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去森林里捉一只猪丢进去,它都能坚持几分钟,才十二秒钟,不知道你高兴什么?”
陈青天无情撕裂萨卡斯基的内心,他冰冷说:“你现在的水平,连普通水平都达不到。”
一句话,打击了萨卡斯基高兴的心,刚刚做出突破,反而是被训斥那个。
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人,会被无情秒杀。
好在萨卡斯基不怕冷言冷语,他已经习惯了,比陈青天更恶心更讽刺的话,他都听过。
小意思罢了,不值得一提。
比起卑微活着,他更想有个人督促自己,提醒自己。
“老师,我知道了。”
“光是知道不行,你得行动,事情是要做的,不是说的。”
陈青天说道:“赶紧的,不要浪费时间。”
“是,老师。”
被辱骂的赤犬,乖乖进去瀑布里面。
他知道陈青天为了他好,才用恶语相向,正常没关系的人,才不会管你。
你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懒惰,一辈子活在社会底部。
你勤奋,你有机会突破,成为人上人。
白天到晚上,固定地点训练。
萨卡斯基站在瀑布下,经历了一个月的冲击。
每天被冲下去无数次,他一次次爬起来,走进去。
从一个人到扛石头进去,他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训练。ъìqυgΕtv.℃ǒΜ
陈青天,化身最严厉的老师,逼迫他,强迫他去做。
做不到,也要去做。
咬咬牙的事情,你做不到,就是你太废物。
“半个小时,很好,现在的你,能够坚持这么久。”
“再坚持一下,突破一个小时,能做吗?”
萨卡斯基坚定点头,他说:“我可以,老师。”
“很好,坚持就是胜利。”
萨卡斯基站在瀑布下,扛着石头。
低头承受瀑布的冲击,瀑布是有规律的。
每一次冲击是有缓冲时间,隔一段时间,来一波大的水流。
对于萨卡斯基而言,是巨大的挑战。
挑战成功,找到一点时间休息,缓过一口气。
继续迎接下一次挑战,每一次反复。
找到了规律,他轻松许多。
“来了。”
绷紧神经,全身力气集中。
双脚用力捉着光滑的石头,身躯,稍微向前倾斜。
他的背部肌肉凝缩,所有力量集中对抗水流。
“噗噗。”
水流冲过他的身躯,覆盖他所有的地方。
身上每一寸肌肤承受冲击,萨卡斯基埋头承受。
好一会儿,水流过去。
他撑过去了。
“终于是过去了。”
水流有大有小,大的水流分三六九等,刚才的是最大的瀑布。
之前,萨卡斯基倒在这一道瀑布上。
突破了,能够坚持更长时间。
能否突破自己的记录,需要时间去验证。
半个小时过去。
萨卡斯基到了极限时刻,他没有下去。
顽强抵抗,瀑布,一次又一次冲击他的身躯。
岿然不动。
陈青天满意他的顽强,坚持住,就是胜利。
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松。
超越极限的每一分钟是煎熬,熬过去,你就可以翱翔天空。
多一分钟,你多一份成就。
“加油,小狗。”
“不要放弃,坚持住。”
“感受自己的力量,你仔细感受。”
“掌控全身肌肉,你要在下一波冲击来临之前,恢复力气。”
陈青天提醒他,现在,抓紧时间休息。
用他教的方法休息,萨卡斯基听到陈青天的话,他按照陈青天的话去做。
休息,呼吸。
身躯,每一个地方都在呼吸。
肌肤,被水流覆盖,用剩下的地方呼吸。
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张开口,大口呼吸。
下一波冲击来了。
他扛下来了。
又一波冲击。
连续冲击,足足有九波冲击。
萨卡斯基被冲走,第五波的时候,他坚持不了。
落水,他爬起来。
“呼呼,累死我了。”
得休息,身躯,在颤抖。
他的的肌肉,很痛。
突破极限之后,他感觉自己透支了力量。
“坚持了多久,老师。”
“45分钟,还差15分钟,再坚持一会儿,你就能突破今天的目标。”
“一个小时,没问题的话,你今天应该可以。”
萨卡斯基苦恼道:“我应该再坚持一会儿。”
还差15分钟,咬咬牙可以坚持的。
他的目标,很久之前树立的目标,眼看着要完成,自己,不争气啊。
埋怨自己的时候,萨卡斯基感受自己的肌肉,好像,他能掌控的地方更多了。
念头一动,力量,可以随着他的念头动。
腰部有了力量,他坐起来。
“老师,你什么时候离开?”
相处时间久了,萨卡斯基越发感受到老师要离开的意思。
他,最近一直眺望远方。
大海的那头,有着老师牵挂的人。
“怎么这么说?”
萨卡斯基凝望前方,他说:“老师你最近不在状态,每次我修炼的时候,你都在看前方。”
那个地方,是新世界的外面。
老师,可能想家了。
陈青天摸着他的头说:“老师出门很久了,想一想,有几年了。”
“老师也老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你还年轻,未来,是你们的。”
萨卡斯基没理由冒出了伤感,他,难得碰到一个老师,什么都教给他。
虽然这个人是变态了一点,喜欢虐待和玩弄自己,可他心里,已经把陈青天当做他的老师。
真正的老师。
没有老师,没有他的今天。
倾尽所有传授,自己学到多少,是自己天赋问题。
“老师。”
“哈哈,不用伤感,你长大了,重要去经历苦难,外面的世界很大很大,你还小,实力弱,不用着急着出去。”
“等你有了自保的能力,你再出去感受这个世界,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糟糕透了。”
糟糕透了的世界,处于畸形。
陈青天埋怨社会的同时,也给萨卡斯基种下了一颗种子。
种子发芽那天,就是萨卡斯基出门的那天。
“老师,我……”
“你还小,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老师的话。”
“老师,你什么时候走?”萨卡斯基担忧道。
陈青天算了算时间,他说:“可能这几天,你要一个人照顾好自己,记住了,遇事不要逞强。”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可为的事情,尽量不去做。”
“如果,实在是没办法,你就放手去做。
“是,老师。”萨卡斯基内心有太多的不舍,他手,捉着陈青天的衣袖,用力拽着。