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看她都不会吞药了,要不,你喝了,喂给她?”王辰在旁边火上浇油,很想看看老板温柔的一面。
“多嘴,出去。”慕修寒第一次觉的,王辰这么吵,还这么八卦。
王辰偷笑着,赶紧逃离现场,老板也是想这么干吧,只是怕丢了面子。
慕修寒暗自气恼,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乔沫沫去死,这个女人目前的行为,还算令他满意,也没有作死的站队到王思思那边。
如果她死了,王思思肯定马上给她再娶一个进门,下一个,可能还不如乔沫沫呢。
只是,这个女人一根筋的思想,让慕修寒极为不爽,正常人,都不会冒雨前行。
最后的最后,慕修寒还是决定用王辰说的那个办法,他先把药喝了,冷酷的渡给了乔沫沫。
乔沫沫不肯吞下,他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强行要她吞下。
乔沫沫呛的咳了几声,迷迷糊糊的要睁开眼睛,慕修寒见状,赶紧将口罩戴上,他可不能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药都吃完了,他也该离开了。
可是,他刚起身,一只小手就缠上来了,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下一秒,微弱的女声传来:“欧阳青……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慕修寒健躯狠震了一把,俊容瞬间染上怒气,他冰冷的目光盯住了烧的糊涂的女人。
欧阳青?
一个男人的名字从她小嘴里吐出,这不得不引起慕修寒的怀疑。
她心里还藏着一个野男人?
极度不爽,虽然慕修寒并没有爱上乔沫沫,甚至连喜欢都没有,可得知她心里还藏着一个,他就觉的有人碰了他的东西,脏死了。
“别走好吗?求你了。”乔沫沫此刻意识混钝,受伤的心灵,仿佛回到了某一个时刻,那时,自己生病了,欧阳青就会坐在旁边陪着她,给她弹吉他,哄她吃药,那时候,她觉的温暖极了。
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吧,只有梦里,才会有人关心她,有人愿意照顾她。
慕修寒看着拽着她不放的那只白晰小手,恨不能拿刀砍了。
敢把他当成别的男人,这个女人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慕修寒非常直接,用了蛮力将乔沫沫的手掰开。“女人,你给你的心上人惹上麻烦了。”慕修寒冰冷不悦的声音,在乔沫沫耳边咬牙响起。
欧阳青是吗?
他一定要把这个名字,从他的妻子心中剔除,让他偿偿人世险恶。
乔沫沫仿佛听到了什么伤心的话,将脸埋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欧阳青已经跟乔菲雅在一起了,不再是她心中的阳光,他的暖,再也照不到她身上。
是她太奢望了,原以为梦里可以回味一番,却还是被他狠狠的推开……
乔沫沫的伤心,是来自心底深处的悲哀,可慕修寒的愤怒,却是来自她的口不泽言。
“别哭了,烦人。”慕修寒最听不得女人的哭声,鬼叫一样,惹他不悦,他弯腰,警告她。
乔沫沫哭的更伤心了,欧阳青觉的她烦人,所以才会转投乔菲雅的怀抱吗?
是啊,乔菲雅对他各种好。
慕修寒见她哭的更大声了,俊脸沉的更黑,刘伯睡眠浅,一会儿又该吵到他了,万一他上来,发现有两个大少爷,会不会吓坏他?
“别哭了,你听不懂吗?”根本不会哄人的慕修寒,对付一个哭泣的女人,也只是各种警告威胁。
可惜,这一招,不管用了。
乔沫沫依旧哭的伤心,身体都在发抖。
慕修寒伸手将旁边的灯关了,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把口罩摘下,附身,双臂撑在乔沫沫的身侧,薄唇带着烦燥,直接堵向了她的小嘴。
乔沫沫正哭着,以为是在梦里,可当呼吸越来越困难时,这个梦,惊醒了。
她慕的睁大双眸,就发现,有个男人在吻她。
乔沫沫吓的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反抗挣扎着。
谁这么大胆,竟然跑进慕家,还对她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混……蛋……”乔沫沫用尽气力反抗,牙齿咬在了男人的唇片上。
男人这才松开了,乔沫沫气愤的想要伸手开灯,看清他的样子,可惜,下一秒,男人动作更快,将她双手用旁边的绷带绑住了。
“可恶。”乔沫沫被困,气的低骂起来。
男人也趁这个时候,夺门而去。
乔沫沫翻身坐起来,第一时间把灯打开,却发现,地上只有一个黑色的口罩,再无任何影子。当着她未婚夫的面,把她压在床上亲吻…
乔沫沫气的想杀人,她一定要揪出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再把他狠狠的揍一顿。
嘴里的苦味,让乔沫沫皱起了眉头,她看了一眼旁边摆着的药和杯子,是谁喂了药给她吃?
次日清晨,乔沫沫带着疑问下了楼,问了刘伯,刘伯只说家庭医生来过了,乔沫沫询问了男女,刘伯说是女的。
乔沫沫便闭口不提了,她可不敢让刘伯知道,昨天晚上有个男人潜入她房间,对她做了不轨的行为。
乔沫沫临近毕业,学校的课几乎不怎么上了,她成绩一直很好,眼下,俱乐部的兼职是不能干了,她把所有精力放在新工作上面。
她已经投了简历,是一家赫赫有名的大公司,她在学校主修的是广告设计以及服装设计,以前,她是挺喜欢画画的,想发展下去,可艺术太费钱,她就选择了这项专业。
乔沫沫已经接到公司的入职通知了,是在后天,她叹了口气,幸好没有让她等太久,不然,她的生活费就要断了。
乔沫沫今天要去俱乐部把辞职的事办理好,还有半个月薪资,她不想丢了。
来到俱乐部,乔沫沫签好了字,经理看她的眼神还是很异样,乔沫沫心里堵的难受,自己的生活一波三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平静下来。
“这是老板让我还给你的。”经理将一个盒子扔过来,乔沫沫打开一看,是自己的项链。
项链的链子从中间扯断了。
乔沫沫只觉的身体又疼了起来,无法想像那天晚上,在那狭小空间里,男人是怎么折腾自己的。
“能不能把老板的电话告诉我。”乔沫沫突然开口问道。
经理一脸卑视的表情,嘲讽道:“你又想干什么,缠上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