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营长在会议上宣布了各排的进驻位置,并强调要特别注意敌人利于我防区和异国交界,小心敌人利用我们的麻疲思想。
再加上界江和陆地边界一带地形、地势复杂,要严防被敌人利用,对我们搞突然袭击。
对县大队留下的据点,能用的则用,不能用的则另辟据点。总之,一切要围绕我防区的安全,要建立攻防皆备的防御体系。
要不怕疲劳,要加强防区内的巡逻力度。
我防区严格说来,完全处于敌人的炮火范围之内,驻地和工事要有防炮击准备,要防止敌特种部队侦察和引导敌炮火袭击,还要防敌特种部队的突袭。
最后在会议室向各连排分发了旅部预先准备好的作战地图和对讲机。各排、各连部一幅作战地图,排长以上的军官人手一部对讲机,并规定了通讯频率及变换规律。
也给我分发了一部对讲机和一份作战地图。
做完这一切,“散会!”杨营长宣布道。我也站起身,准备朝外走。
杨营长伸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襟,道:“丁参谋,等一下。”
于是我又坐下,等其它人走得差不多了,杨营长身子朝我这边凑了凑,脸上堆着笑容,略带谦意地说道:“丁参谋,是这样的,刚才,参谋长通知我,司令部对我们的接防初步部署预案批了,让我立即开会向全营干部传达和部署。
“并且要让你和二营的干部和战斗骨干多熟悉一下,怕担误部队战士的开饭时间,所以来不及给你细说,就先开了这个见面会。”
“杨营长,其实这是你份内的工作,没有必要提前和我说什么!”我也笑着对杨营长说道。
“旅部派你来我营是来加强我营的组织指挥工作的,我营的工作应该就要向你提前汇报。”杨营长继续客气道。
我握住杨营长的手道:“你我级别想同,谈不上向我汇报,我没实战经验,二营的实际组织管理还是你。
“我最多就是了解了解,能够出出主意的时候出出主意罢了。杨营长,你别把二营的工作推给我啊!要不,我会向参谋长申请调回旅部的。”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杨营长急道:“别!别!丁参谋,我才来白岩,啥都不熟,还是你熟悉,你主意多,我没啥意思,就是想你在关键时候帮我拿拿主意!其的事情,不麻烦你。”
我看杨营长这样说,也放缓了语气说:“杨营长,你放心,只要不调我走,我会遏尽全力为二营工作的。”
杨营长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连说道:“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杨营长和我的谈话结束后,我们两人一起并肩走出了会议室。
这时,战士们已经陆续在吃晚饭了。于是,我和杨营长分手,各自去吃晚饭。
吃了晚饭,回来经过那姐俩的宿舍时,我看见那姐俩在,于是招手让她俩过来,她俩来到门口,春妮道:“姐夫,什么事呀?”。
我小声道:“才给你讲了,在军队里面,别随便这样叫,你又忘记了!”
顿了顿,我又对她俩说道:“你俩要有思想准备,明天我们成立大会后,我们和二营有可能会提前开饭后前往防区接防。”
春花随口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你也得注意,在军队你说话别这么随便,应该先叫我丁参谋。”我略带不满的对春花说道。
春花看四下没人,在我肩膀上推了一把道:“你假什么,现在又没人!”
“嗤!嗤!嗤!”春妮看见春花这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晕!还不能和你们说话了!”说完这句。我怕有人看见,趁四下无人,赶紧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倒身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能见到蓝花了,我心里禁不住有些激动。
心想:蓝花要有个电话多好啊,可以提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蓝花要是见到我,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
但转念又想到:有春花这姐俩跟着,和蓝花之间也不大好公开相处。而且她们之间互相还不知道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要是知道了...。
我都不好设想:这种关系要是曝光了,她们又会咋样?这姐俩会不会告诉春燕?会不会告诉春燕的爸爸?他们又会怎么对我?他们又会怎么看待这事?
想到这些,竟还有些烦恼。一时也理不清个头绪,竟自己苦笑了一下,边翻过身,边自言自语道:“还没事到临头,怕啥子!”。
说完啥都不想,静静的休息,竟这样就睡着了。
“嘀——”这熄灯号的声音,把我吵醒过来,一看竟这样侧躺着睡了两个多小时,翻身起来,赶紧出去洗漱了,收拾好,倒头就想接着睡。
可这一折腾,人倒是睡意全无,一时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一时,想想和春燕在一起的生活琐事,一时又想起那晚在南马和她两个妹妹的经历。
不知春燕知道我和她的两个妹妹同处一室,睡同一张床上,同盖一床被子,她有何感想?
想想那天的经历,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翻过身又想起:在朋龙寨和蓝花的那场“春梦”。想着想着,又打了个哈欠,又有睡意了,这才又睡了过去。
“嘀——”又听见号声响起,迷迷糊糊中,听出这不是熄灯号,而是起床号,又该起床了,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了。
我在床上好好的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还是不情愿的起了床。起床后又是懒洋洋地去例行的解手、洗漱,吃早饭。
做完这一切,时间到了7点半,旅部的军官士兵已经在忙忙碌碌开始布置今天的二营成立典礼会场了。
我也没什么事,又想回宿舍,顺便去关心下那两姐妹,走到他们的宿舍门口。
看见又只有她们俩,旅部的女兵少,这几天旅部的部队人数又多,那几个女兵忙得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只有这姐俩是女兵中最轻闲的。
我逗她俩道:“你看,那几个女兵一天累死累活的,你俩怎么不主动去帮帮她们啊!”
春妮接嘴道:“又没人安排我们做什么啊?”
春花说:“我们不是你的警卫吗?我们有事的啊!再安排其它事情,我俩怎么给你当警卫啊!”
“姐夫,今天真的要走吗?在这营房里面都呆了两天了,我院门都没有出过,都快烦闷死了!”春妮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