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琼觞到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宙斯的话,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舒见月。
他们是有什么特殊的灵器,可以防止忘川河水的侵噬?
宙斯凑到忘川河边看了看,“你相公当时穿了个什么东西下去,看着怪怪的。”
“怎么,那东西还能防住忘川河水不成?”
楼琼觞也看向了舒见月,想知道,他们是否真的有防住忘川河水的东西。
周容看着那黑漆漆的忘川河,心里就发毛,还下去呢,他死都不下去。
舒见月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把椅子坐下道:“本尊为何要告诉你。”
“让你找个人都找不到,没资格知道。”
宙斯嘴角抽了下,“这也怪本座?”
“不然呢,怪对方藏得太好?”舒见月拿出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宙斯看着舒见月手上的葡萄,眉头皱了起来,“你这果子上的气息很奇怪。”
舒见月吃葡萄的动作顿了下,看了看葡萄,想到了什么,不由的看向宙斯问道:“怎么就奇怪了?”
吃掉葡萄,手上的皮直接就丢进了旁边的忘川河中。
宙斯朝她伸出了手,“拿一颗过来我看看。”
舒见月将信将疑的给了他一颗。
宙斯轻轻的捏了捏上手的葡萄,又看了看葡萄的表皮,最后像舒见月一样,吃掉里面的果肉。
“嗯,味道不错,酸酸甜甜的,有浓郁又纯净的灵气,然后里面还夹着一丝丝特别的能量,那能量是什么,本座说不上来。”
舒见月白了他一眼,“想蹭本尊的灵果就直说,还来这招。”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能量,不过,那么细微的能量宙斯都可以发现,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你相公下了忘川河,你在这里悠闲的吃着灵果,合适吗?”宙斯也把出把大椅子在她旁边坐下。
舒见月看了一眼,他那椅子看着就比自己的高,还刷金镶玉的。
可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又矮又low了。
于是就把重灸帮她炼制的神器椅子拿了出来,怼到宙斯旁边坐了上去。
宙斯见状眼睛立即就瞪大了,“你们是有多闲和钱,才会把一把椅子炼制成神器。”
楼琼觞和周容都想到了他们之前得到的调查,中间就说到过,传言至尊神殿殿主的椅子都是神器。
之前一直以为只是传言,没想到还真有!
舒见月呵了一声,看着宙斯冷笑道:“你是有多暴发户,才会把一个椅子刷金又镶玉的。”
“这是代表我的身份尊贵。”宙斯瞪眼。
“呵,本尊这是代表本尊的身份更尊贵。”舒见月傲娇的撇过了头。
宙斯觉得自己的椅子瞬间就不香了。
楼琼觞拉过舒见月那把不要的椅子,在周容正准备擦的时候,就坐下了。
周容手里拿着帕子就这么看着他,“山主,不用擦一下?”
楼琼觞看了舒见月一眼,明显的看到了,自己如果敢擦一下,她绝对会掀翻自己把椅子收回去。
于是摇了下头道:“不用了。”
宙斯左右看了看,见没看到晏夕,不由的问道:“小夕夕呢?”
舒见月斜了他一眼道:“别乱喊,不然我相公回来,会缝了你的嘴的。”
“那也要他回得来才行啊。”话刚落下,就感觉一道劲风朝自己袭来,宙斯立即闪开。
椅子后背上的一颗大宝石直接就让舒见月一鞭子给甩碎了。
宙斯咂了咂嘴,“你要不要这么狠,你相公还没回来呢,要是回不来,你就不怕本座收拾你?”
舒见月手一甩,鞭子便朝他再次攻了过来,“你要是再嘴贱,本尊不介意帮你把嘴巴缝了。”
宙斯无所谓的笑道:“那也要你打得过本座啊。”
“她打不过,那本尊呢。”重灸从忘川河飞了出来,将身上的衣服收了起来,就直接落在了舒见月身边,冷冷的看着宙斯。
舒见月惊喜的看着他,“怎么这么快?”
原本她以为真要等上一日呢。
重灸揽过她笑道:“这得多亏你了丢下去的果皮,下面的驮龟为了吃你丢的果皮,从下面上来了,所以我才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在那什么驮龟身上?”舒见月当时丢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唯一想过的是,反正这河里的水谁也用不了,果皮丢在外面还不如丢在里面毁失灭迹呢。
但没想到,尘心真是在一个移动的物体身上。
重颔首,“东西已经拿到了,但也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说着,手一挥,一个人就从忘川河中被带了出来。
想要暂时跑路的宙斯立即停了下来,“枯河!”
“他怎么可以入忘川河?”
“师尊!”楼琼觞起身走了过去,刚想伸手碰一下,重灸就把人拉开了。
“他身上有忘川河水,你确定要碰?”一滴忘川河水便可以散尽记忆,忘掉一切,更何况这人身上的一身水。
宙斯凑近枯河打量着,“他这是晕了?”
重灸隔空在枯河身上点了下,枯河便慢慢的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宙斯,错愕的瞪大了眼,“判官?”
宙斯扬了扬手,“你好啊,枯河鬼王。”
“师尊,你可还记得弟子?”楼琼觞挤开宙斯问道。
枯河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样,显然是不记得他了。
舒见月打量了下枯河道:“他这明明是个人,怎么成了鬼王,又怎么入得了忘川河的?”
重灸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道:“他怎么当上鬼王的本尊就不知道了,他一直不出来,就躲在忘川河壁中的一处石洞中。”
那洞中藏了许多在上神界都不多见的宝贝,他一个不落的全收下了。
他用不了的,月月可以用,她那么喜欢囤东西,看到了自然就全收了给她好了。
“至于他是怎么下的忘川河。”
重灸在椅子周围布了下一个小型阵法,然后拿出一枚半月形黑色的石块,“是因为它。”
舒见月想到了什么,立即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月阴之心?”
重灸摇头,“不是,但跟它也有些关联,这是月阴之心的排泄物所化成的豆蔻。”
豆蔻?
这玩意居然称为豆蔻!会破坏我对豆蔻两字的认知的。
重灸可不知道她的心里活动,将豆蔻收了起来道:“月月,我们稍后再审审他在哪里得到的这个豆蔻,如果可以,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月阴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