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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像狗一样咬他

    聿执走出去后,包厢内几乎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许言倾抿着嘴里的西米露,所有人都在看她,她悄悄将嘴里的东西下咽。

    “吃也吃得差不多了,要不散了吧。”那名客人最先提议。

    主编也正有这个意思,“是,是,时间也不早了。”

    其实大家都懂,谁都不敢有那个胆子让聿小爷干等着而已。

    许言倾进电梯时,身后跟着好几位同事,黄顶被挤到了最角落,“你们不是打车吗?去地下室干什么?”

    “司机把车开到地下室了,不行啊?”

    黄顶翻了翻眼皮,“行行行。”

    聿执的车就横停在电梯口,许言倾一走出去就看到了。

    黑色的加长车型,线条感冷硬、霸道,跟车里的男人是极配。

    许言倾说了句明天见后,就上车了。

    她刚拉上车门,就吩咐着司机,“快走。”

    聿执忍俊不禁,朝窗外看眼,她的那些同事都凑了过来,就差把脸贴窗户上了。

    车子缓缓往前开去,许言倾在脸上擦了擦。

    聿执就着车内的灯光看眼,将手指在她脸侧轻拭,“哪里脏了吗?”

    “你以后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

    “不能亲?”

    “嗯,”那一屋子都是搞新闻的,平时没什么事都能脑补出一出大剧,这不是把素材递到人家手里,让她们去自由发挥吗?

    许言倾晚上吃撑了,洗完澡没有立马上床,在窗边踱着步。

    聿执出来时,见她正在揉肚子,他脸上有些紧张,“不舒服吗?”

    “有些撑。”

    男人听闻,神色这才微松。他拉着许言倾走到床边,聿执刚沾到床沿,就要拉她坐。

    “我不坐,撑。”

    “你这是缺少运动。”

    聿执抱着她的腿,让她跨坐下来,许言倾对这个动作有阴影。她挣扎着想起来,被聿执圈紧了腰,一动都不能动。

    他鼻尖蹭着许言倾的肩头,举动算不上轻浮,但是有种撩拨人的重欲之气。随着男人微眯起的眼帘,和展开的嘴角而尽露于那张不见瑕疵的脸上。

    许言倾颈窝内痒痒的,聿执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摸,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嗓音,在她自己听着,都有些陌生。

    “聿执,别……”

    “我什么也没做。”

    他是什么都没做,可拱起的零星火苗又热又烫,随着他的呼吸,烧得她几乎体无完肤。

    “你别冲动,要不去洗个冷水澡?”

    聿执一张脸从她身前抬起,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情和涩,眼里像是攒着一汪陈酿老酒,又醇又烈。

    “医生那天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聿执薄唇贴到许言倾的耳边,“浅尝,辄止。”

    他的话也跟带了酒的烈性一样,令人上头。

    许言倾手掌在他胸前推着,还想下去,聿执手指钻进了她的睡裙内。

    “我累了。”

    “那你睡,趴我肩上好好睡。”

    许言倾裙摆跑到了腰间,两条腿挂在聿执的腰侧,还好她现在反应不大,偶尔有些犯恶心外,身体还算吃得消。

    “让我下去。”

    她小腰扭得厉害。

    聿执手指灵活,他另一手按住许言倾的脑后,将她压到自己身前,他薄唇紧紧抵着她的耳朵。

    声音很轻,但是带着能击穿耳膜般的魅惑。

    “别乱动,门都找不到了。”

    一阵战栗感从许言倾的脚底直往上蹿,人也禁不住抖了抖。

    她小手推着聿执的下巴往上,他就知道没好事。

    “别咬。”

    许言倾压根不听,一口咬在聿执的下颚骨上。

    她没有一口下死劲,而是慢慢用力,齿尖刺进他的皮肉,她还磨了磨牙。

    聿执笑着将手拿出来,并且举高,“错了,我错了。”

    许言倾并未就此放过他,牙齿叼着他颈下的细皮嫩肉,不是带有情调地吸吮,而是跟狗一样咬。

    聿执疼得拍她的腰。“你可真舍得。”

    许言倾膝盖压着床沿,从他身上滑下去,她爬进了被窝内,看着聿执用手掌按向伤处。

    “还想被我咬吗?”

    聿执轻揉了两下,他背光坐着,身形轮廓俱是一绝,白净的衬衣包裹着上半身,隐约都能看到侧面的紧致腰身。

    许言倾看他抬起右手,唇角挑着一抹坏意的笑,她脸上漫出一层层的酡红来。

    她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她赶紧用话语压制住他,“不许说话!不许张嘴!”

    聿执削薄的唇瓣渐渐拉开,听她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中间的手指放到嘴角处。

    指尖触着唇瓣,似乎还触到了粉色的舌尖,从左至右轻轻地抚过去……

    眼神色气到令人血脉喷张。

    许言倾拿起旁边的枕头,去砸他。

    聿执起身,躲得也快。“真是冤枉,我又做什么了?”

    她拉起被子卷住了自己,将脸也蒙了进去。

    身上滚烫得很,像是生了病一样。

    聿执洗完澡睡到她旁边,她并未搭理,他挨过去,她推开,反复了几下,她折腾不动后,这才由着他抱。

    ……

    那日,黄敏德的脸被伤得很重,伤他的女人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的刀子还是特制的,划下去后,伤口外翻严重。

    就连整容医生看了都直摇头。

    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总要找个人撒撒气的。

    许言倾做完采访后,跟黄顶分开了,她沿着马路往前走着,身边突然传来阵喇叭声。

    她停了下脚步,车子也停了下来。

    聿执落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许言倾赶紧往里坐,正好有些累了,“你怎么在这?”

    “带你去吃晚饭。”

    聿执身子挨过来,许言倾正好将脑袋靠向他的肩膀,“吃什么?”

    “随你,你喜欢就行。”

    许言倾倒是怀念起小菜馆的口味了,以前跟黄顶去吃过的一家就很不错,是重庆的厨子,口味很正宗。

    她说了个地址,司机便找了过去。

    小菜馆内已经坐了两三桌的人,没有包厢,老板给二人安排了个相对清净的窗边位置。

    菜馆的停车场很小,黄敏德占了最后一个车位。

    他在车里抽着烟,透过玻璃盯向许言倾和聿执的身影,他狠狠地吐出口白烟,打了个电话。

    “把人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