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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享受追她的感觉

    记者有些吞吞吐吐,“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你无非是想说,许言倾拿过我的钱,就一定是因为陪我睡过?”

    藏着掖着干什么,这种事,就要用最俗套的话来说穿。

    “是,还是不是?”聿执追问句。

    那名记者咽了下口水,“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聿执轻声笑开,那声笑带着淡淡的嘲讽,将原本就稀薄的空气,挤压得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我第一次见到许言倾时,没跟她说上话,就是很俗气地看上了她的脸。我喜欢这种长相,我想追求她。”

    “可她对我并不理睬,我让人调查了她的家庭关系,这一点上,我是不是很像一个不要脸的偷窥者?”

    聿执这话,也不知道在内涵谁。

    记者的脸色倒是有些难看。

    “我知道她很需要钱,那时候她父亲失踪,母亲身体不好,亲生妹妹又是先天性心脏病,无药可医。我说我可以帮她,可以借给她一笔钱,可她说我是商人,无奸不商,肯定是贪图她什么,就闹了个不欢而散。”

    聿执娓娓道来,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可他分明才是这件事的男主角。

    “汪诗诗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我以汪诗诗的名义,借了一笔钱给她。后来这笔钱,她也还上了。”

    江怀站在一旁,听了这话,过去将打印出来的资料一一发给众人。

    想要弄一个以假乱真的转账记录,对聿执来说太容易了。

    “这是她给汪诗诗打钱的记录,五十万,分为十几笔,这才慢慢还清。”

    记者手里也拿了一份,他捏紧那张纸,目光紧盯着上面的日期,想要查找出一些,哪怕是很细微的蛛丝马迹。

    “聿小爷——”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声音变得亢奋不少,“为什么有几年时间是空白的?我注意到上个月还有一笔还款记录,这是不是说明,这笔钱最近才还上?”

    “是。”

    “那几年里呢?一分未还?”

    “是。”

    “为什么?”

    聿执直接给了他一个答案,“因为她被宗觞关押了三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许言倾的目光不再闪烁,手心更是冰凉。

    “宗觞?他为什么要关押她?”

    聿执语气坚韧,更甚至,像是一堵打不透的铜墙铁壁,旁人休想从他的话语中窥探到一二。

    “这你就要去问他了,我猜,是因为他在事业上吃了败仗不甘心。我的腿因为车祸烧伤严重,至于倾倾,就是在那时候被人绑架的,这一切全都拜宗觞所赐。”

    这个信息量确实是惊人的。

    聿执干脆全部都揭露了,会议厅内瞬时鸦雀无声。

    那名记者紧接着,犹如狂轰滥炸一般,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三年时间,请问宗觞有没有对许言倾做过什么?他既然恨你,会不会报复到许言倾身上呢?这一点我们很好奇……”

    “我看好奇的只有你吧?”

    这时,坐在后面的黄顶站了起来,义正言辞说道:“任何一位有正义感的记者,不,应该说是有良知的记者,都不会在听说了别人的悲惨遭遇后,反而如吸了血的蚂蟥一样高兴蹦跶的。”

    “你好奇什么?无非想问宗觞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好满足你那恶心的猎奇心?”

    “你以为男人关押了女人,就一定会对她实施侵害?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记者的?”

    聿执将话筒送到嘴边,一字一句说道:“我能说出来,把整件事公之于众,我就不怕任何的流言蜚语。换句话说,谁要想挑战我的底线,大可以过来一试。我和许言倾的感情,清白干净,换句话说,她比我干净,她比我更好。”

    “可他们毕竟在一起三年,宗觞那人睚眦必报,他真的没碰过……”

    那名记者觉得这件事若深挖一下的话,更有料。

    毕竟,许言倾证明不了清白啊。

    聿执身子往后轻靠,“那就要辛苦辛苦你,多跑几趟去了解下真相了。你可以去找找宗觞的主治医生,看看他还具不具备行使坏事的能力。”

    “聿小爷,这是话里有话吗?”

    “当然,你听不出来吗?”聿执坐在那,稳当得很,自然是把全部的后路都给铺好了。

    “宗觞早就被废了,这都快成众所周知的新闻了,你居然不知道?”聿执啧啧了声,“你不是记者么?可你耳聋眼瞎,实在不适合吃这口饭。”

    “您说宗觞被废是什么意思?”

    聿执强压着不耐烦,点了他一句,“宗觞遭人暗算,不止去了半条命,命根子也被废了,你好好去查清楚后,再来问那些蠢问题吧。”

    反正,宗觞已经是个死人了。

    怎么往他身上泼脏水都没事,他还能跳起来反驳不成?

    只要证据做的真,聿执完全能把白得说成黑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应,现在,你听清楚了吗?”

    聿执说完这话,望向了坐在身旁的许言倾,“现在,隆重向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人,她叫许言倾,现在,也是我的聿太太。”

    “聿小爷结婚了?”

    “这是已经领证了吗?”

    聿执再度握住许言倾的手,掌心稍稍用下力,“是啊,总算领证了,真的不容易。这位许小姐好难追的,幸好我脸皮够厚,够有耐心、耐力,她这才给了我这个机会。”

    聿执看到那名记者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话语中带着揶揄,似是在开玩笑。

    “你要是再查到一些转账记录,或者送的什么贵重礼品,可别再来问我了。男人追女人,不花钱,靠一张嘴吗?我就是喜欢给她砸钱,我享受这种感觉,行不行?”

    聿执将那名记者问得哑口无言。

    “女人不就是拿来宠的吗?对我来说,我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手里,有什么不对?”

    “也许,你看不上这种方式,你也不屑用钱来谈场恋爱,你喜欢没有物质的纯粹感情,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可懂?”

    意思还听不明白吗?

    这位记者朋友不肯花钱,是你的事。

    我聿小爷肯砸钱,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