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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御书房议事,赶紧招驸马

    袁修道:“你这王八蛋能不能别插嘴?”

    周景焕心中欢喜,舔着脸笑道:“我太激动了,您说您说!”

    袁修仰头深深呼吸口气,道:“给朕点时间,也给朕的皇姐一点时间,更要给朕的国家一点时间。这既是朕的家事,更是重要的国事。朕答应你,会认真考虑,再给你答复。”

    周景焕对袁修鞠了一躬,道:“那我就静候靖帝佳音了!”

    袁修的这番话让有情绪的百官也平静下来。

    无论是强硬派还是妥协派都不好再说什么,这种事的确需要时间商议。

    最关键的是,终于不用再听到周景焕在国宴上叫喳喳了。

    多耽误喝酒啊?

    歌舞继续,国宴又到了自由拼酒的环节,第二日来的民间人士要比第一日多些,而且有了第一日的垫底,今日一个个喝起来更疯。

    皇帝有规定,傍晚转入永寿宫的时候,晚上不想来的不能喝的就可以走了。

    趁着袁修不注意,赵澄带着赵五和夏棋秋书偷偷开溜。

    昨晚已体会到了什么叫地狱,今晚可不能再被皇帝给带走了。

    夏棋和秋书这两丫头虽然年轻,倒是挺有节制。年轻人大都好酒,又是在国宴这种欢庆的场合,但两丫头却是自有对策,昨日如果是夏棋主喝,那秋书就浅酌,今日就换一下,姐妹俩轮着来。但饶是如此,主喝的那个也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态。

    姐妹俩在长绥城逛上一逛,都能吸引无数人的眼球,在国宴上同样如此。

    听赵五说,昨晚赵澄不在的时候,来找姐妹俩搭讪的公子哥不计其数。

    姐妹俩若是失态被人占了便宜,那丢脸的就是赵澄。

    姐妹俩若是能克制,那就是给赵澄长脸,别人都会夸他右相府美女如云,御下有方。

    第一次带姐妹俩出席这种场合,赵澄对她们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这五年的调教没有白费。

    赵澄的步伐很快,刚走出国宴区域,便看到一队人迎面走来。

    赵澄想着这些人应该是宫内巡逻的,本应是擦肩而过,可这队人却在赵澄面前停了下来,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

    赵五顿时警惕起来,将赵澄护在身后。

    “小相爷留步。”

    人群分开,衡文昊走了出来,一只手握在刀柄上,道:“余韵斋有请。”

    赵澄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疑问道:“你等着我的?”

    “那倒没有。长公主命我来请你,这不刚好和你遇上了。”

    赵澄暗骂晦气啊,走错路了!

    赵五和夏棋秋书则是惊了一下。

    长公主?

    不是南周二皇子求着要联姻的那个吗?

    她找主子干嘛??

    衡文昊侧过身让路,道:“请吧!”

    见赵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赵五沉声道:“主子不想去,那不去便是!”

    衡文昊提醒道:“这是皇宫。”

    赵澄想了一下,也道:“衡侍卫说的对,这是皇宫,咱可不能使性子。”

    说着,赵澄深吸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对赵五道:“把两丫头照顾好,我去了!”

    赵五愣了一下,这不是去见长公主吗,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主子,我们和你一起去!”

    赵澄刚要说你们估计去不了,却没想到衡文昊说道:“可以。余韵斋吃的喝的都有,你们可以在那里等小相爷。”

    赵澄诧异的朝衡文昊看去,却见衡文昊正一脸痴迷的看着夏棋和秋书。

    敢情是夏棋秋书的魅力啊!

    同时他也确认了,这衡文昊虽然只是个侍卫,但应该是袁韵的心腹,在宫中权力不小。

    出于习惯,赵澄娴熟的从赵五衣兜里掏出钱袋,不带烟火气的塞进了衡文昊的腰带里,笑道:“烦请衡侍卫带路。”

    衡文昊没拒绝,恭敬的垂下头,道:“请。”

    ……

    夜。

    御书房。

    永寿宫依然在歌舞升平,袁修则把文泰、慕山岳和陆昭叫到了御书房议事。

    这陆昭是礼部尚书,能来御书房的机会不多,这也是袁修正在头疼南周联姻一事,才把他也叫来商议。

    只不过叫他来是文泰给的暗示,说礼部处理这些外交事宜有经验,或许会提供出更好的思路。

    “咋整,咋整,你们快给朕想想办法!”

    一到御书房,袁修便顾不得那么多仪态了,直接在御案上趴下,魏优则给他捏肩捶背。

    文泰和慕山岳早已习惯了,陆昭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些不太适应,悻悻的眼观鼻鼻观心。

    慕山岳捋着白须道:“陛下你先给我们托个底,你到底咋想的?”

    袁修闭着眼睛,享受着魏优的按摩,说道:“很多人以为周景焕只是南周的闲散王爷,其实他在南周能量大着呢,和谈这种大事和他谈更有保障。这周景焕就是朕叫来的,所以朕当然是支持与南周和睦相处。”

    “大靖需要十年的恢复期,至少也要五年。等到五年十年后,就算南周不想打,朕也要试一试他们的斤两!”

    “可让朕把皇姐嫁过去,朕又不愿意。这群狗东西,要哪个公主不好,偏偏要朕的姐姐!朕不爽,不爽不爽!”

    说着,袁修突然坐起来,一脸的恼怒,仿佛随时要跳起来打人。

    这时候的他像个孩子,一个要被人抢走妈妈的孩子。

    慕山岳假咳了一下,知道皇帝在他们面前露出这种天性,是真的把他们当自己人,也没责备皇帝要注意仪态,道:“老臣知道陛下的难处,但私情与国情不容时,必须得做出选择啊!”

    “朕不想听你说这些和稀泥的废话!”袁修看向文泰,道:“左相呢?周景焕那狗东西说话的时候,朕见你一直不出声,你怎么想?”

    “国宴之上,人员复杂,臣不敢妄言。”文泰先解释了一句,接着道:“臣的态度很明确,无非就是两点。”

    “第一,大靖从不怕事,往上几朝一直被夜丹骚扰,甚至是欺负,但也从未向夜丹妥协过,现在怎样?夜丹被我们灭了。”

    “第二,咱大靖说到底还是以陛下的意志为主,如果陛下愿意忍受姐弟割舍之痛,那就顺水推舟。如果不愿意,那就打!现在虽不是我大靖开战的好时机,但南周想北上直捣黄龙那也是痴人说梦,大不了南方再多一个夜丹,打持久战呗。”

    文泰说话的时候,袁修轻轻点头,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心中越发确定皇帝还是不想舍弃姐姐的。

    这时,陆昭看看慕山岳,又看看文泰,突然说道:“臣倒是有个主意,不知是否妥当?”

    “管它妥不妥当,快说,朕叫你来就是要你说话的!”

    陆昭眼皮往上抬,偷偷瞄了袁修一眼,嘴里迸出五个字:“赶紧招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