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特产店明显是可以做的,他们进货也有渠道。
敖箐不介意让罗昊把这个教会他.妈,可人家老太太只想当老太君,没想过要挣钱养家。
罗家的事儿敖箐不会过多操心,她做到能做的,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要不是看在罗展的面子上,她才不会管罗家其他人去死呢。
这次上城里来,除了看薇薇外,还要参加罗展跟樊思文的婚礼。
两人都是二婚,也没大摆宴席,就是双方的亲朋好友摆了三四桌吃个饭昭告一下。
罗展跟樊思文的新家安置在罗展单位新分的房子。
房子面积不小,大三间还有一个连通了阳台的大客厅。
三间房对于他们这个重组家庭来说还是小了点,不过现在樊思文的大儿子楚文已经去了他爷爷奶奶那边读书,罗薇又是在体校住校,放假就直接回去敖箐那里。所以现在看来也勉强能住下。
楚旋舞跟罗薇不对付,却拿罗晓没办法。罗晓对后妈母女就一个态度,客气疏远。秉持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打搅你的原则。
樊思文也跟罗展谈过这事儿,罗展没让步,让她不能只看着罗晓跟罗薇怎么对她的,也得看看她女儿是个什么态度。
说到楚旋舞身上,樊思文自己都没办法。这个女儿被她爸妈宠坏了,怎么说都不听。
罗展跟她说,孩子们长大都会离开父母,只要他们做到应该做的就行了,至于以后养老,他俩还有退休金呢。
樊思文也知道,自己女儿这种态度,她想要对方的孩子接纳他们简直是做梦。就跟大儿子离开前说的那样,只要罗展对她好就行了,旋舞的将来还有他这个当哥哥的呢。
罗展二婚的酒宴也没请他父母过来,当然,樊思文的父母也没到场。
两人都是二婚了,没有那么多虚头巴脑的礼节,再加上他俩的身份,也不适合太高调。
敖箐根据这边的风俗礼节,给了一个大红包,以她跟罗昊两人的名义送的。
罗展身边的同事朋友都认识敖箐,加上敖海和敖江也来贺喜了,他们这一桌显得比其他桌都热闹。
“箐箐啊,上次你说的那事儿我帮你问清楚了,现在申请的手续比以前要复杂些,还要这边派人过去实地查看之后才能给批。还有一个,你第一期的地盘就太大了,可能会被砍一些。你看看要不重新提交个申请上来?”
“不了,我修改一下吧,分成三部分如何?后期给扩建留一点空间?”
“看样子你对这项目很看好啊,还打算持续进行?”
“那肯定啊。这个项目是配合实验来的。先期实验的目标就是养活,后期才会结合海洋生物层来实现多种类立体化的养殖。”
都说是海洋牧场了,看过谁家牧场只有一种生物的?不还得给点丰容物?
“上面领导是怕步子太大了,后续跟不上会让项目烂在那里吧?”
另外有人插了一句嘴。
“牛沙口那边那个对虾养殖场不就垮了嘛。听说当时还是集资办起来的,现在那边的人要死要活,要让政府掏钱帮他们把这个窟窿给填上,说什么当初是政府批准的,如果不是政府看好,他们肯定不会投钱什么的。现在闹起来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说完又看向敖箐:“这次台风听说詹家村那边也受损了,那边人没闹啊?”
“詹家村损失不大吧。”敖箐一边吃一边闲聊,“我听他们说预防比较早,有准备的话,损失在预计之中。倒是之前弄扇贝养殖的那人损失大了,差不多有二十万。”
这数字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桌上的人都震惊了,急着追问后续怎么样的。
“我好像听他们说买了保险的,就是经济新区成立的那个保险公司卖出来的。不过赔的应该不多,有个十分之一左右。镇上给了他们这次受灾户一定的补偿,加上银行提供的无息贷款给他们主动延期一年,感觉上他们没怎么闹过。”
他们镇这两年红红火火,加上好几个大型单位也落在他们镇上,虽然行政上不受镇上管辖,但这几个大单位带来的隐形好处,足以让镇上的收入一年比一年高。
镇上收入多了,也没几个领导往自己兜里揣,都想着改善最贫困的几个村子的生活。
包括之前统一发展养殖场加工厂什么的,都是镇上牵头做成的。这一次台风灾后,镇上也是第一时间派出工作人员统计受灾的情况,包括养殖户的损失,然后报请县里给予一部分补偿,再由镇上填补一部分,最后养殖户个人承担的差不多在三分之一到一半。
牛沙口那边不属于敖箐他们镇,那边的养殖户都是自发组织起来的,受灾之后也没有上一级的领导过问,这次暴发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敖江认真听了一会儿,还主动询问了一些情况。
敖箐脑子一转就知道她哥不会是无的放矢。
等吃过饭,大伙儿聊了一会儿各自回家时,敖箐找到二哥,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有。”敖江也没瞒着,“之前我的工作还行,现在领导想让我先下放到镇上担任主要管理职务,看看我能不能承担起重任。”
敖江的能力不错,亏就亏在学历稍微差一点。
不过去年开始,在敖箐的鞭策下,两兄弟都开始跟罗昊一样报了函授大学,再有个两年,文凭到手没问题。正好一届任命差不多就两三年的时间,履历有了,文凭也到手了,不升个职都不可能。
“哥你想去牛沙口那边?”
“是啊。你们镇现在搞得很好,我就算过去也只能顺着前辈的脚步往上走,别人只会说我运气好。到牛沙口那边就不同了,那边情况复杂,烂摊子让县里的领导都挠头。要是我能干下来,没有任何人能说闲话。”
看到妹妹担忧的表情,敖江轻轻捶了捶她肩膀。
“老大可是把他的得力干将都送到我这边了,你还不得表示表示?”
“什么意思?”敖箐愣愣的问了一句,抬头看到不远处正在跟樊思文说话的曾徽琴,脑子突然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