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逸尘赫然领教到五尊虫族强者的实力!可以说,没有帝境强者在场,刚才他们绝不会收回陷阱!哪怕捕猎到了一位帝君巨擎,和刚才一样当面分尸生吞,恐怕除了那帝君巨擎的同族外,其他帝族是不愿意招惹如此凶残的虫族。
而如若没有帝境强者坐镇,单独拎出来一方帝族,还真未必打得过这五尊虫族强者!此刻,一道道丝线似交织成死亡的虫网,虫网上沾着各种血迹,甚至不时捕猎到的肉块断臂,还顺着虫网,落入他们的腹中。
甚至这几只虫族似乎就像争抢食物一般,将原本完整的一条腿,生生撕成两截,又觉得不公。
“你那是大腿!肉多!”
“嘶……小腿的肉还劲道呢!”
五尊虫族强者残暴至极,可以说他们联手,帝境之下,都可能沦为他们的猎物!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选择和妖月空联手的原因。
帝威顾不上镇压他们,那他们虫族,才是这片世界的王!这一幕,不仅秦逸尘看到了,各方帝族强者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一瞬,各方帝族强者动作整体,见势不对,立刻撤退。
崩撤卖溜行云流水,就像在神象族的大婚上,一瞬将杀招变为了看起来很炫目激烈,实际上只是寻常神通而已。
诸多帝族也怕了。
这特么谁敢招惹啊!各方大能都看的清楚,尽管这些虫族,似乎没有什么移山填海的神通,没有一剑星辰落的道法。
但天道是公平的,虫网,丝线,似乎连凡俗的虫子都能做到。
可是虫族的实力,却将最原始的力量,进化到了极致!这任何一位虫族,都有不亚于帝君巨擎的实力!不仅如此,他们还有躯壳!躯壳虽然只能用来鲁莽硬拼,但这些躯壳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打碎的。
毕竟这些躯壳,都是用和他们差不多的帝君巨擎的尸骸做成的。
“来人!护驾啊!”
威凌天还在疯狂嚎叫,然而一众帝族大能却离得很远很远。
最最关键的是,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这些虫族,选择了和秦逸尘一众联手!而这一幕,同样令帝后气得咬牙切齿。
“一群臭虫!神象帝,你的帝袍还要不要了?
!”
神象帝听到这声怒吼,磅礴宏大的帝躯不禁一颤。
此刻,他正在和妖月空鏖战。
神象帝的实力毋庸置疑,但妖月空也不是盖的!尤其是那一双血月圆刃,每一次斩落,都如血月崩临,群星战栗!神象帝却也不凡,他身着象牙所铸的战甲,威风凛凛。
而且神象帝的本尊乃是神象,帝躯巍峨,可以说坚不可摧,也能说皮糙肉厚。
但是,如若没有这身战甲,血月圆刃,是可以斩伤他的!神象帝和妖月空打的也很激烈,激烈的有点像大婚之日,和阙天璇一众打的也很激烈的帝族大能。
“怎么?
我的底牌都成了明牌,堂堂神象帝,不会没有底牌吧?”
妖月空笑容悠然,他虽然还要支撑桂树,所以和神象帝的交锋不占上风,但也不落下风。
“不舍得用?
也对,没必要为了天庭如此拼命。”
神象帝脸色一沉,这句话明显戳中了他的心思!他可以因为元天帝的号令而亲自来到虫界保护帝后,但他没必要为天庭拼命。
而不动用底牌,想要创伤妖月空根本不可能!“你到底想怎样?
!这些臭虫,我三你二!别逼我!”
神象帝暗暗传音间带着暴虐,然而妖月空闻言,笑容却更加玩味。
“我说过,我看上的东西,那就是我的!”
这句话可谓充满了少年的热血与狂傲,但少年妖帝,妖帝仍是妖帝,少年也仍是少年!变得,只是不断提升,以此来言出必行的力量!而这句话,也令神象帝彻底震怒。
“妖月空,你其实一点也没变!每一次,都会把来之不易的机会轻易浪费掉!”
神象帝暴怒之时,突然高声怒吼:“虫族!帮天庭,总好的过帮反贼!”
“他答应了你什么,本帝同样能够答应,对付一群反贼,总比和两尊帝为敌更好!”
神象帝这一招,令阙天璇一众猝不及防。
下一瞬,原本已经渐渐和虫族配合默契的苍茫帝君瞬间警惕周围的丝线。
毕竟,他们和虫族,也同样不是朋友!而且秦逸尘一众很清楚,妖月空和虫族提出联手,也是有条件的,丝线给妖月空是给,给神象帝也是给。
苍茫帝君更知道,这些虫族可从来不会将近什么信用和本来就不存在的情义。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帝后也咬牙切齿道:“臭虫!祝本宫杀了这些反贼,看见那碧海帝器了么,你们的!”
帝后已然暴怒到了极点!只要能踩死这贼刀,把碧海帝器让出去又如何!何况只要虫族能倒戈,死的可不止贼刀一人,阙天璇一众都得死!果不其然,帝后怒吼的刹那,五尊虫族强者那满是血腥的躯壳便不禁一颤。
秦逸尘顿时就感觉到了强烈无边的杀意和贪婪。
很显然,尽管臭虫听起来会让他们很不爽,但是在碧海帝器面前,这些似乎都不重要。
“你是当朝帝后?
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那头顶狼犬首级的虫族强者嘶鸣阴狠。
而一位顶着魔族头颅的躯壳却扬起狞笑:“让我们反水?
那家伙可是当代万妖盟主!”
“我们虫族在万妖盟也有崇门,让我们背叛同门盟主?”
“得加钱!”
一瞬之间,虫族杀意暴起!霎时间,两道锋利无比的丝线,便是向着秦逸尘的碧海帝器缠绕而来!那一瞬,秦逸尘毛骨悚然,就知道这些虫族靠不住!但是这五尊虫族的实力却凶残至极,否则,又怎么能有反复横跳的资格呢?
!秦逸尘怒极,狱刀山轰然间祭起,数万丈的刀光似要将虫族碾成一团肉泥。
“一件碧海帝器不够,要不要再加一尊狱刀山?
!”
秦逸尘怒喝高昂,对付这种墙头草没有心慈手软一说。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两道原本转瞬就近在咫尺的丝线,竟微微偏移,从他脸颊两侧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