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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来,庆之,给我好好揉揉

    南周军营后方的庄园。

    赵澄虽是在床上,但却半躺在一个妙龄女子的怀里,后脑勺恰到好处的陷进去,左右各有一个女子给他捏着腿,还有一个女子喂他喝着粥。

    四个女子,都是绝色。

    正是羊庆之当初送给赵澄,被赵澄拒绝的‘梅兰竹菊’。

    赵澄喝了口粥,皱眉道:“今儿的味道不对,没放糖?”

    “不甜?”姑娘问道。

    “不甜。”赵澄道。

    这时羊庆之推门而入,赵澄眼睛一亮,道:“让他来喂我,他喂准甜!”

    姑娘们早已习惯赵澄对羊庆之的戏弄,赶紧把粥递给羊庆之。

    羊庆之也已习惯,接过碗便在床边坐下,一小口一小口的往赵澄嘴里喂,勺起来之后还不忘吹上两口。

    “小相爷,我的爷,你一个小小的箭伤都休养了二十多天了,还不能下床活动吗?”

    赵澄满足的吃了一口,慵懒的说道:“我这是小小的箭伤?要不你把周诺喊来,让他给你也来一箭?”

    羊庆之无奈的说道:“这些天我服侍你服侍的够好了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一个男人这样好过!”

    赵澄问道:“只对女人好?”

    “也没有!”羊庆之厉声道:“我就没服侍过人!”

    赵澄又问道:“只服侍过牲口?”

    “能别曲解我意思吗?没和你开玩笑!”

    羊庆之懊恼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俘虏,在敌营作威作福!”

    “你以为我想啊?”赵澄反驳道:“谁让你抓我的?你耽误了我一个月的时间,知道害我早挣多少钱吗?”

    “所以你赶紧好起来啊!”

    羊庆之几乎是哀求道:“你爹已经屯兵云水城了,袁彰也在暮桥口增兵了,你再不下床走到渭湖边让他们看看你,他们就要打过来了!”

    赵澄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不是爱打仗吗?打呗,把我脑袋砍下来祭旗呗!”

    “赵澄!!”

    羊庆之将碗放下,怒道:“你以为我不想打?若不是周景焕那王八蛋说服皇帝和大靖讲和,不用我动手,我爹第一个就宰了你!”

    赵澄白了羊庆之一眼,然后趴在床上,对后背点了点,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比较喜欢小都督的手法。来,庆之,给我好好揉揉。”

    “你!!!”羊庆之恨得牙痒痒,立马下重手揉下去。

    “哎哟!”赵澄喊道:“本来明天就好了的,你这黑手一下,估计又得躺个十来天了。”

    “我不伺候了!我现在就找我爹去,他听陛下的不敢打,我带兵去打!”羊庆之怒起。

    “啧啧啧,瞧你这点定力。”赵澄坐起来,笑道:“行了,你以为我稀罕在你这儿住,这梅兰菊竹是不错,但我还是更喜欢琴棋书画。”

    “现在什么情况,你爹和我爹怎么谈的?”

    赵澄在南周养病的这二十来天,袁彰屯兵暮桥口,从没离开过一步,并持续性的增兵。

    另一边,以赵欢、何音为首领着柴薪和李麓的两万人马南下屯兵云水城,吓得南周皇帝赶紧派周景焕带兵驻守云水城下的晋江郡。

    边境局势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原本南线边境一带的战事由袁彰和羊战北说了算,但赵欢与何音是为了解救赵澄而来,此事的说话权便落在了何音与周景焕身上。

    当然,表面上是何音,但何音的任何决定都会征求赵欢的同意。

    大靖这次的动作太大,而且态度强硬,这让羊战北这些主战派非常不爽,南周朝堂因此经历了数日的争吵,却最终没干过周景焕的耳边风。

    周景焕是南周皇帝最疼爱的小弟弟,且出使过大靖,还带回来了两位大靖公主,南周皇帝更相信周景焕的判断,认为大靖并不是真的要打仗,只是要赎回驸马而已。

    于是主战派完败,讲和之事全由周景焕做主。

    周景焕对羊家父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款待赵澄,在送走他之前满足他一切合理的需求。

    于是羊庆之使出浑身解数逗赵澄开心,最夸张的时候还亲自给赵澄表演节目。

    没办法,谁让这祸是他惹出来的。

    也亏得他是个能屈能伸之人,当初陵山败北后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只是羊庆之没想明白,明明这一次是自己抓了赵澄,报了当年陵山之仇,和赵澄也算是一来一往,胜负持平。

    但现在的情况怎么搞的像自己输了似的?

    上有老爹羊战北,还有周景焕和皇帝,羊庆之也没说不的权力,只能隐忍。

    他看着床上的赵澄,见赵澄松口,立马趁热打铁道:“现在还哪轮得到我爹说话?都是周景焕与你爹谈的。”

    “什么结果?”赵澄问道。

    羊庆之又在床边坐好,说道:“我把我们合作生意的事情给周景焕说了,他是同意的,说刚好可以借着这个事让南周有一个台阶下,这样放了你也就顺理成章了。”

    赵澄听明白了,道:“就是说南周放我,是因为我愿意把东方商会的生意拿到南周来做?”

    羊庆之点点头。

    赵澄疑问道:“我的生意是私人的,不是大靖朝廷的,会不会太儿戏了?”

    “不儿戏!”羊庆之郑重的说道:“东方商会的香皂、花露水,还有你的仙酒,现在在南周都是好东西,与其让贩子从大靖偷偷进货倒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出售。这是南周百姓也乐于看见的,对了,这是周景焕的原话!”

    赵澄狐疑的看了羊庆之一眼,问道:“生意的事让周景焕插手了,你赚的可就没那么多了。”

    羊庆之叹了一声,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不然还能找什么台阶?让你们靖国给桥?割地?那你爹和袁彰怕是会打过来吧?”

    “说的也是。”赵澄明白了羊庆之的无奈。

    双方在南线边境都已屯满兵了,稍微有个导火索,一场大仗就会干起来。

    南周皇帝不愿发动大规模战争,哪怕大靖什么都不给,赵澄该放还是得放。

    只是纯粹找个台阶罢了。

    羊庆之试探性的问道:“所以……合作生意的事你不会反悔吧?”

    “我可是有诚信的商人!”

    听明白了情况,赵澄这才下床站起来,活动着身子说道:“咱就这么说定了,生意的事是你逼着我弄的,以后南周市场就交给你了。至于你和周景焕怎么分,你怎么应付你们的朝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还是那句话,我出货,你出路。”

    “行,成交!”羊庆之也站起来,伸出手要和赵澄击掌。

    赵澄却没理他,摊开手道:“先搞个几百万两银子来吧?”

    “啥??”羊庆之被整懵了,惊道:“我为何要给你银子??”

    赵澄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南周是十郡之国,想想货物的需求量得多大?我和萧洛木目前在大靖的工厂连应付两个郡都吃力,所以我回去后得赶紧建厂。”

    “建厂要买地吧?还要招工吧?”

    “买地要不要钱?”

    “招工要不要钱??”

    “建厂要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