了赵欢的脸,然后是赵演、何执、杨桃枝还有师鸣画……
“啊!”
赵澄吓得赶紧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毯子,他下意识的把毯子裹在身上,就像个醒来后发现自己已被凌辱的女子。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都在这?!”
没人回答赵澄。
赵澄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人都围着圆床,师鸣画正弓着身子忙活。
那个女子,正平躺在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赵澄又问道。
还是没人回应他。
师鸣画朝赵欢看了一眼,道:“她体内的毒性没有加剧,身体状况反而趋向于稳定了,这真是奇怪。”
赵欢疑问道:“为何会如此?”
师鸣画道:“没发现摄入新的药物……”
“你们理我一下行吗?”
赵澄指着圆床上的女子,大喊道:“跟你们说个事,我可能被这个女人给强占了!”
“知道知道,再明显不过了。”赵欢摆摆手,继续对师鸣画说道:“要不先把她弄醒了问问……”
“强占!”师鸣画打断赵欢,突然转过身看向赵澄。
“右相,我知道原因了!”师鸣画的眼中冒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